賊似的。」
「揹著咱們幹壞事的賊。」
“恩眠哥哥,早上好呀!”林樂恩夾了塊雞蛋餅,歪著脖子看他,“快來吃飯,給你留著呢。”
盛情難卻,藏在牆後的姜恩眠硬著頭皮走出來。
還好他穿得多,應該看不到。
林樂恩瞪大眼睛,“恩眠哥哥,你怎麼穿這麼多?不熱嗎?”
六月中旬的節氣,姜恩眠穿著身加厚的長袖連帽衛衣,脖子前的綁帶系得緊,把頭以下包裹得嚴嚴實實。
不光是林樂恩,餐桌邊的沈宗年、秦悠亦還有解煙渚齊齊往他這兒看。
“還行,不熱。”姜恩眠坐在距離大家較遠的位置,伸長胳膊去拿牛奶,“早餐好豐盛。”
秦悠亦偏頭看他耳根,給了個不屑的表情,“看來昨晚玩得挺大。”
隨著秦悠亦的眼神,林樂恩驚慌失措竄起來拽他衣領,“恩眠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姜恩眠脖頸區域,有一片暗紅色,不太規則的橢圓型痕跡。
“是不是清輝哥哥弄的!”林樂恩按住他的肩膀,拼命痛苦亂晃,“是不是,是不是啊,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茶狐狸要破防了。」
「昨晚眠和柳在互啃?」
“不是,跟他沒關係。”雖然這種類似於吻痕的東西很難說清,但他確定和柳清輝無關。
“先吃飯。”沈宗年把一盤烤好的麵包和煎蛋放在姜恩眠桌邊,並拽走了林樂恩的手臂,“我晚上有工作,八點才能回來。”
今天輪到沈宗年和林樂恩下廚,但後者並不會做飯。
沈宗年說:“晚飯我會找人送過來。”
「霸總考慮的很周到。」
「畢竟是掌管公司的人。」
「挺好的,沒撒手不管。」
“可我也想幫忙的。”林樂恩咬了口雞蛋餅,“我還想給恩眠哥哥做晚飯呢。”
“那要不這樣。”姜恩眠收緊連帽衫的抽繩,“正好我也沒事,晚飯我和小樂準備?”
林樂恩臉上放光,“好呀好呀,謝謝恩眠哥哥。”
沈宗年調整西裝袖釦,又在他後頸的面板上掃了眼,“辛苦你了。”
“沒事,不辛苦。”
「嗚嗚嗚眠眠好好。」
「善解人意又熱心。」
「比冷冰冰的臭男人好多了。」
解煙渚在他耳根盯了幾秒,擦乾淨手走過來。他輕託姜恩眠的下巴,指尖在發紅的區域觸了一下,“過敏,飯後去406找我。”
“哦,好。”姜恩眠低著頭咬麵包,還好解醫生是明白人,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他脖子上的不是吻痕?」
「想啥呢,那麼多肯定不是!」
「嗐,我剛還擔心,嘬這麼多,柳醫生嘴疼不疼。」
*
飯後,姜恩眠敲響了406房間的門。
解煙渚把一盒藥遞給他,“考慮到後背等區域你不便自行塗抹,給你開的口服液。”
「他不方便,解醫生你給他塗啊!」
「兩個人的房間,房門緊閉,拉上窗簾。解醫生洗乾淨手,指尖擠上藥膏,一點點順著眠眠光滑的面板,由上到下,由外到裡,一點一點,一寸一寸……」
「停車!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解煙渚繼續道:“一日三次,每次十毫升,飯後服用。可以曬曬太陽,能緩解症狀。”
“好的,謝謝您。”姜恩眠接下藥盒,“這個是什麼原因引起的?”
解煙渚十指交叉靠在沙發,表情耐人尋味,“什麼原因,你自己不清楚?”
姜恩眠突然心虛。
做點壞事,全世界都要知道了。
事已至此,再問下去,就是他自討沒趣。
“嗯,麻煩您了。”
解煙渚:“你聽過一句諺語嗎?”
“什麼?”
“好奇心害死貓。”
姜恩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