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做了決定,以後再也不讓此人爬我的床,當然我更不會去爬這個變態的床。
我低低喘著粗氣,將臉別向一邊,小聲說道:“我……想你……”
隨便說說,又不會死人!說就說唄。
慕容卿頗為滿意我的答案,抽回手指,我以為事完了,剛鬆了一口氣,誰知他又壓下身來,開口道:“再說一次!”
這個瘋子+話癆子!
心裡這麼想著,可是嘴上還是乖乖順從地又講了一次。
他蹙著眉頭,微微一笑,將唇貼上我的耳際,啞聲說:“陳舞,我說的話,你也聽好了。”說到這裡,他淡唇不小心也不知還是故意的,輕輕觸到我的耳珠,我頓時有種想翻身撲倒他的衝動。
他深吸了一口氣,又道:“你此生只能做我的女人,莫要再妄想別的男人,我不理你嫁沒嫁人,生沒生子,此生,你只能跟著我,只是我的!”赫然感覺他腰間猛然用力。
“靠,你孃的!”疼痛猛然襲來,我忍不住爆了粗口,還不小心,其實也不算不小心了,那就故意吧,我忍不住爆了粗口,還故意將指甲扣進了慕容卿肩上的肉裡。細節都可以反應出我是一個多麼不願意吃虧的女性。
慕容卿跟我同時吃痛地哼了一聲,低頭怪異地望著我,面目表情還頗有些心疼我的意思,疑惑地問道:“還會痛?”
我咬著下唇,含淚點了點頭。雖說同初夜和生孩子比裡來,這種疼痛簡直太二般了,可還是較難承受的,畢竟閒置了五年,蜘蛛網都結了一層層的吧。
慕容卿將欲 望深埋在我體內,沒有急著去做任何的動作,卻也不知說什麼了。
僵持了半晌,儘管我曉得他已經隱忍到了極致,可看著我冷汗連連,他依然只是抱著我,輕撫著我的後背,沒有做進一步的動作。可是我卻清晰見到他額間的細汗已匯成水珠,滴落在了我的胸前。
被人疼惜的感覺在我心頭縈繞不散,原來是這種感受,為何我沒有細細體會過?心裡美滋滋的,眼前這個平日裡冷清淡漠的男人卻對我如此體恤,我還有什麼不樂意的呢?
看著他些許痛苦的表情,我心底泛起有一絲絲心疼……
我用額頭去蹭了蹭他額間汗珠,低聲說:“我這麼疼,都怨你!”
慕容卿眉頭蹙得更深,一臉的迷惘。
我勾起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這麼多年來,這塊土地你就耕耘了一次,就一次你還不小心落了一枚種子,種子不僅開了花,還結了果。然後呢,這地就這麼荒著了,一荒就是五年,你想想啊,荒了五年的地呀,耕起來能不多費些力氣麼?所以啊……你得待我溫柔些?”
我還真是不折不扣的話癆子!
慕容卿身體赫然僵住,就在我快要打算去探他鼻息的時候,他突然抓著我的肩膀將我推出自己懷中,語氣有些怪異地說:“陳舞,你再說一次!”
這人今個是幻聽了嗎?老讓人家再說一次是什麼意思?
我想了想說:“你要待我溫柔些?”
“不是這句!”他搖了搖頭認真地說。
心中有些好笑,打哈哈道:“方才說了如此長的一段話,我不知您要聽哪一句?”
“前頭的!”他目光炯炯地盯著我說。
我佯裝想了想,說道:“我想你!”
“陳舞!你……”
看著他氣急敗壞地模樣,心情居然還挺好,尤其聽著他左一聲陳舞,右一聲陳舞,心情更是爽呆了。
陡然想到此刻我跟慕容卿還親密接觸著,老臉有些掛不住了。
尤其是先前的痛感此刻在談笑之間逐漸轉變成了一種難耐的空虛感,我呼吸急促地望了望慕容卿,突然間有些不敢直視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切是真實的。
慕容卿彷彿看穿了我心思微動,眉眼含笑著將臉埋在我的肩窩,細細吻著。
我難耐地擰了擰自己的身子,瞬間換來他呼吸有些急促,手掌在我後背猛然用力迫使我貼緊了他……
陡然一陣疼痛從鎖骨傳來……
王八蛋,咬我!!!!!!
他抬起頭,雙目微眯,在我看來笑得些許陰森。
他說:“這是你欠我的!”
我疼得直吸氣,卻沒敢言語。他又說:“日後,倘若你再說一句胡話,我絕不輕饒!”他雖然嘴上摞著狠話,可是在他眉眼之間,不難尋到快活的痕跡。
這一刻,我真的放輕鬆了,沒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