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了,居然覺得這個男人很好看,還差點被他迷住了。
這怎麼可能呢?這個男人有多討厭她是清楚的,她怎麼能被他一時的溫柔迷住了呢?
搞不好又是他欺負她的手段!
“為何不想去?”懷中一空,上官遊蹙起了濃眉。
“我沒銀子。”這一次,鄭歡樂很直接的把自己的底攤開了。她身無分文,這是事實,沒必要掩飾。
同時,她也在告訴自己,這就是她跟他的差距,所以他有資格討厭她、嫌棄她、譏諷她、欺負她。
上官遊深吸了一口氣,都想上去敲開她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她是上官家的兒媳,明媒正娶的,八抬大轎抬進府的,這大江南北,但凡是上官家的東西,她有資格享用,就算她身無分文,也不可能餓死街頭。
她把自己說的如此窮酸拮据,是想氣死他不成?
“過來。”他努力的壓下心中的不悅,揚眉朝她喚道,“你過來,相公保準不會打你。”
鄭歡樂頓時就哆嗦了。這句話背後的意思就是她若是不過去,他就會打她麼?
吸了吸鼻子,她小步的朝前走。嗚嗚嗚,她不想捱打!他打人都好疼的!
而且他還很不要臉的打她屁股。。。。。。
上官遊隱忍著笑,見她走近,瞬間就將她給撈到了自己懷中,抱著她小柳枝一樣的腰提了提,隨即轉身就將她抵在了門板上。
“相公想親你,不準哭不準鬧,要不相公還打你。”他忍著笑翻的衝動,故意扳著臉威脅道。
他總算知道自己為何放不下她了,有這麼一個小笨蛋讓他欺負,他能捨下嗎?
鄭歡樂抖啊抖啊,不等她拒絕,就見那張俊美迷人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他緋紅的薄唇隨即覆上了她粉粉的小嘴——
。。。。。。
京城裡上官府
自從兒子離開京城後,上官泰就把府中的某個女婿利用上了。而某少主也過上了被人奴役的生活,不是去巡視鋪子,就是被自家老丈人使喚去查賬。從早忙到完,那本來就冷酷的臉整日都像被霧霾覆蓋,黑氣沉沉的,幾乎就沒變暖過。
用沈玉堂暗罵的話來說,他堂堂沈家堡未來的堡主現在過的日子還不及上官府的一個下人。
別人做事還有月錢可領,他倒好,被人白用不說,一個銅板都沒得到。
而他還不得不做。
那該死的臭老頭整天裝病,不是喊腰疼就是喊腿軟,敢情他兒子一走,他渾身都出毛病了?
偏偏自己的女人還不願幫他,總是催促他去幫那臭老頭做事。他要不去,那死女人就不給他好臉色。
坐在書房裡,沈韻堂心裡那個屈啊,簡直都沒法形容了。
他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娶媳婦就娶媳婦,到最後居然變成了人家的上門女婿!
就在他將一本帳薄摔在書桌上,突然房門被人敲響。
“姑爺,大小姐派奴婢來請您回房。”門外,一丫鬟的聲音傳來。
沈韻堂冷著臉站起身,還恨恨的踹了一腳自己坐過的太師椅。現在的他是看什麼都不順眼,他算是明白了,這上官家的人都不是好東西,特別是那臭老頭,更是個奸詐得不能再奸詐的老狐狸。
回到臥房,看到某個女人正和一名丫鬟翻箱倒櫃的找東西,他繃緊了俊臉,走了上去。
“找何物?”
見他回來,上官嫣然頓時一臉哭相,指著被她們翻找的一口大箱子,“韻堂,你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為何我那麼多肚兜都不見了,一件都找不著了。”
“。。。。。。?!”聞言,沈韻堂斂緊冷眸,身上的寒氣瞬間乍現。
居然有人敢碰他女人的貼心之物?!
“如何不見的?你們平日都是如何整理的?”他凌厲的眸光射向那名丫鬟,嗓音冷到了谷底。
“奴婢。。。。。。奴婢。。。。。。”丫鬟只是瞥了他一眼,嚇得低下頭連話都講不清楚了。
“不關她們的事。”上官嫣然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先冷靜。這些丫鬟可都是伺候了她多年的,她相信她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想到什麼,她朝沈韻堂皺眉,“韻堂,你說是不是來賊了啊?”
而且來的還是那種專偷女人肚兜的賊,要不然,她的肚兜怎麼可能不見了?就這箱子裡,算上沒穿過的,至少有二十來件吧,居然全都沒了蹤影。
沈韻堂冷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