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充滿威脅的小臉,渾身就如同長了刺一般,沈炎瑾幽深的眸光閃了閃,猛的一拽,就將她拉到自己身前。
“怎麼,本少救了你,難道你就沒一點表示?”
聞言,月稀寶這才緩了緩神色,嘟著嘴望著他,“多謝表哥出手相救。”
“這就完了?”沈炎瑾垂眸不滿的睨著她。
“那你想如何?”月稀寶不悅的瞪大眼,紅紅的小嘴嘟得更高。他是哥哥,救妹妹本就是應該的,還需要她感謝?又不是其他外人。
看著她不滿的小樣子,沈炎瑾突然彎下身子,薄唇貼近她耳畔,“要你以身相許,可行?”
“啪!”
這一次,月稀寶果斷的出手,幾乎是想都沒想的一巴掌甩在他冷硬的側臉上。
“沈炎瑾,你別欺人太甚!”她不僅羞紅了臉,心裡更是氣得噴火。
“月稀寶!”沈炎瑾整個身子繃緊,眸光陰沉冷冽的盯著面前打人的女孩,渾身的氣息都卷著一股寒氣。
月稀寶咬著唇,下意識的就要跑,只是她忘記了另一隻手腕還在他手中,被他抓得死緊。她剛一轉身,身子就被他拉扯了回去,緊接著,男人鐵青的俊臉突然在她眼前放大,不等她出聲,他已經粗暴的覆上了她的紅唇。
“沈炎瑾……唔唔……你放開……”纖瘦的身子離地,被壓在桌上,月稀寶羞憤的掙扎起來,唇上傳來的痛意以及嘴裡他野蠻的掠奪,都讓她抓狂。
可沈炎瑾似乎知道她的弱點似的,不管她如何掙扎,就是不放開她的手腕。將她困在桌面和自己的胸膛之間,任憑她如何不從,他就是鐵了心的要教訓她。
這女人,還沒在孃胎裡就已經是他的,他不過就是提醒她及早做好準備而已,她居然敢對他出手。他若不收拾她,以後還不得被她騎在頭上?
唇上,被他發狠的啃咬著,月稀寶尚可忍,可當他抽掉她腰間的束帶時,她就急紅了眼。雙腿被他架在腰間根本蹬不到他,她只能一邊扭著身子試圖避開他不規矩的大手,一邊閉上眼開始大哭。
“嗚嗚嗚……不……。嗚嗚嗚……不要……”
沈炎瑾手都摸到她褻褲了,薄唇嚐到那鹹鹹熱熱的眼淚時,他眯著眼,突然停下了動作。
他不是不敢動她,這女人本就是他的,何時動她他說了算,只是看著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突然就下不去手了。
是,他們接觸的日子並不長,或許在她心裡還無法接受他,可對他來說,他沈炎瑾要什麼東西與時間長短無關。他若想要她,就肯定會得手,他若不要,也沒人能強迫得了。
他承認,他現在還理不清自己對她是何感情,但有一點他能肯定,這女人只可能是他的,誰同他搶都不行!
看著她漲紅的小臉,就跟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哭得見縫不見眼,那小樣子著實讓人心軟,也讓他感覺到好笑。他不過就嚇嚇她而已,又如此難以接受麼?
莫名的,他冷硬的心一點點的軟化下來,記憶之中,他只見過他娘在他爹面前如此哭泣,至於他那妹妹,那就是個男人婆,她不把別人弄哭就行了,誰能讓她哭的?
抬手,他指腹刮向她的眼角,將她抱了起來,“不許哭了。”
月稀寶見他總算停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還是忍不住落淚,“嗚嗚嗚……”
她敢說她從來沒有如此委屈過,也從來沒有人如此欺負她。這個男人太可惡了,幾次三番都想侵犯她……
看她眼淚依舊止不住,沈炎瑾沉著臉,抱著她坐在床邊,將她放自己腿上,抬起衣袖有些煩躁的給她擦臉。
“有何好哭的?本少要你是早晚的事,你遲早要接受。”
聽著他的話,月稀寶是真的想咬舌自盡。
可為了不激怒他,此刻的她除了不停的流眼淚博取同情外,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了。
反正她是下定了決心,忍屎忍尿都要忍回京城,等回了京城後,第一件事就是讓父皇給舅舅他們寫信,讓他們把這不要臉的表哥領回去。
要是他不走,那就她走!
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等會她就去給子潔寫信,讓她來隴南國搭救她,她就不信甩不掉這可惡的男人!
沈炎瑾是不知道面前丫頭的暗算,若是他有讀心術,估計也不會心軟的將她放過。
此刻的他看著面前委屈可憐的小臉,只當她預設了他們的關係,壓根就沒想過回京之後一出‘好戲’正等著他吐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