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戰天往外一瞥,好傢伙,潘親王和一干手下赫然在列,還有那個他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的丁柯,也笑眯眯站在一邊,一副看他熱鬧的椰愉表情。君楚手裡提著一人,面目全毀,顯然便是米洛立。
米洛戰天一瞬間便有了念叉,抵死不認!
“戰天兄,這個人,是你米洛家族的吧?”君楚將米洛立往地下一扔,笑眯眯問道。
米洛戰天瞥了一眼,心如刀割。又是一個顛峰法帝啊!對於米洛家族來說,現在十級高手已經是奢侈品,死一個少一個。
上次還剩七個,這兩三天工夫,就死了四個。照這樣的速度下去。米洛家族家底敗光那是遲早的事!
不能慌,不能亂!米洛戰天不住告戒自己,淡淡開口:“君兄,這人面目全非,老夫如何認得?”
“戰天老兒,事到如今你想抵賴不成?這廝已經承認他是米洛家族的人。戰天老兒,別把大家都當傻子,你的狼子野心瞞不過大家!你不就是想把我們兩大家族拖下水嗎?不就是臨死想拉個墊背的嗎?既然敢做,難道還沒種承認?”
換作平時,即便是列缺震這樣的**聖,敢這麼叫囂,米洛戰天也絕不介意出手教,雖說兩人實力相當,但列缺家族還沒強大到敢和米洛家族掰手腕的程度。
可是今天,他必須忍辱負重。眼看這些人登門問罪,一個應對不善,很有可能把家族引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列缺老兒,慢說此人不是我米洛家族子弟,即便是,他又有哪個地方得罪了你戰天老兒?”
“他殺我孫兒列缺行,親口承認的事,不會有錯!戰天老兒,我知道你想矢口否認,但老子告訴你,沒門!”
“殺列缺行?殺列缺行不是另有其人嗎?關我米洛家族何事?”說著瞥了丁柯一眼,“列缺老兒,什麼時候,你列缺家族和丁柯這小子打成一片了?你就不怕被人安排一個陷阱給騙了?”
列缺震怒道:“放你孃的臭狗屁!這米洛立親口承認的事,還會有假?”
“要找個人演一出苦肉計,這也不難辦到。”米洛戰天淡淡道。
傑梅因雄心裡一動,開始思考米洛戰天這話的可能性。他發現,如果這事真是潘親王安排的苦肉計,也未必不可能啊。
帝都局勢波雲詭謫,你陷害我,我陷害你,各種狡計百出,防不勝防。傑梅因雄考慮到米洛家族最近和丁柯的一系列衝突,心有所悟。
當然,這只是一個念頭,到底耕日如何,他並不急著做出判斷。不論什麼事情,考慮其兩面性總不會有錯。
再退一步說,無論如何,他傑梅因家族的傳人並未隕落,這事對他來說,純粹是爭一口氣,這就決定了他不能像列缺震那樣著急上火。
列缺震被米洛戰天這麼當頭一陣棒喝,心裡著實一動,也有些狐疑。但嘴上卻是強硬如舊:“這傢伙親口承認是米洛立,戰天老兒,除非你能把真正的米洛立找出來,否則此事絕不甘休。”
“老夫已經說了,空口無憑,一張嘴,一場戲的事,換我米洛家族去演,也能演的好。至於你說的米洛立,幾天前就被我派去怒炎之領,請抗天長老回帝都主持大局。此時只怕已經在幾千裡之外了,你讓老夫交人,至少暫時是無能為力了。”米洛戰天果然光棍,直接推得乾淨。
君楚忽然乾笑道:“這也真是巧了,假設這是一集針對米洛家族的苦肉計,那麼米洛家族那麼多十級強者,為什麼偏偏遠中米洛立,而巧合的是,此人正好出門在外?”
米洛戰天不悅道:“君老兒,我米洛家族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君老兒指手劃腳了?”
君楚正色道:“我本無意過問,只是丁柯乃老夫的忘年交,有卑鄙之徒用陰謀詭計陷害他,栽贓他,老夫看著不順眼,自然要幫他洗脫冤屈。”
米洛戰天冷笑:“你愛心氾濫,那是你的事。關我米洛家族鳥事?我說有卑鄙之徒往我米洛家族身上潑髒水,你怎麼不站出來說幾句話?”
君楚大笑:“我君家人什麼時候和你米洛家族有這份交情了?再者。在這帝都,君家人一直都是聽說米洛家族欺負別人,還沒聽說過米洛家族被人欺負。”
列缺震看看丁柯,又看看米洛戰天。別看他脾氣火暴,多少還是有些城府的,是屬於那種外粗內細的強人。
見丁柯一臉平靜,一直冷笑不語,而米洛戰天臉色鐵青,陰雲不定。從心底裡就認定米洛戰天有鬼。
以動機論,殺列缺行丁柯並沒有足夠的動機。而米洛家族,則是動機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