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梨悲聲痛哭起來,梨花帶雨般好不悽切,只是不停地哭,指著丁柯,點著頭:“就是他,我記著的,就是這副樣子。他說他叫丁柯,是南方一個大財主的兒子。他說會帶我去南方享福,強要了我的清白,嗚嗚嗚……”
丁柯知道,該來的總會來,叉著腰冷眼看著這一切。
柳燦有些遲疑地看著那個小梨,吃吃道:“姑娘,你不會認錯人了吧?”
“不會錯的,就是他。我記得他還養著一頭大鳥的。他給了我好多金幣,他說……”
且說且哭,那樣子要多傷心有多傷心,聽得人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那大漢怒不可遏,一張臉脹得跟醬一樣,大喝道:“淫賊,你壞了我未婚妻的清白,我要你的命!”
“對,殺了他,殺掉這個淫賊。”大漢身後,跟著**個彪形大漢,一個個揮動著武器,紛紛朝丁柯衝了過來。
這自然是阿什利這批人搞的好戲,他們的目標其實就一個,那就是亂戰丁柯,趁亂將丁柯殺死。
這些人個個都是九級法尊,聯手對戰的水準又高,看似雜亂的衝鋒,其實都暗含著陣勢。
丁柯猛地暴喝一聲,全身氣場轟然炸開,將整間包廂都轟得零碎不堪。木板碎屑四處亂飛。被丁柯裹成一團,作為暗器打了出去,緩住了這群人的第一陣攻勢。
隨即又一陣力氣托出,將丁秀三人推出窗外,喝道:“大羽,帶上她們三個。”
大羽早就守侯一旁多時,呼嘯一聲,衝了過來。利爪一揮,十二道虛羽之刃射出,朝那**人招呼去。
這保健總共就這麼點面積,衝進**個人,已經十分擁擠。好在包間頂部已經被丁柯的氣場沖掉大半。這虛羽之刃射過來,雖然猝不及防,卻好歹有個空間可以閃避。
紛紛四處逃竄,總算沒有被這亂戰暗器所傷。
丁柯趁勢一拉,將那名叫“小梨”的女子挾持在手上,冷笑一聲:“賤人,看樣子你是不要命了,敢攀汙好人。”
那“小梨”壓根就沒想到,這麼多男人居然保護不了她一個弱女子,被丁柯拎在手上,彷彿跟做夢似的。
一向在床第上伺候男人的她,哪見過這麼兇悍的一面,哇地大叫起來,雙手亂舞:“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丁柯惡狠狠道。
“小梨!”那名聖殿騎士厲喝道,顯然是提醒小梨不要中途變卦。小梨雖然善於演戲,但那也是在安全的情況下的事情。如今自身安危都保證不了,如何還能一個只認錢不認人的婊子守節?
哇哇大叫道:“不關我的事,是他們給錢收買我,讓我誣陷你。他們說給我一萬金幣!”
丁柯哈哈大笑:“才一萬金幣?我給你十萬,你把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
坐在大羽身上的三名女子,見到這番變故,都是哭笑不得。居然還有這麼無聊的事情?
柳燦暗感慚愧,心道自己到底還是眼拙,看到這小梨剛才的表現,差點就相信了她的話。
再看看丁秀,一直都堅定不移地信任哥哥。這兩下一對比,柳燦覺得萬分慚愧。同時也驚訝於小梨的演技。
小梨一聽十萬金幣,頓時連處境都忘了。吃吃道:“當真?你不騙我吧?”
“你以為我是他們吶?”丁柯輕蔑地瞥了那群人一眼。他現在已經拉開了足夠的距離,已經不擔心被他們圍住,情況頓時輕鬆了許多。從剛才這些人合圍的氣勢看,這幫人絕不是泛泛之輩,有著很玄妙的群戰技能。
丁柯留神到這一點,哪會再給他們機會合圍?這時候閃身到外頭,天高地闊,進退有據,也便不急著走了。
被人忽然擺了這麼一道,不搞清楚真相,丁柯總覺得有點冤大頭。
“小梨,你可別胡說八道。”那名聖殿騎士怒喝著威脅道。
這些人好歹也是有頭臉的人物,若是被人知道勾結青樓女子去攀汙好人的清白,這丟的就不是個人的臉,而是整個教廷的臉了。
這事要是傳出去,壺丘園大人不剝他們的皮才怪。
這些人也是鬱悶,他們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丁柯反應這麼快,居然直接用氣場把包間頂部給沖掉。這讓他們的合圍之勢完全發揮不出來。
再加上那頭扁毛畜生來那麼一下偷襲,更讓他們進退失據。失去了主動權,他們想圍住丁柯,看這情形就比較麻煩了。
這批人一肚子壞水,歪主意不少,但考慮事情畢竟不周到,長期豢養在教廷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