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衍這個人,除了他家財萬貫之外,他的那張臉最是招搖了。
肖霖澤和任洵的皮相已經隸屬於中上,可要跟聞衍比起來,遜色許多。
“你別亂來。”
聞衍說完之後便意識到自己的問話不妥,她身懷有孕,怎麼能夠隨隨便便胡來呢。
從前都是他不知規矩。
還記得郎中說前三個月胎象不穩,著實不能夠行房中的事情。
思及孩子,聞衍垂眸見江映兒下意識將手隔擋在兩人的中間,護住她的小腹。
見她桃花粉面,芙蓉小意,再如磐石的心都要化掉了。
他沒有做什麼,可就是錯不開眼從她的臉上給挪下來。
“映兒,讓我看會你,你知不知道我在關外時有多想回來。”
“我有多想你。”男人說這話時,頭埋入她的頸窩之中。
江映兒蹙眉,“你沉。”
聞衍單手撐著,另一手掌著她的細腰,“映兒,你的腰好細。”一掌就能夠攏過來,偏又生得特別軟。
江映兒被他抱得很熱,想要起身往旁邊挪,誰知道弄巧成拙,竟然往上與他貼合了。
聞衍抱著她,兩兩貼合。
“映兒,回春是不是再也沒有發作了?”
先前江映兒也想到了,問了郎中,自從她有了身孕之後,回春在她體內殘留的藥性,居然一絲都沒有了。
回春的解藥,居然是懷上孩子才能徹底的解除,不知道是誰喪心病狂製作出來的歡藥,簡直害人不淺。
江映兒不打算告訴聞衍,“我沒有再覺得不適了,想來已經解除了吧。”
男人輕嘆一聲,聽著宛若可惜的聲調。
原本說是看,說是抱,後面男人漸漸地就不規矩起來,他的吻輕輕落在江映兒的耳朵上,江映兒伸手推他,又被他給抓住。
手被捉去吻,“映兒,你身上好香。”
他邊說又邊親她,江映兒的衣衫本來就被蹭開了些,在他的逾越之下,越發的鬆垮了,露出大量的雪白。
他又開始說,“好白。”
“像雪一樣。”
正因為白,先前紅了的印子,現在已經非常明顯了,江映兒推他,“聞衍,你起來。”
“你回回叫我的名字,都叫我心中歡喜,再叫幾聲?”男人摟著她的後背,像小孩那樣顛簸她。
“不要。”江映兒說道。
才不要順著他的心意說些什麼。
聞衍非要她說,伸手捧她的腰側,輕輕的撓動,江映兒癢得不行,伸手打掉他作亂的大掌,又開始和他產生拉鋸戰。
聞衍的手異常的靈活,又很大,江映兒的力度對他而言,無以就是以卵擊石。
搞出一身的熱。
束髮的簪子不知道何時落了下去,青絲潑了滿背。
聞衍掌著她親下來,順延而下。
衣衫掉順著床榻掉落在
靴履之上,到了最後的關頭,江映兒拉住他的手。
“你又亂。”
有孩子會傷到的,她總在關頭上喊人停。
“你總是沒輕沒重。”江映兒細數男人的不好,聞衍本來也沒有打算舒坦他自己。
就是想哄江映兒自在,他翻身在上,伸手垂了幔帳下來,江映兒坐起來往裡面挪,用被褥遮住自己。
“說了不行。”
她往另一邊下去鑽。
聞衍攥住他的手把她給撈回來,“我真的不做什麼。”
江映兒不信。
他已經是箭在弦上,多高了。
“我不信你。”
他方才不還說只是看一看?
“真的。”
聞衍往下抱了被褥,低下頭,弄嬌。
江映兒眼中擠滿了水霧氣,受不住。
張了檀唇。
足趾蜷起,不小心蹬到他的眉眼處,正好結束了。
“”
她淚眼矜矜看著,聞衍低頭拭去她的眼淚。
“你?”
聞衍用力親她兩下,額抵住額。
江映兒感覺到滾燙,隨後他起身了,江映兒聽到外頭要冰的聲音,他去泡冷浴了。
“……”
江映兒後幾日過得較為松坦,哪裡都沒去,江聿和小公主的婚親在近些日,皇帝命戶部和禮部籌辦,另闢了一處宅子,掛著江家的匾額。
阿弟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