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臺階上看某人如喪考批的表情,咯咯輕笑,笑聲如同婉轉夜鶯,伴隨鶯啼的,還有那朵悄然盛開的芙蓉刺青。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處男和車軲轆
一段驚心動魄的晚飯總算落下帷幕,放下碗筷,阮鈺就說大刁民你陪我出去散散步吧。
某人七上八下爬著碗中僅剩下的數顆米粒,恨不得將整個碗都蓋到臉上,不過還是偷偷從縫隙裡看著悠然微笑的蔡家大菩薩。
普渡眾生的菩薩依舊嫣然一笑說好,雲道你陪鈺丫頭出去走走,家裡交給我,說完便不動聲色地起身收拾碗筷,李雲道連忙搶過來道說好你做飯我洗碗,這才叫家庭分工。蔡桃夭翹起蘭花指在他額上輕輕點了一下,如同度化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花和尚,然後又輕輕從李雲道手裡拿走碗筷說快出去吧,早去早回。
某人搓著手訕訕笑了笑,回頭看向正仰望天空似乎在數星星的阮瘋妞道走吧小瘋子。
瘋女人大大咧咧地衝蔡桃夭抱拳謝過,出門的時候還不忘示威似的勾起了李雲道的胳膊,某人迅速回望院中的大菩薩,菩薩卻背對著兩人悠悠地哼起了歌,赫然是李雲道車裡的那張碟,唱的是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我身騎白馬走三關,改換素衣回中原,我在夢中找無你,我的心已經跟你去,不知影何時返來我身邊,已經不在”。
出了門還未走到小橋邊的桃花樹下,阮瘋妞卻主動放開李雲道,一馬當先地走在前面,低著不吭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李雲道走在後面落後幾步,正好是從後方觀察女人的最佳角度。阮鈺的膚色很白,白得如同剛剛擠出來的新鮮牛奶。腿筆直,也很長,只是走路的姿勢很有意思,喜歡踢著腳尖,看上去很瀟灑不羈,白色的沙灘拖鞋不斷髮出“嗒嗒”的聲音。從後面看,只能看到從粉頸上盤旋下來的芙蓉紋身的枝杆,越過肩後的嫩白隱入純白的小吊帶。走路的時候阮鈺喜歡揹著手,此刻悶著頭不說話,更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看夠了沒?”瘋妞兒突然轉身,一臉似笑非怒的奇怪表情。
正在後面細心點評某人的李雲道嚇得一愣,心虛撓頭:“啥?”
“我好看不?”
“啊?”
“我、問、你、我、好、不、好、看?”一字一頓的阮鈺突然做出一個咬著下唇煙視媚行的動作。
李雲道連忙道:“好……好,好看。”
“那想跟我上床嗎?”
“噗……咳……”某人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漲紅著臉指著阮瘋妞狂咳不止。
阮鈺捧腹大笑,站在雕著大禹治水圖石橋上笑得肆無忌憚。
某刁民也尷尬地跟著傻笑。
突然,阮瘋妞的笑嘎然而止,如同川劇變臉般陰沉著那張絕色臉蛋:“那我和她誰更好看些?”說話的空當兒已經有咬碎一口小銀牙的趨向。李雲道看著眼前這個彷彿只要自己敢說一個“不”字就能衝上來將他扯成碎片的瘋丫頭,一臉堅定道:“你老人家的美像海里的珍珠,像天上的皎月,像盛開的芙蓉,像天上的黃鶯,像林中的孔雀……”二十五年的等身書總算沒有白讀,李大刁民一口氣足足說了三分鐘才停下來。
阮鈺歪著腦袋,好像聽得很仔細,只是臉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說我像珍珠就是說我有瑕疵嘍,說我像月亮就是說我沒有太陽光亮嘍,說我像黃鶯就是說我太吵嘍,說我像孔雀就是說我中看不中用嘍……”
李大刁民啞口無言,終於完敗在眼前某彪悍瘋妞兒毫不講理的邏輯推理之下。看著李雲道一臉吃憋的苦悶模樣,阮家大小姐再次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跟你鬧著玩的。要不,晚上咱們擠擠?”
某刁民尷尬搓手,良久才憨憨地來了句:“人家還是處男。”
“滾!”阮家大小姐如鶯如歌般的聲音在小橋流水的江南小巷裡迴盪了許久。
說是散步,可阮鈺卻把李雲道拉到了最近的手機城,進去就讓銷售員拿了最新的iphone5出來:“這個滿意不?”
李雲道還反應過來,阮瘋妞就掏出一張黑色信用卡扔給銷售員:“你去刷卡吧,沒密碼,懶得跟著你瞎跑。”
年輕男銷售一臉驚羨地看了李雲道兩眼,心道這哥們兒也不咋的呀,咋我就沒碰到這麼大方還這麼標誌的富婆呢?
李雲道拿起手機上下掂量了一下,像是稱斤兩似的:“哥們兒,這得幾百呀?”
男銷售心中鄙視,但表情依舊敬業地恭敬:“不貴,最近商場搞特價,打完折4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