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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常樂心中鄙夷,追女孩就追嘛,還把領導也捧出來,我就不信你們領導會慫恿你上班時間跑來送情書。常樂扯過李雲道手上的紙,冷冷道:“這個留下吧,我幫你轉交,你先回吧。”

李雲道以為這是調換部門必經程式,將那張皺巴巴的調令交給了常樂,正想走,又忍不住回頭道:“那我啥時候來報道?”

常樂不耐煩道:“聽通知。”其實常才子心裡在冷笑,還想著來報道?真以為你人模狗樣的,加個刑jǐng身份寫封皺巴巴的破情書就能把我們的錢女神拿下?回刑偵支隊做你的chūn秋大夢去吧。

李雲道得了“聽通知”三個字,撓著腦袋走出三層小樓,自言自語道:“這樣就放假了?”

李雲道剛走,常兵就拿著那張皺巴巴的情書走回辦公室。宣傳處總共就兩間辦公室,一間兩位領導用,還有一間大辦公室原本只有常樂一人,現在又多了兩個年輕人。錢靜跟電視臺的記者一起去跑法制新聞了,辦公室裡只剩下張浩和常樂兩人。張浩見常樂拿著一張皺巴巴的紙進來,立馬湊上來:“樂哥,這回又是哪個部門的‘蒼蠅’?”

常樂推了推高度近視鏡,不屑道:“是刑偵的,臉生得很,估計是剛來的,居然還學人家寫情書,真是……”常樂將那紙揉成一團,就想扔進垃圾桶。

“哎,等等呀,樂哥,先別扔,看看再說!”張浩是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xìng子活潑,女朋友在國稅局工作,也是本地人,都快要結婚了,自然對錢靜沒有什麼想法,但天天看著暗戀錢靜的常樂拿那些追求者出氣,他覺得頗為有趣。

常樂一想,也對,兵書也講要知己知彼嘛,但讓他這個‘當事人’去看人家寫的情書,他還真有點兒不好意思,便將紙團扔給張浩:“我眼神兒不好,字兒估計不大,你念念看。”

張浩接過揉得慘不忍睹的紙團,一邊展開一邊哈哈笑道:“等著啊!咳——”張浩清了清嗓子,這小子是新聞播音專業畢業,找了關係特招進局裡的,畢竟是專業,讀起稿子來像模像樣,“調令!經局黨委研究一致決定,市刑jǐng支隊見習刑jǐng李雲道同志調任市局宣傳處任宣傳幹事,即rì生效。蘇州市公安……”張浩聲音越……著常樂的表情也越來越奇怪。

常樂剛開始以為那小子有點兒歪才,還能想到用調令這種應用文體來寫情書,可聽到後面,越聽越不對,連忙一把拿把那張皺巴巴的紙,幾乎貼到紙面上,才將內容看得清楚。壞了,人家是報道的,怪不得那人問“啥時候來報道”。頓時,常樂額上冷汗漓漓,連剛剛吹在身上舒服無比的冷氣也變成如同颼颼地西北風一般刺骨。

五分鐘後,牛延火辦公室裡傳來一聲怒吼:“什麼?你把人趕走了?”又是一陣拍桌子,老牛劈頭蓋臉將常樂同志批得體無完膚,最後上升到常樂同志有無組織紀律xìng,回去寫一份五千字的檢查再說。牛延火是很生氣,老子巴巴地頂著烈rì回來就是等著伺候那祖宗的,你常樂二話不說,給我把人趕走了,這還得了?老牛又想起了劉政委的那句“別忘了齊書記是怎麼落馬的”,當下渾身一個激靈,硬著頭皮一個話打到葛青辦公室,葛青正為寫昨晚的解釋報告頭疼,但還是很客氣地跟牛處長寒暄了兩句,聽說李雲道去了又離開了,葛青立馬錶態:“李雲道同志可能剛剛收到調令,有些情緒,不過牛處你放心,我立刻就打電話讓他回去。”

牛延火一聽,立馬急了:“別別別,年輕同志,有點兒情緒是正常的,乾脆放三天帶薪假,讓他調整適應一下,年輕人嘛,還是需要組織關心和引導的。”

葛青聽得納悶了,老牛轉xìng了?以往他是劉信坤的急先鋒,經常在內刊裡頭給刑偵和經偵這邊雞蛋裡挑骨頭,沒事兒也要找點兒事情出來說道說道,今天居然對李雲道網開一面,他安的什麼心?他越是這樣,葛青就越是不安:“這可不行,從我們刑偵走出去的同志,怎麼能夠沒有組織紀律xìng?牛處放心,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回去報道。”

老牛急了,現在讓那小祖宗回來,會不會氣頭上記他一筆帳,又想到那位已經被雙規的“齊書記”,老牛立馬道:“這樣吧,你把他的聯絡方式給我,我來給他打,畢竟以後他也是我的部下了嘛,我也應該好好兒跟他溝通一下。”

牛延火都這麼說了,葛青哪能再不答應?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失敗的下馬威

自從那晚馬屁沒拍成反倒折了許公子一條腿後,老劉同志就請了半個月的病假,說是血壓太高,韓國濤倒是樂得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