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9部分

歡腳踏幾條船,哪有像瑩瑩這樣的,這丫頭太傻了……”曹菲一臉悲傷,語氣沉重,與剛剛在會議室打電話的聲音判若兩人。如果李雲道不是剛剛在會議室裡聽到她打電話,倒還真有可能相信她是真情留露。

“菲姐,我想還問你個事兒呢?前幾個禮拜,我在會議室整理的那些檔案都不見了,我問葛隊,葛隊說她是讓你和崔瑩一起收起來了。”

曹菲微微一怔,卻立馬恢復正常:“是啊是啊,之前隊長估計也消氣了,才讓我和瑩瑩一道把東西搬回檔案室。”

“可是我去檔案室裡查了,好像少了三份資料。”李雲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曹菲的眼睛。

果然,曹菲眼神閃爍,慌張道:“不會吧,我跟瑩瑩把東西收好了呀。估計是放錯位置了,回頭我再好好查查。”說完,扭著豐#臀掉頭就走。

李雲道打量著她凹凸有致背影,嘴角微微勾起——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而且很有可能是大問題。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綠膠囊

() 愛情,如同生與死一般,是人類歷史上的永恆哲學命題。無論是從生理、心理、社會、政治……任何一個或幾個角度,都無法完全詮釋這種以繁衍後代為大多數最終結果的人類行為。哪怕在崑崙大雪山苦讀二十五年等身書,下了山也不忘自我提升的李大刁民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玄機,自然更不可能對葛青與崔瑩之間的女女同xìng之愛理解得透徹,更何況這個連看到人家嫵媚一笑都能流鼻血的大刁民我還是個徹徹底底的大處男。

東方露白,葛青也恢復了高高在上的清冷氣質,剛剛他之所以什麼都沒問就直接趕過來,主要還是衝著已經香消玉損的崔瑩。至於葛大隊長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找他,李雲道沒去想,因為實在想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所以李雲道只好搖頭,順便還從煙盒裡彈出一支菸,剛叼到嘴上,就聽到葛青冷冷的聲音。

“瑩瑩有潔癖,不喜歡別人在家抽菸。”葛青陡然崩緊了身子,如同一隻隨時會撲上去撕咬的小野貓。

死者為大。李雲道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將煙放在鼻子底下狠狠嗅了幾下聊以解饞,感覺房間裡實在壓抑得厲害,才道:“這件事還是要儘快公開,讓局裡的同事介入,不然……”李雲道本來想說不然崔瑩會死不瞑目,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此刻人就躺在自己身後,他本就不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加上打小跟著神神叨叨的老喇嘛,對鬼神的起碼敬畏心還是有的。

葛青剛剛勉強崩緊的身子瞬間又松馳了下來:“基本情況我檢查過了,判斷應該不會有錯,就得法醫的證實了。瑩瑩總勸我說,其實男人也不是像我想象的那麼髒,可到頭來,她還是被……”葛青又說得激動起來,氣得一掌拍在床頭櫃上,轟一聲,居然直接將床頭櫃上的玻璃震碎了,手掌上還扎著幾個零星的玻璃塊。

李雲道默默地打了一盆清水,拿了毛巾,蹲在葛青面前,小心翼翼地幫她清理著傷口。幸好傷口不算深,但血流得不少,小盆裡的水都被染紅了。李雲道執著葛青的手背,手不大,但卻很有力,掌心指根的位置上一排老繭,食指上也留著經常練槍留下的繭印,手掌的正中間還有一處已經恢復的陳年傷疤,看樣子應該是穿刺傷。李雲道倒真沒有料到這女人的手上會有如此傷痕累累,感覺好像自己的身子長到了她的手上一樣。

葛青也盯著蹲在面前給自己處理傷口的年輕男人。她一直對李雲道抱有很深的成見,但是不知為何,此刻這個背景複雜的男人卻給他一種未曾有過的安全感。這種感覺很奇怪,甚至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好了,你坐著別動,我找東西幫你包紮一下。”李雲道端著水盆和毛巾出去,正發愁去哪兒找藥箱時,就聽到房間裡傳來葛青的聲音:“藥箱在衛生間的臺盆的櫃子裡。”

哪怕沒有經過專業的培訓,但從小就受傷不斷的李大刁民卻練得一手jīng湛的包紮技術。看他熟練地打了個結,葛青哭得紅腫的眼睛才微微亮了亮。

“你當過護士?”

李雲道訕笑,撓了撓板寸頭:“我這叫久病成醫,我打小就愛受傷,一開始還是我大師父幫我包紮,後來都是我自己來,再後來我哥他們受傷也是我來處理。”

葛青突然想起了他那寥寥無幾的背景資料上寫著的兩個沒有血緣親系的哥哥。在葛青的印象裡,那座遠在崑崙雪山的破廟應該就是個類似於孤兒院的地方,一個年邁的善良老喇嘛收養了四個來歷不明的孩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知道我為什麼會直接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