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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們兒以為你是老劉竭力扶持的接班人。也不能怪,之前你立了功,卻被清出刑jǐng隊,被人一腳踢到我們這個冷衙門裡來,任誰都會覺得估計是站錯了隊,不過我還是清楚的,雲道你就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加入派系鬥爭的人。”

李雲道笑了笑,在這方面沒有多作評論,扯開話題問道:“對了,牛處,之前說的jǐng察學校什麼時候開學?”

牛延火搖了搖頭:“估計要無限期拖下去了。之前這事兒本是江寧的節築功竭力推行的,昨晚他被雙規的事情你知道吧?”

李雲道點頭:“半夜就接到電話了。”

牛延火微微一驚,這事兒他只是早晨上了班才接到省廳老友的電話才清楚瞭解的,眼前這位居然大半夜就得了訊息,這回打死老牛他也不信李雲道背後沒站著一兩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又跟牛延火東拉西扯了一陣,李雲道只說是去běi jīng見了女友的家長,又去東北老家走了一趟,老牛見他語焉不詳,也不追問,只是小心地將最近市裡和局裡的一些情況跟李雲道做些交流,說到刑jǐng隊時,李雲道才知道刑jǐng隊又出了大事。

“曹菲瘋了?”李雲道腦中又浮現了那個韻味十足的身影,來市局報道的頭一天,崔瑩和曹菲給他留下的印象最為深刻,沒想到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崔瑩已經香消玉殞,曹菲卻瘋了。

“嗯,聽老錢他們家鄰居說是這幾天經常大半夜地在家裡鬼叫,弄得錢家兩父子最近有家都不敢回,據說是正商量著是不是要送去廣濟醫院jīng神科入院治療。”

“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李雲道隱隱覺得曹菲發瘋的背後應該是有些文章,他突然想起了那個與曹菲偷情的孔博安,那晚跟蹤過後,他查過孔博安的資料,書香門弟出身,國內一流大學的教育背景,從區教育局宣傳幹事做起,後來被許明相中後就一直跟在許副市長身後當秘書。秘書跟手下的兒媳婦兒有一腿,那晚聽曹菲和孔博安的對話,似乎那位姓錢的區領導也一直覬覦著自家兒媳婦兒的美貌。想到這當中的齷齪,李雲道就微微皺眉。

老牛卻搖著頭道:“好人家的姑娘說什麼也不會嫁到錢家去的,錢家父子,說好聽點叫上陣父子兵,說難聽了那就是一窩敗類!”說完,牛延火自覺失言,乾笑了兩聲又道,“這兩天處裡其實也沒啥大事兒,要不你再回家多休息兩天,下週再來上班,假條什麼的就免了。”

李雲道笑了笑:“那就感謝牛處了。”

從老牛那兒出來,李雲道又望了一眼大辦公室,這回連常才子都出去忙了,牛延火擺明了是不想讓他插手處裡的事情,有點兒“把你供起來大家相安無事”的意思在裡頭。望著空無一人的大辦公室,李雲道搖頭苦笑,幸好自己已經得到可能馬上要北上江寧的訊息,否則真要被這麼閒著,那當真要淡出個鳥來了。

出了宣傳處的舊樓李雲道直接去了刑jǐng支隊,劉曉明正在辦公桌上爬格子寫報告,一看到李雲道立馬眼睛一亮:“兄弟,你可回來了,快快快,我這邊有份思想總結,我都在辦公桌上磨蹭小半天了,才這勉強爬出來幾百字,說是這回沒有兩千字不讓過關,正發愁呢,哈哈,你回來就好了。”

李雲道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但還是接過紙筆,洋洋灑灑千字大文只恨不能讓無產階級解放事業進行到底,不肖半小時的功夫,剩下的千把字已經碼齊,劉曉明小心翼翼地接過稿紙,哈哈狂笑了兩聲:“這回有救了!麼麼!”說著,還不忘親兩口那稿紙,“這回能不能升職就靠它了。”

李雲道卻潑他冷水:“聽說老劉要上臺了?”

果然,劉曉明的囂張氣焰立刻煙消雲散,苦著臉道:“但願韓局晚幾點再走,不然老劉一上臺,我升職的事情鐵定泡湯了。”

“晚幾天估計是懸了。對了,我問你個事兒,曹菲出事了?”李雲道刻意壓低了聲音。

劉曉明朝左右前後看了幾眼,拉開抽屜掏出一包硬中華:“昨兒老同學結婚發的喜煙,去天台享受享受去?”

兩人並行到了天台,檢查了一番,確定天台沒有他人後,劉曉明才邊點菸邊道:“這事兒有點兒蹊蹺。”

“蹊蹺?”李雲道吐出一團煙霧,眯眼看著外面天空,“我一聽到這事兒,我也覺得這裡頭可能有點兒文章,但她跟那孔博安、錢家父子還有許家父子的關係都有點兒亂,一時間我也說不好到底是哪兒不對。”

“我跟隊長去錢家看過曹菲一次,眼神痴痴的,好像連人都不認識了,淨說些誰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