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道行高深的蔡家大菩薩。
李大刁民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肚皮,下意識問:“接下來幹嘛?”
阮家大瘋妞居然極配合地做了一個舌尖舔唇的誘惑動作,柔柔道:“你,想幹嘛呢?”站在遠處正好餘光撇過來的施青雲頓時掉過頭去,眼觀鼻鼻觀心,心道阿彌陀佛無量天尊。
李大刁民突然站起身,撐著桌子,極霸道地彎下身子,那對狹長的桃花眼離阮鈺的秀目僅數寸的距離。
“妞兒,跟爺開房去!”
“大爺,人家是良家,不好意思……”
李大刁民二話不說,拉開椅子,兩步走過去,直接將女人從椅子上橫抱了起來:“嘎嘎,今晚你是我的。”
被京城大院裡一眾紈絝視為神般的女子竟毫不掙扎,痴痴看著他。
良久,她羞澀地將腦袋躲進男人裡懷裡,小聲嘀咕道:“不巧哎,姨媽造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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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補心的女人
冰山一般的美女醫生汪琪今天休息,沒能遇上,加上王大鵬妻子的哭訴,從醫院出來,李雲道的心情愈發沉重。車開到青龍大道附近的青龍廣場時,李雲道忽然讓鄭天狼停車:“天狼,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鄭天狼欲言又止,李雲道笑道:“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就在這兒等我,我自己就在廣場上轉轉。”鄭天狼這才抱以微笑,拿出一冊《倚天屠龍記》,繼續津津有味地補課——這孩子瞎了這些年,最讓他遺憾的就是沒法再體驗武俠世界裡的快意恩仇,前段時間趁李雲道在廳裡工作的時候他去江寧圖證,“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如今只剩下“倚碧鴛”最後三部沒有讀完了。
李雲道自己踱步到青龍廣場的噴泉邊,附近小區的大媽正手舞足蹈地在噴泉邊的空地上跳著廣場舞,音響裡放的是鬧騰的《最炫民族風》。李大刁民蹲坐在噴泉邊的臺階上,就著西邊斜照的落日餘輝,掏出煙點上,吐出一團濃濃的煙霧,才讓內心稍稍找到了一絲平靜。
“果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李雲道看了一眼側前方,兩個留著“洗剪吹”式髮型的青年裝模作樣地聊著天,但時不時地會朝李雲道的方向瞟上兩眼。李雲道掐滅菸頭,站起身,竟朝著“洗剪吹”二人組走了去。
穿著很“時尚”的兩人頓時大驚失色,撒腿就跑,頭也不回地衝出一段距離,跳上路邊的一輛昌河面包車,竟一溜煙地跑得無影無蹤。“喲嗬,有點兒意思!”李雲道其實剛剛也不確認那兩人到底什麼來頭,現在終於可以確認,他到江北區公安分局赴任的第一天就已經被人“盯”上了。李雲道自嘲地笑了笑,又退回噴泉邊重新蹲下,此時天邊的那輪如血殘陽已經落入天邊,只剩下西方天空的些許橙紅。
昌河面包車七車八繞地開出老遠才在路邊停了下來,兩人不約而同地同時掉頭看向後方,確認沒車跟上來後,這才雙雙鬆了口氣。
“喪鼠,你說那人到底什麼來頭?”坐在副駕位置的綠毛青年仍舊不放心,又回頭望了幾眼。
雙手握著方向盤的“喪鼠”惱火地掏出兩根皺巴巴的煙,扔給綠毛一枝:“鬼才知道他是誰!”哆哆嗦嗦地點上煙,喪鼠才一臉愁容的看向綠毛,“松子,這回人沒跟著,還被他發現了,白老大知道了鐵定得發火!”
額前染出一小撮綠毛的“松子”頓時也愁眉苦臉道:“我倒不擔心白老大,這點小事兒應該上不了他的心。倒是軍哥那邊……軍哥的手段你我都清楚得很,翻臉不認人的,這事兒咱倆辦砸了,好歹得給他老人家一個交待。
兩人琢磨了老半天,最後偃旗息鼓地靠在車椅背上,“松子”喪氣地摸了摸額前綠毛:“要不,咱們出去躲段時間?”
“喪鼠”沒好氣道:“躲有個屁用,難不成龍家在江寧一天,咱倆就永遠不回來?得想想法子,把責任推掉……”
“其實咱倆也就是被那小子發現了……”
喪鼠點頭:“換成之前,軍哥心情好的時候這事沒準就這麼過了,現在古塔村的拆遷弄出了不少事兒,現在還跟公安扯上了關係,軍哥應該沒那麼好說話……”
“要不咱倆再折回去跟著?”
“屁話,你以為警察是傻子?”
綠毛眼珠子又一轉:“反正軍哥也就是讓我們跟著那個警察,看看他的行蹤有沒有什麼異常,咱們先別告訴他,就說一切正常,等過上一兩個禮拜,軍哥問起來的時候,咱再說這事兒,這樣也不會顯得咱倆太無能。”
喪鼠一想,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