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暫時不會有危險?”徽猷抿了一口咖啡,純正的黑咖,不加奶不加糖,這種重口味乎跟這張堪比傾城絕色的臉蛋格格不入。
薄小車點頭道:“不出意外應該是這樣,但難保蔣青天會不會發神經。我跟這二#逼貨沒多少交情,但總算有些往來,在道上也沒少聽說他幹過的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情。要不是礙著蔣家,放在東北,這種貨色早被我扔到倉庫裡,找個斷背的來圈圈他個叉叉,爆爛他的菊花!”
坐在一邊,一直沉默著晃動滿是梵文轉經桶的十力嘉措慕然睜眼:“放心好了,沒事的!”誰也沒有注意,昨天的衝突,從頭到尾,小喇嘛都沒有出手,誰都覺得這個還需要人抱的小男童這場衝突中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是眼前這個小傢伙的變態之處,估計只有坐在喇嘛寺中悟著“一花一世界一歲一枯榮”這種大禪機的老喇嘛才心知肚明——韋馱既出,羅剎鬼盡伏!
弓角與徽猷同時看著十力微笑,一頭青絲面如桃花的男人輕聲喃語:“真動了三兒,三日必屠盡蔣氏一族!”
薄二少爺直接將口中的咖啡噴了鄰座的黑絲美腿一身,連忙道歉還不忘習慣性地眼神勾引那位被殃及池魚的職場美女,剛要發作的黑絲美女頓時偃旗息鼓,連說不要緊的時候還不忘搔弄兩下頭髮給薄二少兩個媚眼。不過,薄二少只是習慣性地撩撥了美女幾個眼神,最終還是一眼崇拜地看著徽猷:“我說哥,不帶你這樣的,動不動就滅人家全族。這樣不好,真的不好。不過說真的,哥你要真去,別忘了喊上我,我惦記蔣家那小妮子有段時間了……”
話還沒說完,薄二少再次目瞪口呆,那頭柔順青絲被李家大刁一個飛身過去,揉個跟草窩沒什麼兩樣,而薄二少心中空手搏熊的大英雄卻只能一臉小媳婦兒般的委屈,薄二少看向李雲道的眼神又是一汪汪的崇拜,估計也就隻眼前這位猛人才敢去揉亂那頭青絲。
“我再說一次,你倆都聽好了!”順帶著,李大刁民又給了無辜遭殃的弓角一記暴慄,看大傻個兒還是一臉憨笑,又給了一下,“都聽好了!這是法制社會,人也不是山上的山跳犛牛,說宰就宰,大師父不是說了嗎,上天有好生之德,枉動殺念,死後都要下地獄的。殺了人,可是要吃槍子兒的,你們這兩頭壯實牲口不怕,我怕,我怕我們李家絕後!”
提到李家“絕後”這個話題,弓角和徽猷同時點頭,在這個問題上,三兄弟意見一致。
弓角樂呵呵道:“放心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徽猷點頭,難得一臉微笑道:“三兒,你要真相中蔡家那姑娘,我改天請薄家大哥去說個媒,好歹有個結果,能早生兩個娃叫聲二叔,我也樂呵!”
薄小車又差點兒把口中的咖啡噴出來:感情這李家老三跟蔡家女人真有些瓜葛不成?隨後,薄小車又在心中不停意淫,趕明兒眼前的李雲道真把蔡家女人征服了,上了床生了娃,咱就可以出去拍拍胸脯大聲嚷嚷,瞅瞅,我家兄弟連蔡家那尊菩薩都征服了,娃都生了一窩窩,還有啥樣的女人老子拿不下?
李雲道倒是真沒有薄家二少想的那麼樂觀,只是淡淡笑了笑,跟咖啡一般微苦的表情:“先不說我,說說你們倆,到底有什麼打算?”
見大家都將目光轉向自己,弓角撓撓腦袋,呵呵道:“我沒啥大想法,就跟著大叔混唄!不過,聽大叔的意思,好像是想讓我進廣州軍區鍛鍊鍛鍊,出來以後再跟著他,三兒,你腦子好用,給哥出出主意唄。”
李雲道點了點頭:“大叔自己就是從蘭州軍區出來的,所以對軍隊還是很有感情的,估計他是想按照自己的路子培養你。大叔既然開口了,估計把你這個超齡新兵蛋#子塞到廣州軍區裡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主要是當什麼兵,大叔有提嗎?”
弓角一臉憨笑:“好像是海軍,說是過了新兵選拔,能進什麼隊更好!”
薄小車愕然:“海軍陸戰隊?”
弓角恍然:“對,大叔說的應該就是這個,薄兄弟,你說的這什麼陸戰隊牛不牛#逼的?”
薄小車猛地一拍大腿,把鄰桌那位媚眼美女又嚇了一跳:“牛#逼,簡直太牛#逼了。你們可能不知道,就特種作戰能力,廣州軍區這幾年在七大區的大比武中連連團體總分第一,個人單項成績更是一年好過一年,據說那些好手都是從海軍陸戰隊裡挑出來的。廣州軍區跟成都軍區有點兒相似,當初國家給它的戰略任務是策應成都軍區威攝東南亞,還有更重要的就是登陸和反登陸作戰,這對個人能力和裝備要求都非常高,所以,論特種部隊,個人能力最強的都在南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