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破相,直到昏迷。
擁有人體極限身體數值的他,對付這些一點格鬥技巧都沒有,只懂拿刀嚇唬人的小混混,實在沒有什麼難度。
“利普在哪裡?”王景城問道。
“我、我不知道!”站街小姐驚恐道:“他一般都在毒樓裡,具體在那座毒樓我不知道。”
王景城聽了,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你叫我進來?”
說完,猛地上前一步,左手用力掐住站街小姐的脖子,同時將她頂在了牆上。
2。3力量的巨力下,站街小姐呼吸難過,雙手抓向喉嚨處,下意識的張開了嘴。
也就這一瞬間,王景城迅速用掐住她的左手抓住了她口中的舌頭拉出,然後右手匕首一劃!
鮮血飛濺!
王景城及時躲了開。
站街小姐滿嘴是血的癱坐地上,驚恐哭叫。
“下次不知道的事不要隨便亂說,你靈活的舌頭可只有一條。”
王景城隨手叫手中的舌頭丟掉,轉身離開巷子,在經過昏迷的三名黑人時,他將三人身上搜了一遍,搜到了兩百四十一美元。
出了巷子,王景城沒在繼續呆在這條街。
這種地方,一般都有黑幫的人看著,他雖然身體數值達到了人體極限,但還扛不住子彈。
他的目的,是找到白天那名砍了他一刀的捲髮青年,確認心中的猜測。
白天的捲髮青年,一看那深陷的眼眶就知道是癮君子,無緣無故跑去斯普利那種高階地方砍他,肯定是受人指使。
王景城猜測是託尼的父親,因為他來這裡短短几天,得罪的人只有託尼,而對方的父親是馬雷羅區最大黑幫的老大。
但又覺得不至於,他的表面身份無論怎麼看都跟託尼的失蹤的事無關。
所以他需要確認一下。
那個叫利普的捲髮青年,如果真是受人指使,那麼就算被警署抓去了,估計也會被指使的人保釋出來。
他來這裡就是準備找那名捲髮青年利普確認指使者,順便“好好報答”對方那一刀。
普爾頓街區的每一條街似乎都有著自己獨特的作用。
王景城走出那條滿是站街小姐的街道後,第二跳街道便完全看不到一個站街小姐了。
這第二條街道非常喧囂吵鬧,放眼望去,這條街全部都是閃爍著五彩六色霓虹燈的酒吧。
年輕的朋克男女肆無忌憚的在這裡勾搭,一些扎著髒辮的朋克男,憑著一架炫酷的哈雷摩托,便能吸引三四個女的。
王景城只是看了看,就直接從這條街走過,去了另一條街。
這第三條街與隔壁的街區完全是兩個極端,靜悄悄的,甚至路燈不少都是壞的,剩餘的燈光照耀下,只能隱約的看到這條街的許多樓房最下面站著一些人,看不清楚,唯一能看清的是這些人抽菸時閃爍的紅點火星。
“這應該就是毒樓了。”
美國這邊的癮君子,吸毒一般都集中在毒樓裡。
這些毒樓的存在,一般在城市三不管地帶,或者偏遠的郊區。一般都是廢棄樓,被毒販利用來給吸毒人員使用。
裡面的環境當然是非常的髒亂差,老鼠蟑螂屎尿都有。
而在這些毒樓下面,一般都有負責放風拉客的人,就是那些在樓下抽菸的人。
當王景城站在街口看了片刻時,便有一個穿著很hip-hop的髒辮年輕黑人從裡面朝他走來。說道:“hey,夥計,要試試嗎?”
021、找人
“我找利普。”
王景城看著黑人青年說道。
一個地方吸毒的,基本上都認識,即便不熟也知道名字。
“利普?”
黑人青年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然後想了想後,一臉恍悟:“你要找那個混蛋啊!那傢伙今天被人請去辦了件事,好像得了不少錢,不在毒樓裡。”
說完,黑人青年再次說道:“夥計,不打算來點嗎?最近的貨很正啊。”
“不在毒樓?”王景城眉頭微蹙,“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說話同時,王景城拿出了一張一百面值的美元。
黑人青年臉上露出了笑容,接過錢,說道:“那傢伙估計去第七街的地下黑拳賭錢去了吧。畢竟那傢伙不僅吸毒,還爛賭。”
“你能幫我帶路一下麼。”
王景城再次拿出了一百美元。他明白,這種地下黑拳場所一般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