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影出現了──一個穿著長袍、塊頭和趙子傑相當的男人出現在袁可欣身前,手裡還拿著一個黑色的盒子和電線之類的東西。
趙子傑不禁驚嚇得癱倒在椅子上,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來人光著腳踩住了她的頭,然後腳又順著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過去,再猛地一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來人毫無憐憫地對她的臉又猛踢了一腳,對她近乎是在吼道:“怎麼還不把玩具拿出來?我要懲罰你。”聽見這個聲音,趙子傑再次驚得合不攏嘴──天哪!這人的聲音竟像極了趙子傑趙子傑的聲音──只是趙子傑從來不會用這麼可怕的聲音和語調說話。
袁可欣緊忙爬起來,從床地下拖出了那個箱子將箱蓋開啟,跪到一邊對著此人顫抖地說道:“可欣請主人懲罰。”“你這個賤奴,為什麼動作這麼慢?以後你給我記住,只要我一來,你就給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嗎?”來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氣地一把揪起她的頭髮,將她扔到床上,她立刻痛得哭出了聲來。趙子傑被這種殘暴的鏡頭嚇得心驚肉跳,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趙子傑真擔心袁可欣會遭到什麼不測。好久趙子傑才慢慢恢復了理智,知道趙子傑現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裡的錄影,就在剛才袁可欣還是好好的,至少說明她沒有受到大的傷害。
但親眼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被另一個沒有人性的男人凌辱,趙子傑的心裡痛得幾乎在滴血。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僅有的內褲,再從床底箱子裡找出來的皮條將袁可欣的一個手扭到背後和一個腳釦到一起,又將她另一個手和腳也同樣綁在一起──這樣她的整個身子被迫向後弓著,雙|乳挺挺地緊繃在胸前,兩腿不得不向後彎著分開,隱密的私|處被充份地暴露了出來。
這個人然後拿起了趙子傑帶來的那個盒子,將三、四截電線插進盒子,然後將兩根電線另一頭的像醫院裡做心電圖的貼片貼在了袁可欣的兩個|乳尖上,再將另兩根電線上的貼片貼在她暴露出來的陰滬兩邊。趙子傑心裡幾乎驚叫出聲:這不是要給袁可欣上電刑吧?
這個人拿起了那個盒子,”嘿嘿“地陰笑著,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鈕──只見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動了一下,嘴裡發出一聲“啊“的慘叫。趙子傑也像是被電擊了似的,整個身子也跟著一下顫抖──趙子傑再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竟會暴虐到如此殘忍的地步。趙子傑在震驚之中聽見這個人獰笑著說道:“怎麼樣?賤可欣,喜歡電擊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溼了?還要不要再來強一點?”一邊說著,趙子傑一邊又連續猛按按鈕,讓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電擊得彈起。
袁可欣一邊慘叫著,一邊還得斷斷續續地回答這個男人的羞辱性問題:“啊……嗷!嗷!……可欣……主人的懲罰……可欣……主人……請饒了可欣……”這個人毫無憐憫地擰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個旋鈕,當趙子傑再次按下按鈕時,袁可欣的身子顯然是更猛地彈跳了起來,嘴裡的慘叫聲簡直讓人撕心裂肺。”嗷!嗷……主人……嗷……”趙子傑實在無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像體內的血液已經停止了流動。
男人最後總算玩夠了電擊遊戲,將電線和顯然是電池的盒子扔到了一邊,兩手在袁可欣挺起的胸部猛捏了一陣,然後將袁可欣的頭按到趙子傑胯下,再一手揪住她的私|處──大約是揪住了蔭毛,竟殘忍地用揪住的蔭毛將她的屁股提起來再放下。袁可欣每當趙子傑將她的下體提起來的時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後脖子支撐著全身,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鳴叫。忽然袁可欣“嗚嗚呀呀“的哀鳴聲變得沉悶起來──原來男人已敞開自己的袍子,兩腿胯騎在她的頭上,將趙子傑那醜陋的棒棒倒插入她的嘴裡,同時用手揪住女孩的蔭毛,像是在騎馬一樣地在袁可欣的嘴裡前後抽插。
見到這些極其暴虐的凌辱性畫面,趙子傑簡直氣得全身發抖。趙子傑現在理解了為何袁可欣每次見到趙子傑都像是見到了魔鬼一樣,除了主動地向趙子傑屈服外實在毫無選擇──袁可欣就是這麼順從於這個男人,卻仍然得不到饒恕,反而受到變本加厲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開了她的蔭毛,開始用手在她的翹起的陰滬上用勁擠捏。再拿起了一個假棒棒,對著她的下體往裡插──趙子傑忽然被這個鏡頭驚呆了──這個假棒棒並不是被插往她的陰滬,而是被殘酷地往她的肛門裡捅。男人殘暴地將那個假棒棒近一半都插進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門,竟還用手上下抓住把柄在裡面抽插,然後就又像在騎馬的那樣,兩手抓住假棒棒的柄,下體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嘴裡插動。這時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嚨裡發出可怕的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