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衣服。而那個傢伙,並沒有給她掏錢。這麼多錢,可以買好幾套衣服了。
到了金茂大廈的負一樓,好歹沒有遇到這樣的問題。蘇蘇提著衣服,回到家裡。
不就是洗衣服嗎?她從來都不怕。乾洗店不就是把衣服洗洗再熨燙一樣嗎?她也會。她當下回到家裡,把那個老式熨斗拿了過來。這還是父親剛上班的時候買的,手動的調溫。不過,也只是在父親穿西裝的時候拿出來一用,平常沒有多大用處。
☆、為誰風中立中宵2
蘇蘇先把鬱習寒的西裝洗乾淨,然後晾曬到八成乾的時候,開始熨燙。西服的前面和後面還好說,可肩膀處,很難熨燙。平放在桌子上,熨一面,另一面就會留下痕跡,蘇蘇擺弄了大半天,也沒有擺弄好。她索性肩膀裡面塞了一大團東西,然後把熨斗壓在上面。等蘇蘇聞到刺鼻的烤焦味兒時,她當時就嚇傻了。她竟然忘記把熨斗從高溫調到低溫了。
她慌忙把熨斗拿下來,整個人頓時石化。西裝的右胳膊上,赫然出現一個燒焦的窟窿!
她雖然不知道這套西裝的具體價格,但能穿在鬱習寒的身上,一定價值不菲。這要是讓那個傢伙知道了,她真的猜不出來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老天爺啊!
蘇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腦裡一片空白。
早知道是這種解決,打死她也要拿到那個金盾裡面乾洗了。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怎麼辦?
怎麼辦?
她的腦海裡,蹦出一萬個疑問。可沒有答案。蘇蘇從沙發上站起來,繞著茶几走了好幾圈,著急的好像屁股被燒紅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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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讓裁縫店的人縫補一下呢?蘇蘇聽說,一些高階裁縫,可以把破爛的東西,修補的完好如初呢。步行街就有一家很上檔次的裁縫店。蘇蘇拿著衣服,騎著腳踏車衝了出去。
還別說,她真的在步行街找了那家裁縫店。在這塊寸土如金的黃金地段,這家裁縫店的空間還不小呢。蘇蘇把西服拿給中年大叔模樣的裁縫,問他有沒有辦法。那人仔細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這衣服,可不是尋常的材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衣服,應該是在外面專門訂製的。這是在內地買不到的。”
“你們這裡有這種布料嗎?”
中年大叔搖了搖頭。
“難道相近的布料也沒有嗎?”
“即便是有相近的布料,這麼大一個洞也沒法縫補啊。”
“那該怎麼辦?”
“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整個袖子卸下來,重新換一條新的。可如果不用相同的料子,效果一定不好。”
“換一個袖子容易嗎?”
“最少也得一週時間。這種純手工的衣服,製作起來很麻煩的。可關鍵是,我們沒有這種料子。“
“那就用相近的料子更換吧。”
中年大叔搖了搖頭說:“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衣服修補的完好如初,我們是不會接生意的。小姑娘,我們可不想砸了我們的招牌啊。”
蘇蘇傻眼了。
這些有錢人,怎麼穿個衣服也這麼麻煩啊?
蘇蘇又轉了幾家裁縫店,結果都一樣。人家都說沒辦法。有個裁縫店老闆還戲謔她:“這衣服要是縫上一塊補丁,那不變成百衲衣了?那也只有幫主才能穿這樣的衣服吧?”
蘇蘇心一橫,重新回到步行街那家裁縫店,畢竟,那個中年大叔說的還有點靠譜。最後,在蘇蘇的軟硬兼施下,中年大叔幫蘇蘇找了一塊相同顏色的布料,然後才打發走她。
☆、為誰風中立中宵3
回到別墅,蘇蘇拿著布料和西裝,反覆的比劃。還別說,中年大叔給她找的這塊布料,還真的和鬱習寒的衣服差不多。蘇蘇索性用剪刀把熨糊的毛邊剪下來,然後把這塊布料縫了上去。縫好後,她又反覆用熨斗把衣服熨平。當然,這樣的結果,除了得白內障的人看不清楚外,尋常人一下子就可以看到衣服上的貓膩。可她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之後,她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放進鬱習寒衣櫃的最裡邊。櫃子裡有很多套西裝,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那種。而有的衣服,連牌子還都沒有撕掉。他的衣服這麼多,說不定不會在乎那件衣服的。她現在只能用中彩票的心理來祈禱鬱習寒不會發現那件衣服。
幾天後,鬱習寒讓李天佑去金盾乾洗店取衣服時,才知道蘇蘇根本就沒有把衣服送過去。他直接把電話打給了她。這套西裝,是在他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