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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阮明珠這招兒倒是高明,男人和女人相互觀望,在對方的目光下登時精神百倍,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只一天功夫,學校地基的壕溝便已挖峻;再一天功夫,石匠們已將百十塊條子石打磨得整齊平順,條石被男人們四人一組抬到工地上,石匠們再將條石安嵌在挖好的壕溝裡。第三天功夫便已下了牆基石。

阮明珠說建校舍教室要用磚,修廁所則請板築工人板築工人便將板築夾在牆基石上,往裡填上泥土,數名大漢立在板築兩邊,各自拿著一支築杖,築建牆體。

第三天功夫便已下了牆基石。阮明珠說建校舍教室要用磚,修廁所則請板築工人板築工人便將板築夾在牆基石上,往裡填上泥土,數名大漢立在板築兩邊,各自拿著一支築杖,築建牆體。

這邊廂早有數十人挑著擔子,從二十餘里外的巴山場的土磚廠將方磚挑來,工人們於是開始砌牆。這種土磚長有一尺餘,寬有七八寸,厚約三四寸,比如今的建築用磚厚重得多,極其結實。從開工之日算起,也只三五天功夫,校舍牆體已砌有五尺多高,初具規模。阮明珠親自前來視察,對工人們的修建進度大是滿意。

烏光宗回家之後,父母總是問起他與李家小姐之間的事,烏光宗的回答讓父母聽了很是高興,然而烏光宗心裡卻始終有一個身影,雖然逐漸淡去,而其最後的影子卻似乎永遠定格在心中的某一個空間裡,再也無法忘懷。

在但當他望向那些姑娘們的時候,卻是在找一個人的影子,找了很多天,並沒有看見少年的身影,悵然若失。那少年自從在遊老四家失蹤之後再也沒有出現,烏光宗這些日子卻是始終在想著他的影子。

李涵芳見他悶悶不樂,還以為自己對他不夠好,便時時安慰他。烏光宗心內作著痛苦的煎熬,明知自己對不起李涵芳,卻無法向她坦白,他實在怕她傷心難過。因此每當李涵芳來看他時,他都巧妙掩飾,強言歡笑,李涵芳對他心裡所想一直一無所知,因此全然蒙在了鼓裡。

烏光宗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忽然又要想起她,也許這就是前世欠下的情債。他想起柯好古對他說過的話,覺得自己這樣做太對不起父母,也對不住李涵芳,他下定決心要把少年從心底裡忘掉。

然而事與願違,這天上午,他象往常一樣,早早來到學校工地,挑磚運土,無意間的一回頭,只見山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烏光宗的久蓄的感情霎時如潮水奔流,再也難以抑制。是他!哦,不!她是一位可愛的姑娘,我還該怎麼稱呼她呢?那少年青澀靈秀的身影一出現,烏光宗的心便已緊緊牽纏,那種深入骨髓的致命震顫實是無法形容。

烏光宗此時才終於明白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是她,不管李涵芳有多麼迷人,當她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都顯得黯然失色。而現在自己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說來實在太過荒唐。 。。

第七十章 情詩

可惜她卻不知道自己這些天來挖土挑擔,連日來渾身上下又酸又疼,手腕更是疼得似欲折斷。然而這些苦楚比起他心中的酸楚來,卻又算得了什麼?

烏光宗在勞作的間隙總是望著山頭,尋找那熟悉的身影,並希望他能無意中看見自己。那怕是輕輕的一眼,對他來說也是莫大的安慰,然而少年卻始終不向山下望來。烏光宗心裡的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諸般滋味都滾將出來。

莫非是他忘記了自己?莫非他不是一個女孩子?烏光宗苦悶之下只得把少年出現在山頭的事給馬大麻子說了。馬大麻子也興奮起來,驚問:“真的?我啷個沒看到?”接著一拍腦袋道:“哦,勒幾天我光顧打望坡坡高頭王二孃家的張三妹崽切了,硬是沒注意倒。”

馬大麻子道:“喂!聽倒起!狗屎娃是我的,你莫跟老子搶哈!”烏光宗發怒道:“你再喊他狗屎娃我硬是冒火了哦!”馬大麻子道:“不喊逗不喊嘛,難道喊他‘小婆娘兒’?”烏光宗道:“你大字都認不倒幾個,你還好意思喜歡別個?”馬大麻子道:“老子有錢逗行了,認得倒幾個大字有個屁用?你看哪個婆娘家不喜歡錢?”

烏光宗恨恨地轉身走開,不再理他。回頭望向山頭,只見山上影影綽綽,卻不見那少年的身影,烏光宗心想:“也許她早就看見了自己,不願意理我,嫌我配不起她。”想到這裡,不禁心中痠痛,眼淚幾乎流了下來。

馬大麻子悄悄過來偷看,見他眼圈發紅,笑道:“你給老子臺不是男人哦,為個婆娘兒流眼麻淚的。”烏光宗道:“不關你的事,各個走遠點!”馬大麻子笑道:“逗關老子的事。老子門天住件驚天動地的事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