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
看著殘紅氣憤的表情,沁驚羽原本就很淡漠的瞳孔變得更加冰冷,雙眸裡涔出陰冷的寒光,目光直視殘紅。
殘紅見王眼眸微變,立即恭敬的將頭低下,手一直按著那柄寶劍。
“寐生,走!”沁驚羽冰冷說完,極為不悅的轉身離開,殘紅則迅速跟了上去。
等沁驚羽走後,璃月再檢視了一下帳冊,見雪兒裹著包東西進來。
等所有監視的人走了,璃月才和雪兒走到窗戶邊,兩人將包裹裡的黑色珠子和銀錢拿出來,還有一個訂好的烏木木框。
眾宮女不解的看著璃月,紛紛盯著她手中奇怪的東西。
翌日
不知不覺,一夜很快便到,太后領著眾王妃一一會見過各國使臣,將他們一一送走後,愜意的去荷花池邊賞荷。
親王妃、郡王妃、翁主們齊齊站在太后面前,個個都甜言蜜語的巴結太后。
最得人心的還屬東方瑾兒和沁驚雅。
沁驚雅是瑞親王的二女,因瑞親王與太后走得近,她也一樣。
她年紀太輕,沒經過什麼大事,為人很單純。
無論太后王妃,她都一視同仁,對誰都好。
東方瑾兒則一臉憂鬱,臉色蒼白像犯了病似的,一雙小手握緊白絹,不時輕咳兩聲,一副嬌憐的模樣。
太后一見東方瑾兒這副可憐的模樣,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姐姐就生了這麼個獨苗,她不疼愛誰疼愛。
“太后,您猜猜,今天下午王后能算好帳目麼?”茵夢笑饜如花的看著太后,低眉順眼的道。
太后心底輕哼一聲,明面上則淡笑道:“怎麼說南宮家也是經商世家,哀家相信王后能辦到。”
“是啊,如果辦不到就有好戲看了。三十大板,可不是吃素的。打板子的侍衛那麼狠,恐怕一、兩板就得見血。”邊上庶出的沁鶯也跟著插話,討好的看著太后。
太后不屑的睨了她一眼,抬高眉梢道:“哀家只是按規矩行事,身為一國之後,如果不做好表率,以後如何服眾,如何領導眾人?哀家只是鍛鍊一下王后,讓她以後多注意禮節罷了。”
言下之意,她很想放了王后,可是鐵釘釘的宮規在,她也沒辦法。
而且,她還是出於好心,要鍛鍊一下王后。
別人聽不出,這些常年跟在她身邊混的王妃還聽不出?
“咦!要不咱們打個賭?如果王后完不成任務,你們都得答應我一件事。”一旁的敗家子沁滿朝眾人扯唇輕笑,這裡除了她,全是女人,當眾人將目光移向他時,他臉上突然有絲愧色。
要不是妻子茵夢使勁拉著他來巴結太后,他一個大男人至於落人白眼嗎?
茵夢聽了丈夫的話,立即捧場的拍手道:“好,打賭。我賭王后算不出來,她連珠盤是什麼都不知道,肯定算不出來了。”
“我也賭她算不出來。”
“我賭王后一定挨三十大板。”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語,個個都賭璃月做不到。
“我賭王后算得出來!”突然,一陣嬌喝聲從人堆裡傳來,眾人忙將目光移到說話的人身上。
見是沁驚雅,有的不解,有的敵視,但大多數面上是微笑著的。
太后不悅的輕眸鳳眯,驚雅怎麼總幫著那女人。
見太后神色有些不悅,沁驚雅忙輕笑道:“母后,你們個個都賭王嫂輸,沒有人賭她贏,那誰來輸錢呢?”
一聽此話,太后樂得輕笑起來,原來這孩子還會些小心思,真精明,有自己兩成功底。
時間一晃,很快到下午,眼看落日就快西斜,太后眾人在遊覽了一遍御花園後,終於全都坐到荷花池邊歇息。
“咦!時辰快到了,王后也該來了吧?”太后不悅的看了看眾人,神色冰冷森寒,一張朱唇紅如鬼魅,陰冷嗜人。
“哼!她肯定不敢來了,來了也是三十大板。”茵夢不屑的冷笑一聲,朝太后諂媚道:“太后,要不先把打板子的侍衛叫過來。”
太后思索一下,心裡和茵夢想的一樣,面上則一言不發。
茵夢見太后不說話,知道自己的建議管用,急忙招來宮女,命她去叫侍衛。
不一會兒,十名手持大板的侍衛恭敬的走了過來,紛紛立在柳樹下邊。
個個神情肅穆,似乎天生就是為了打人而存在。
不一會兒,遠處一簇酈影迅速朝這邊走來,茵夢一看,立刻得意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