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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中了特等獎?

孔二十的“報復”肯定是有的,但這些報復到來的時候,要麼她已經達成了目標,不懼怕一個腐儒的報復,要麼徹底失敗,唯有離開京城。

不論哪一種,她還需要在乎孔二十的報復嗎?

胡輕侯看著天空,努力在臉上擠出微笑,她一定能夠贏,她必須贏,因為她輸不起。

漸漸地,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成了狂笑。

好人才輸不起,她有什麼輸不起的,最壞的結果不就是做個山賊頭頭,然後橫屍街頭嗎?

胡輕侯燦爛地笑著,這狗屎的世界早死與晚死也沒多大區別,何足掛齒?那就肆意地活吧。

她對著山賊們大聲道:“來人,進行第二步!”

……

洛陽城內謠言四起。

某個青壯男子低聲對幾個路人道:“你們聽說了嗎?那個戲耍孔二十的人是個女子。”

幾個路人驚愕地看著完全不認識的帶著外地口音的男子,八卦地問道:“那女子是不是與孔二十有些不清不楚?”

但凡一男一女有什麼恩怨,普通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感情糾紛。

那青壯男子用力搖頭:“胡說什麼。其實那個女子是從外地來京城求官的……”

另一條街上,一個男子唾沫橫飛:“……那胡輕侯想要當官,求到了何大將軍府,結果被大將軍拒絕……”

一群路人覺得理所當然,哪有女子當官的道理。

某個茶攤中,一個男子大聲道:“……是啊,大將軍當然不答應了,女子怎麼可以當官?所以那胡輕侯只有立下大功,大將軍才會覺得不得不給她當官。”

一群路人依然覺得不太可能,那個女子的做法沒問題,想要當官自然是要討好大官,替大官做一些齷齪的事情,但是想法卻大錯特錯了。

一個路人甲搖頭道:“女子怎麼可以當官老爺?豈有此理!”

……

太尉府。

楊彪舉起酒杯,大聲道:“飲勝!”

周圍的眾人一齊舉杯:“飲勝!”

一直撲朔迷離的“羞辱孔二十”終於露出了真相,幕後策劃的“東街胡輕侯”不過就是一個外地來的平民女子。

被楊賜楊彪以及一群幕僚疑神疑鬼的背後圈套更是絲毫不存在,真相只是一個看不清身份,想要找何井求官被拒,走投無路之下的瘋狂拍馬屁。

那這件事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楊彪大聲地道:“孔二十若是知道了真相,是吐血而亡,還是找何屠夫拼命?”

一群幕僚大笑,孔二十這次真的是栽得莫名其妙。

有幕僚笑道:“不知道何屠夫會不會就給胡輕侯一個小官職務呢?”

全城的人都知道胡輕侯替何屠夫出氣教訓了孔二十,難道何屠夫好意思假裝不知道?

楊彪笑道:“何屠夫難道要舉薦本朝第一個女官嗎?這可不容易。”

坐在主位上的楊賜看著兒子與幕僚們討論何屠夫有沒有氣魄給一個女子謀取官職,心中不屑。

何屠夫敢給胡輕侯官職?

楊賜喝了一杯酒,輕輕捋須,何屠夫是個機靈人,知道該怎麼做的。

……

大將軍府。

何井無所謂地笑道:“來人,給太尉府送去賠罪的禮物,孔二十因為我何井而受到了羞辱,雖非我何井指使,但是終究與我何井有關,我自當賠罪。”

全城都知道這件事不是他指使的,況且也只是潑水而已,算的什麼大事?

派遣一個人幕僚到太尉府送禮賠罪不過是做個姿態,大將軍府和太尉府都不會幼稚地覺得何大將軍必須為了他人的行為向孔二十賠禮道歉的。

太尉府的人見了賠罪的禮物多半會同樣準備一份禮物送到何大將軍府,化干戈為玉帛,共同譜寫美好新樂章。

至於那個孔二十,何井微笑著:“給孔二十送一身乾淨的衣服,一些水酒和瓜果肉食。”

眾人理解,這是慰問,不是賠罪,所以去孔二十家的人態度要高傲,姿態要做足。

一個幕僚笑道:“孔二十得了大將軍的慰問,若是沒有感激涕零,我就再潑他一身水。”

眾人大笑,孔二十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潑水的狼狽遭遇了,只怕比“讓梨”的影響更大。

何井與幕僚們說笑一陣,又談了一會公務,轉入內堂。

何井的弟弟何苗跟上,見左右再無他人,這才問道:“大哥,為何不與胡輕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