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閉上眼,認真地做著他的本職工作。
豐流緊張的心口快要跳出來,眼神瞄到皇后虎視眈眈的模樣,似乎只要有一個差錯,她就會死掉。
嚇得她趕緊拉回視線,抬頭看完顏烈。卻見他一臉的淡定,嘴角還溢著微笑,也不知他在開心什麼。
“皇上……”她猶豫著要不要先說點什麼,好圓一下快要被揭穿的謊言。
“不要說話。”張太醫眼睛都沒有睜開地說道。
完顏烈點頭,“愛妃淡定。”
淡定淡定,淡定個P啊,沒看到皇后那臉上寫著:你要是真被我猜中是假孕,你就等死吧。
頭皮發麻,她膽小的顫抖。
“腎虛,胃寒……”
“要喝美媛春嗎?”她傻傻的接話,果然是處於害怕之中,不然為嘛說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美媛春是什麼?”張太醫張開眼,求問。
她一個臉紅,怎麼告訴人家,她只是想起了一個廣告詞?
完顏烈在旁也挺有興致地追問,“是啊,愛妃,美媛春是什麼?”看著她臉紅,再聯想到她的病怔,藥名又帶個春字,完顏烈不知想得有些偏了。
張太醫抬眼看了一下完顏烈,又瞧了瞧豐流的臉紅模樣,不由得晃了晃頭,低語嘟嚷,“以藥行事,對身體不好。”
聲音不大,卻正好被豐流聽到。身體虛不是得補麼?“為什麼不好?”
那廣告可將這美媛春打得響亮呢。
張太醫收手,表示診斷完畢,一邊開單,一邊答道,“吃藥非長久之計。”
豐流更加不懂了,“可是不吃藥怎麼行?”身體虛不補,那能好得了嗎?
張太醫停下筆,看著她紅暈的臉色,明明就一個怕羞的女孩子家,卻還硬著頭皮問這些隱秘問題,唉。
他側頭看向一旁的完顏烈,“這個,皇上節制下就行了。”
真假難辯5
豐流傻傻地抬頭,不明白這事怎麼又關係到完顏烈了,明明就是她的問題嘛。
完顏烈輕咳一聲,臉上有點尷尬之色,“除了這些,沒其他大礙吧?”
張太醫搖搖頭,“皇上,這事您還是節制些。”後宮女人多,不要累著一個人啊。
完顏烈的嘴角抽了抽,這張太醫不就剛才笑他不是神醫嘛,有得著這麼記仇麼,瞪了他一眼,“張太醫,朕問的是流兒的身體狀況。”
張太醫繼續嘟嚷,“早就說過縱慾過度,傷己傷人。”他將擬好的藥單吹乾,遞給綠草,“你去御藥房,照單拾藥,然後熬給你家主子喝,一天一劑。”
綠草領了單趕緊去拾藥。
豐流則是滿臉通紅,無比尷尬地看著張太醫,他最後那句縱慾過度,讓她瞬間明白剛才倆人是在雞頭鴨講。”
可是,這樣的誤會,讓所有人都誤會,看看皇后那臉色,雖然表面仍做著和氣的功夫,可是眼神卻透出嫉妒。
唉,女人,為嘛要計較這種事?
“太醫,我,其實我剛才,我想說……”她急於想解釋,卻發覺打不到合適的詞,她該怎麼說,她指的其實不是OOXX之事?
可是,她這樣說會不會欲蓋彌彰?
她糾結地看著完顏烈,希望他能為他自個的名聲做一下挽回。
但看他在那凝眉的模樣,開口說朕知道了時,她就知道她的希望落空了。吐血啊,想想,也許完顏烈就希望別人這樣猜測呢,囧!
張太醫沒什麼耐心的聽她結巴半天又沒個重點的話語,收拾藥箱,準備閃人,剛背好藥箱,被人遺忘在一邊的皇后終於開口了,“太醫,妹妹剛才她喝了茶,對腹中的小孩會有影響麼?”她眉頭輕凝,眼露擔憂,一幅擔心死的模樣看著太醫。
豐流只覺耳膜嗡一聲響,心跳加速,眼睛直看著太醫的嘴。真怕他會講什麼話來讓她下一秒就會死翹翹。
謊言是必須的1
寢殿偶有寒風吹進,撩起豐流額際的劉海,她卻未有所動地只盯著太醫。
完顏烈嘴角依舊保持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眼睛看向一臉擔憂表情的皇后。
張太醫凝眉,作苦思狀,嘴唇輕抿,似乎有什麼話難於啟齒。
畫面彷彿定格了般,若不是那輕輕搖動的劉海,這真的是一幅靜畫了。時間彷彿過了一世紀秀,張太醫才輕啟嘴唇,“這……”
他看向完顏烈,風貴妃有喜早聽聞了,可是太醫院上上下下都沒有誰把過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