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跟那個王爺的小女兒怎麼樣了?”實在是覺得有些沉悶,豐流不由得關心這件一手由她經手的事來。
律寒的嘴角抽了抽,她為什麼提這事?
還是說……他凝視豐流,想在她的臉上找出在意的痕跡,卻只有……好奇。
心不由得的浮起不爽,聲音也變得有些悶悶的,“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剛才?豐流十分不解,“什麼是真的?”她剛才不就只問了他跟小王爺女兒一事麼。
深吸一口氣,律寒才讓自己的好教養沒有因她而破例,“執子之手。”
“將子拖走。”豐流一進口快的接了上去。
黑線從律寒的額際冒了出來,“是與子偕老。”
豐流吐吐舌頭,她倒覺得將子拖走更適合哈哈。不過,為嘛他突然跟她念起這個什麼手手了?
腦袋轉了一圈,她才明白過來,恍然大悟狀地看著他,“你是說一輩子照顧我的那個事?”
終於明白了,看來還不是很笨。律寒點頭,“嗯。”
豐流突地正經八百的看著律寒,“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走?律寒凝眉,“為什麼要走?”不是說了,要照顧她一輩子嗎?難道說……“你開玩笑的?”他的臉色已自動轉變成陰鬱,似乎只要豐流說個是字,後果就有些不堪設想了。
強也幸福
瞧著他的變臉,豐流到嘴的話硬吞了下去,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你跟完顏莞兒的婚事什麼時候舉行啊?”她回問剛才的問題。
律寒卻是少有的堅持,手指在袖子握成拳,語氣輕輕,“你開玩笑的嗎?”在他慶幸可以與她偕老時,她竟是開玩笑?
如何接受!
呃,這個,她……看著律寒動真格的模樣,豐流縮縮身子,可是實在是這空間太小,她都挪至最角邊了,還是免不了與他有所碰觸啊。
她似乎都感覺到他的怒火在中燒了。
鬱悶啊,剛才他不是還謝她麼,敢情是雞同鴨講呢。“這不,我,我是出於好意嘛。”好意讓你不用被豐清追殺,可以娶得完顏莞兒那個美嬌娘啊。
果然沒有情愫麼,律寒閉了閉眼,袖下的手緩緩鬆開,嘴角揚著半分,笑容有些邪惡,“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既然與說了要跟我過一輩子,這輩子就別想逃離。”
轟~豐流只覺腦袋處爆出一陣雷響。
雖然雷雷更健康,可是,向來溫文儒雅的律寒會說出這麼無賴的話語,實在不像是他啊。
手不自覺地伸了出來,探上他的額際,“你,是不是發燒了?”
發燒?也許吧。律寒暗想,抬手將她的柔荑覆住,“你覺得呢?”黑眸定定地看著她,不讓她有一絲的逃離。
曾經,他退步,是因為完顏烈是君,而他是臣。
現在,他是絕不會再退步的。
他有一輩子的時間跟她糾纏不清的,總會讓她有動心的那一天。不是?
他什麼都沒有,有的就是時間。
執子之手,將子拖走
豐流傻眼了,這麼主動的律寒的確不像是她所認識,傻傻地冒出口,說道:“你是不是律寒的兄弟啊?”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律寒將她的手緊抓,沒將她氣死人的話給聽進耳裡。
“可……可是,那個,你不是跟完顏莞兒有婚約麼?”難道他想享齊人之福?開什麼玩笑,她絕對不要再婚姻的問題上錯第二次。
“解了。”
解了?豐流熱血竄臉,剎時間燒得得辣椒似的,他,他為什麼這麼不純潔了?以為他好欺負些,為什麼覺得他好像更難欺負啊啊。
“我想去跟哥哥同坐一車。”
律寒卻是半點也不鬆手,看著她‘羞紅’的臉頰,他才知道,原來有時用強的,會有意料不到的結果。
為這樣的一個認知,心裡有了些許快意,話話也爽快了,“跟她的婚約已由王爺解了。”
原來,他是被拋棄了,拿她充數啊。
算算倒真的是挺般配的。
棄婦配棄夫嘛,哈。
“哦哦,可是,可是我……”她還不敢確定要不要跟他廝守一輩子啊,雖然他看來還不錯。有情有義,人長得也耐看。
“執子之首……”他再次承諾。
錯了這村就沒這店了,這穿越活也不是好乾,差不多都死兩次了,才好不容易尋個良人,他都不嫌棄她‘離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