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我至穿越後,就再也沒見過這鬼東西了,以前恨之入骨,今日見它倍感親切哇!
手這個抖……篩糠似的。
“湮兒,你看得懂?”弘氰湊著身子貼緊我,極美的鳳眸望著那塊布,再望著我眼中有些疑惑,不過更多的是信任。
詩楠風姿卓越的叩著玉扇,如玉的面龐上一片平靜柔和,卻被我看到了裡面對我的一絲崇拜。
我這得意兒的笑啊……
“湮兒……”詩楠美男也開口求我了。
我虛一眼,望著我色迷迷的玄王,沈住氣,再細細看了一下羊皮布。
汗,有沒有搞錯……除了第一句,其他的我還真沒把握,這死梓泉仗著自己是清華高材生啥生僻的單詞都往上面擺,這什麼鬼東西有一百九十八萬,啥有九千六百五十二……對了horse是馬……馬匹有兩萬三千匹……那上面就應該是槍矛什麼的了,抓頭……看不懂了哇。
……怒,真想撕了它。
鎮靜……
深呼吸,吐氣。
我抬著頭忍著嘴角的抽搐,綻著絕美的笑容說,“這是巽國使的花招,此番乃天詛符,上面寫的是,此羊皮若置於乾、鳳、玄三國的營地裡,那麼三軍作戰時士兵將萎靡不振,神志大亂,終將敗兵。”
砰的一聲,玄王怒氣沖天的將案上食盒揮在地上,“好一個巽王,奪美人攻後湮宮,如今又使這種詭計……”
滑膩的翡翠鮑片就著濃郁的湯汁攤了一地、酒脯珍珠丸滑溜溜的滾了出來……怪可惜的。
吞口水,
我上前一步,不慌不忙地說“民女有辦法破解,不過請玄王將此奸細賞給我,巽王虜我孃親,滅我後湮宮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這奸細……我要讓他求勝不得求死不能。”
玄王望著我笑得這個歡暢,“好,好,美人的一切要求寡人都應允。”
寒一個,
死色鬼,你當著我家兩大美人之面還如此輕佻,調戲我……老家夥,你死定了,沒幾日好日子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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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國營帳裡,寂靜一片。
狐狸一臉警惕略的望著眼前已經被鬆綁的巽國奸細,我大大咧咧的坐在軟榻上,枕在狐狸肩上,抓著毛筆……搔著頭……
詩楠在一旁儒雅的挽著袖子,慢條斯理的磨墨,臉上漾著笑意。
我想了一會兒,咬著筆在一塊新的羊皮上寫了幾行亂七八糟的東西,伸個懶腰起身就想交給那人。
咦……走不動,偏頭一看。
怒,被弘氰拽著我的袖子。
弘氰哼了一聲,拿起羊皮仔仔細細看了一番,秀眉蹙著一臉不樂意的遞還給我,虛我一眼,“給你那梓泉大人寫信,真不懂你們二人傳來傳去在寫些什麼。”
我特流氓的笑,捏著他的下巴,順手抹一把……唉呦呦…這個滑膩……
“美人,你看吧……好戲就要出場了。”
次日。
傳聞巽王犯病,眾百官百姓為巽王祈福……很多祈福的手抄卷流落廣泛流傳。
三日後。
巽國境外夜空徒然有許多亮光,乾、玄、鳳三國的營地上空也懸浮了幾盞類似燈籠狀的東西,被弓箭手射下來後,發現每盞燈上都畫著的相似的字元,眾人百思不得其解,最終被人一語道破,巽王病重,此舉只是為感動上蒼,為王祈福。三國眾武將商議,趁巽王大病,朝政動盪七日後攻城。
鳳國營地
“稟報神官大人,奴才們又射下幾個破燈籠。”一個小太監跪在地上把盒子裡的東西舉在頭頂。
我滿天歡喜的從太監手中接過東西,翻來覆去的看,戳戳小太監的肩說,“記住,這叫孔明燈,不叫破燈籠。”
“……是,是,奴才知錯。”小太監躲又不敢躲,一個勁的拿眼虛向弘氰。
弘氰拿著劍細細的擦著,瞥了一眼,隨意的揮一揮手,道,“知道了,退下吧。”
“唉,這東西來來回回都一個樣,你們也別忙活了,歇著吧。”詩楠隨手翻一頁奏摺,頭也不抬的說。
“是,奴才告退。”
帳篷又密密的合上了。
我輕笑著窩在詩楠旁邊,把收起來的手抄卷和這幾日被射下來“破燈籠”攤開擺好……
唔,一模一樣的字句,卻讓我樂了大半天。
上面是這樣的:“ni zhe si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