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渺情撇嘴,“你說的是白天黑黑的那一塊?早不見了啊,你以為我的血是白喝的?區區一個符號也敢攔我的路?”呃不對,身體猛的一僵,“我的血改變了你的體質,那你現在不就不是什麼吸血鬼了?”驚喊出聲,完了完了,自己又闖禍了,那可是生命的本源啊,被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人家的根給扯歪了,主管大人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扣自己的分?這倒黴催的。
“你說什麼?!”錐生零猛的扯住了渺情的衣襟,手掌撫摸著總會疼痛的脖頸,清涼的觸感讓他心喜若狂,沒有了嗎?真的會沒有了嗎?沒有鏡子,錐生零壓不下激盪的心情只能先拿渺情做實驗,他在心裡想著要喝渺情的血,嘴巴都貼到渺情的肌膚上了,獠牙也沒有伸出來。
自己不是吸血鬼了,自己變成正常人了,自己再也不會墮落成LEVEL E了,這一切來的太突然,突然的讓他都不敢相信,於是手攬住少年的腰,將頭深深埋進少年的肩窩處,喜極而泣的淚水一顆兩顆浸溼了向來清冷的臉龐。
壞了,錐生零哭了,肩膀上溼乎乎的觸感刺得渺情心裡直泛堵,自己怎麼就這麼笨,先是一不小心將耀司洗白白再也當不成黑龍,又是大意的任錐生零吸了自己的血找不回本源,嗚~~他可以想見,主管大人的臉色一定是黑的,自己的分數也一定是負的,天啊,表這麼對他嗷~~
“你叫什麼名字?”過了好半晌,終於心情平和了許多的錐生零低低的開口,攬著渺情的胳膊並沒有鬆開,此時此刻,他需要做點什麼來證明這一切不是夢,而抱著這個少年的真實感正好給了他一定的心安。
“渺情。”回話的渺情的一張小臉都在糾結著,他還在努力的想,用什麼辦法能讓錐生零再變回來呢?
“渺情……我記住你了。”手臂再次一緊,此一生怕是自己都不會忘記懷中的少年了。
身體再次一僵,記住?渺情自動在腦海裡將這一句翻譯成了‘這份仇恨我記下了’外帶還附有錐生零陰森森的目光和白森森的牙齒,特別當聽在耳中的話還是粉溫柔甚至於染著幾分笑意時,這隻能證明錐生零恨他的程度已經不是一般的深了,那是海一樣的深啊。
腫麼辦?錐生零可是自己的任務目標,躲,躲不得,不止不能躲,自己還得有事沒事的湊上去,而錐生零要是想殺他或者給他下絆子,他也得硬生生的受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受氣小媳婦都沒他這麼悲慘,還有……
腦海裡浮現出黑主優姬淚奔而去的身影,那邊還有一個森森誤會他們的女主角啊嗷~~
☆、倒黴跟著渺情走
重回帝國的宮崎耀司給帝國財團的全體員工帶來了多大的震撼自不用說,連著工作了幾天將積壓下來的工作做完,宮崎耀司這才有心思整理自己的私事。
他找人查過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一個叫渺情的人,也許有同名者,但那絕對不是他認識的渺情,這個陪著他走過黑暗走過心傷的少年,消失了。
“總長大人,這是您要的資料。”織田輕輕將手中資料放到桌案上,定定的站著並沒有離開。
“怎麼?織田也沒有死心?”輕笑著歪頭,因為沒有了眼鏡的關係,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也俊美了好幾分的宮崎耀司,用魅力驚人來形容也不為過。
“當然,屬下對渺情小朋友的觀注之情堪比磚石的硬度。”牙齒磨啊磨的,敢催眠他,敢騙他們所有人說總長大人死了,這小子有種,哼哼,很有種!
被織田咬牙切齒的樣子逗的發笑,宮崎耀司隨手開啟了資料,只是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心中的震驚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總長?您……”怎麼了?
“織田,你自己看。”將資料扔過去,放任身體軟倒進椅子裡,宮崎耀司茫茫然看著窗外,思緒紛亂渾身竟提不起一絲力氣來。
他記得和渺情相處過的每一天,那個少年的笑,那個少年的惱,那個少年與他玩的每一種遊戲,雖說不至於哪個地方都記得,但卻也有意無意間將周邊人的穿著打扮都暗暗記在了心底。
就在他發現找不到渺情這個人之後,猛的想起這些東西就畫下了服裝和頭飾交待織田去查,結果……
泰國?葡萄牙?甚至還有土著?以姆指輕揉額心,他可不記得自己會說那面的語言,但那幾天他聽到的就是英語,這是怎麼回事?而且他們住的一直都是同一個房間,就算在不知不覺中被渺情迷倒了帶出國,也不可能連房子一起帶走吧?
“織田,你怎麼看?”一時之間沒了主張,宮崎耀司不由得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