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宮崎耀司的臉有些黑,該不會是渺情又‘勾引’回來的情敵吧?
“幸村精市,任務。”敏感的發覺耀司的臉色不對,(主要是被玖蘭樞吃醋吃的有點過敏),渺情用小手扯了扯宮崎耀司的衣襟,討好的笑笑。
可渺情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宮崎耀司的臉色更加不好了,任務?自己和錐生零都是渺情的任務。
“走吧,我帶你回家。”大手攬住渺情的腰,輕鬆將人抱起來,醫院裡可不是談心的好地方,他有太多的話想問,卻並不適合有人旁聽。
另一邊被宮崎耀司的眼角掃了下的道明寺下意識繃緊了身體,他再自傲也不會傲到和宮崎耀司硬碰硬的地步,倒不見得說他有多怕宮崎耀司,他只是敬畏,對殺人不眨眼的人本|能的敬而遠之。
望天,今天是他的黑七日吧?沒事亂彪車,受傷了吧?上醫院選哪家不好?碰到‘小人’了吧?撞了也就撞了,那娃子態度不好沒家教難道自己就不能忍一忍?被宮崎耀司惦記上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於是難得的,道明寺緊緊閉上了嘴巴,望天望地望風景,自動將自己當成了隱形人,他堅決不承認自己聽到了宮崎耀司的寶貝被另一個不好惹的男人猥褻了,也堅決不承認他在宮崎耀司的眼神裡看到了吃醋的情緒,戀童神馬的太詭異,放在玖蘭樞和宮崎耀司身上又太離奇,所以圍觀太遙遠,還是假做不知吧。
“耀司要帶我回家?”他們的家應該早就消失了吧?
“嗯,我買了套房子,裡面裝的和那裡一樣,情一定會喜歡的。”其實也不算他自己買的,錐生零也出了一半的錢,他們都不知道渺情什麼時候能回來,偶而想渺情了就會到那裡坐坐,感覺還不錯。
和自己變出來的小樓一模一樣?“那我的紅木桌,我的馬頭,我選的窗簾也都一樣?”渺情興奮了,想當初他為了佈置新家可是下了好一番苦功,都是心血啊~
宮崎耀司的臉色再次變化,變的比剛剛吃醋時的臉色還要難看,紅木桌?就是放在樓梯邊的那個大大的圓圓的高階飯桌?馬頭?不掛在牆上偏要放在桌子上,讓人看了嚇一跳不看滲得慌的‘恐怖物品’嗎?還有窗簾……
嘴角有些抽,那種大紅配大綠,紫色窗紗邊吊著五顏六色千奇百怪風鈴的風格,他不認為自己和錐生零能夠‘複製’得出來。
算了,情喜歡怎麼弄就怎麼弄吧,就當哄他高興了,“嗯,情喜歡的,都在。”是都在,就是在的地方不是誰都能看到的,它們待的地方統稱為,儲物間。
“那太好了,快點走,我要去看我的馬頭,今天晚上還要抱著它睡。”此時此刻,什麼幸村美人,什麼約定等候,全體靠邊站。
不用渺情說,宮崎耀司早就抬起了腳步,渺情忘了不代表他也會忘,幸村精市嗎?危險人物一定要隔離。
“小情這是想去哪兒?”
事實證明,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就在宮崎耀司擁著渺情邁著大步想要離開‘案發現場’時,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了宮崎耀司拐人的企圖。
回身,呵~倒吸一口涼氣,這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是誰?
☆、眾情敵首次碰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父親節,有事情擔誤更晚了,嘻嘻,莫怪莫怪,好睏噢,睡覺去了~
一左一右像門神一樣杵在宮崎耀司背後的兩人正是庫洛洛和玖蘭樞。
話說兩人掐架呃~切磋的太過於認真,一時收手不及;弄得兩人同時踏入了毀容的行列;但好在兩人都是打不死的小強;慘戰後玖蘭樞仍有力氣招回正落跑一半的一條拓麻先生,然後在一條拓麻看鬼一樣的目光中優雅的上樓;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又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才跑來找渺情。
只是他們面前沒有鏡子,自然不知道頂著一張被毀得面目全非的臉,卻偏偏舉止優雅,氣質高貴;這詭異的結合體讓看到的人想不胃痛都難。
“兩位是?”強壓住跳動的眉稍;宮崎耀司淡定的開口;說話時眼神不自覺往左邊的男人身上飄,他怎麼覺得……這人有點像玖蘭樞?不是說他的長相,他指的是感覺,可玖蘭樞會變成豬頭嗎?不大可能吧?
‘咳’低咳一聲,玖蘭樞是什麼人?他當然看得出來宮崎耀司眼神裡的含義,不悅的眯了眯眼睛,臉被打變形了又怎樣?身為男人,受點傷不算什麼。
“你是……宮崎耀司?”另一邊同樣頂著豬頭臉的庫洛洛就要比玖蘭樞淡定多了,低沉悅耳的聲音讓人一聽即能產生幾分好感,眼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