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公信力和認同程度。”
“公子昨天擊敗了風頭最勁的陳勃,在這些考生裡造成的影響可不小。再加上之前在街頭擊敗天水郡的大師兄,現在那些考生對你的評價可是非常可以。”
鬼丹師頓了頓,突然捋著須笑了起來:
“嘿嘿,其實這對公子也是一件好事。雖然榜單是閒瑕的嬉戲之作,不用太過當真。但是那些制定榜單的考生卻不可小覷。位列榜單,對於公子在洲郡考生裡的知名度和認可度都會有很大的幫助。”
“而且,隨著各種資訊蒐羅的越來越準確,越來越多。這些榜單也會變得越來越準確。——這種事情在以前已經發生過好幾回了!”
楊紀抬起頭,看著鬼丹師微微有些詫異。
鬼丹師卻是笑而不語。他在洲府之中生活了好幾十年,別的東西不知道。但這些東西還是知道一點的。
每一屆的武科舉其實都會發布這樣的榜單。並沒有特定的機構,也不是由哪個世家大族或者是豪門、門閥制定,而是完全由當屆的考生制定。
這種榜單最開始的時候,因為受制於各種資訊。所以不是很準確。比如最開始呼風最高的陳勃,像這種謬誤就會很容易出現。
但是考生制定的榜單最佳的地方就在於它會隨著比賽的進行,不斷的補充、修訂,加入各種資訊,使得它的含金量和份量越來越足。
而且因為純粹由考生制定,不帶有任何的功利性和目的性。所以也非常能令人信服。而並不是像楊紀想像的那樣,純粹是嬉戲之作。
某種程度上,這其實就是洲府之中在每屆武科舉期間的傳統!
“軲轆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陣軲轆轆的聲音傳來。楊紀和鬼丹師扭過頭,看著一輛四頭如龍大馬拉扯著的鑲金大馬車從街道的另一頭駛來。
馬車裝飾的非常華麗,連車輪都是比其他馬車大一號的鑲金精鋼做成的。這樣一輛馬車,即便是在富商如雲的洲府之也是相當的顯眼。
馬車駛過的地方,人群紛紛退避。楊紀和鬼丹師就這麼目視著它,看著這輛馬車在街道上緩緩駛過。
“楊紀!”
在駛過兩人身邊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朝著兩人一面的簾子掀開,歐陽朱明那張熟悉的臉孔從車廂裡探了出來,一臉的焦急:
“快上來!”
“這麼大清早的,你叫我在這裡等你做什麼?”
楊紀似乎對於歐陽朱明的出現毫不意外,剛一登上馬車立即笑問道。楊紀是在玉斧客棧接到歐陽朱明的飛鴿傳書的。
大清晨的還在睡覺,就聽到窗欞上噔噔響,是信鴿啄窗子的聲音。歐陽朱明在信裡一副十萬火急的樣子,讓楊紀等他。信紙上連字跡都寫歪歪曲曲。好像很趕一樣。
歐陽朱明卻沒有理會楊紀的態度。他的神色凝重,一臉的嚴肅。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楊紀,被你說中了!”
歐陽朱明一開口就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啊?什麼被我說中了?”
楊紀怔了怔,詫異的歐陽朱明。
“張僕,張僕啊!”
歐陽朱明幾乎要跺腳了。
“啊!”
楊紀終於反應過來。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歐陽朱明。一臉的指驚:
“歐陽朱明,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難道你們昨天還派人去跟蹤他了?”
“唉,你只說不要去跟蹤他。我們哪裡料到會這麼嚴重!而且世家裡面出了變故就要去調查,這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做決定的。你們昨晚是睡的安穩,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們太淵洲的世家大族可是鬧翻天了!”
歐陽朱明道。神色難看無比:
“楊紀,我問你,你昨天讓我不要調查他。你到底是不是知道什麼?”
說到最後,臉色都青了。
“你們現在問我這個有什麼用?”
楊紀陰沉著臉道:
“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不要去調查,三兩天之內自然有訊息。可惜你們不聽!說吧,你們到底損失了多少人?”
說到最後,一臉恨鐵不成鋼。歐陽世家的人實在太心急,如果他們肯聽自已的,等個幾天,張僕什麼來歷,有什麼秘密自然有其他人代勞,一切自然會水落石出。
可惜,歐陽世家的人太心急了。
說到底,歐陽世家的人雖然對自已看重,也僅僅是看重自已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