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擼男問王一道長,究竟怎麼回事呢!明明直直的跑怎麼又回到這裡來了呢?
王一道長眉頭緊鎖臉色凝重,他沒有回答陳擼男的問話,也許他也不知道怎麼又會回到這裡。
王一道長那雙眼睛掃視了周圍一陣,對我們說只有一個辦法出的去了,不知道我們又沒有這個運氣。說完他便從袖子裡拿出了先前的四個紙人來,他把紙人一字排開放到地上,又和先前一樣咬破手指給每個紙人頭上點了一滴血。
我們沒有說話,看著王一道長擺弄著紙人,最後他低聲唸了幾句咒語,然後手指著四個紙人大喝一聲“起”,接著這四個紙人便如同前次一樣,齊刷刷的站了起來。
我們的機會都壓在這四個小紙人身上了,小紙人們這次是給我們尋路還是給我們帶路呢?
紙人站起來後,王一道長面色凝重的告訴我們,說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虛虛實實,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所以等下無論走到哪裡,無論見到什麼,不要亂說話不要逃跑更不要害怕。
我一聽不由得一陣鬱悶,這不就是先前炸沙子巨人的溶洞裡麼,難道那沙子巨人也是假的,那根本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裡的溶洞根本不是先前炸沙子巨人的溶洞,只是一個投影而已。
這個和攝魂燈不同,攝魂燈製造出來的完全是夢境,而這個投影則是現實裡的,就比如那海市蜃樓一樣。
我們此刻的目的不是調查噬肉河沙,也不是找出牛頭厲鬼把它殺死,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那牛頭厲鬼不知道幾千還是上萬年了,連美女蛇這種兩三百年的都這麼厲害,更別說這個牛頭厲鬼。三叔公的師父分析說牛頭厲鬼不厲害,那只是分析,真實的誰也不知道,我們不願意冒這個險。殺死牛頭厲鬼沒好處,要是被它殺死那可是連魂都不存在了,永永遠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現在的目的就是出去,說難聽點就是逃命,除了命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
王一道長拿出他那根黑繩子,讓我們都綁在手臂,途中無論如何千萬不要解開。
我們綁好黑繩子後,如一列罪犯一樣,王一道長走在第一個,他對著四個小紙人手一揮,四個小紙人就走起路來。小紙人走的路依然是出口的方向,剛才我們已經跑了一遍,最後又回到這溶洞子裡。
走在路上我不斷觀察著這些小紙人,心想要是王一道長能教我也弄的出多好,想起高畫質蒞的小紙人,對比王一道長的,明顯是王一道長的高檔一點。
走著走著,我們見到三叔公的師父站在前面,牛頭厲鬼已經不見蹤影,他問我們怎麼還沒跑出去,現在又要鑽到哪裡去。
袁弘江正想答話,被王一道長一個眼神給瞪的把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差點忘了先前所交待的,途中看到什麼都不要亂說話。
面前這個三叔公的師父是真實的麼,他在問我們怎麼問話都不回答,見我們各個不理他,他便走了過來,拉住了我的衣服,問我這是要去哪裡,一個個怪模怪樣的。
我裝作沒看到他一樣,只顧走著自己的路,三叔公的師父對我說這條路走不通,還是會走回原來的地方,讓我不信等下就知道,說完他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走了好一陣,果真又回到了大溶洞子裡,李光頭的白骨依然在那個位置,大夥的表情開始有點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王一道長的表情是淡定的,紙人繼續走著,最後走到了一處角落裡。
小紙人停了下來,王一道長面露喜色,又朝四個小紙人揮了一下手,只見小紙人全都走進了這角落的石頭洞壁裡面。
我們六個人就這麼愣愣的站在哪裡,等著王一道長的紙人回來,約莫過了六分鐘上下,小紙人一個個又從石頭洞壁裡走了出來。
王一道長驚喜萬分,轉過身來對我們說:“各位,出口就在這裡了!”
王一道長解開了我們手上的黑繩子,說可以開口說話了。
陳擼男一臉不解,問王一道長這不是一面石頭洞壁嗎?為何說路就在這裡,我們已經第三次回到這個溶洞中了,會不會搞錯了。
王一道長沒有直接回答他,只叫陳擼男猜猜這是哪裡。
陳擼男搖搖頭,說他哪知道這是哪裡,知道的話他就直接帶大夥出去了,還用在這裡面繞圈圈。
王一道長彎腰把紙人收了回來,然後對著我們說,此處就是那黑崖子底下,砸開這石頭牆就能夠走上黑崖底。
我們一聽都歡呼起來,原來這麼近洞口,要知道黑崖底過去就是肺癆蘑菇通道,接著就是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