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下這條嚇人的眼鏡王蛇就被狗大仙制服了,此時已經半死不活癱軟在地上,只有尾巴還在不甘心而又無力的掙扎著。
狗大仙打敗這條眼鏡蛇後,就鑽回了葉肥嘰手上帶的狗牙中去了,不知道表舅公看不看的到狗大仙,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靈體的。
眼鏡蛇已經沒有攻擊能力,我和葉肥嘰表舅公連忙跑過去,他拿石頭砸扁了蛇頭,而我走到被我不小心砸暈過去的葉肥嘰身旁,只見她上額頭都被我砸起了個包包。
我趕緊伸出手指一摸她鼻子還有呼吸,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不過等她醒來不知道要我賠多少醫藥費。小見崎只是嚇暈了過去,並無什麼大礙,我檢查了下葉肥嘰和小見崎手腳和脖子,也沒有發現被蛇咬的痕跡。
剛才真的是太兇險了,還好葉肥嘰外婆送了這個狗大仙護身符,沒想到第二天就用上了派場。這趟不是我們沒準備好,而是誰會知道還有第二條蛇,表舅公也一臉的歉意。
他對我說著什麼,我也無法聽得懂,最後表舅公回那個老墳邊,拿起鐮刀一下就把那條脖子卡在竹子裡的眼鏡蛇連頭都砍斷了。
我立即跑過去,只見表舅公還用鐮刀刀柄把拳頭那麼大的蛇頭砸了個稀巴爛,我問他蛇毒不要了嗎?他擺手然後把鐮刀一扔,走到竹子另一頭把眼鏡王蛇屍體拖了出來。地上到處是蛇血,就和殺豬現場差不多,不知道的人來到這老墳邊的話,看到地上那麼多血,還以為墳裡的主人成妖了呢!
我和葉肥嘰表舅公又返回到枇杷林,表舅公蹲下按了按葉肥嘰的人中穴,把她弄醒了過來。葉肥嘰醒來後,摸著額頭一直說疼,看到旁邊的死眼鏡蛇,立即又嚇的彈起來尖叫。
叫了一陣才發現是死蛇,便蹲在地上哭起來,我本想安慰她兩句,卻不想開口就是“叫你別來你還來,現在後悔了吧!”
表舅公肩膀掛著一條血淋淋的眼鏡蛇屍體,在一旁笑的幸災樂禍,儼然一個老滑頭。
葉肥嘰哭了一下,才注意到身後昏迷過去的小見崎,又趕緊擦了眼淚爬過去,一臉驚恐的問我小見崎是不是被蛇咬了。
我告訴她沒有,小見崎是被嚇暈過去的,而葉肥嘰此時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說她好像是被我砸暈過去的。
我連忙辯解說把你砸暈過去蛇才會認為你沒有威脅,那樣才不會攻擊你,並表示願意賠醫藥費。葉肥嘰摸著額頭上的包包說不但要賠醫藥費,還有驚嚇費、毀容費、疼痛費.......回去再和我慢慢研究怎麼賠法。
葉肥嘰表舅公砍了一根樹枝給葉肥嘰做柺杖,他則用繩子把兩條死蛇綁在鋤頭上後,然後扛在肩膀上。我則背起了小見崎,跟在葉肥嘰表舅公身後,下了山往家裡走。
此時已經是傍晚,回家路上遇到的人回頭率那是百分之兩百,那兩條大眼鏡蛇背在身上實在太拉風,還有小孩跟在表舅公身後看,又不敢跟的太近。半路上甚至有人想買一條回家煮了吃,都被表舅公拒絕了,我們捉這兩條蛇差點就吃了大虧。
回到家後表舅公把兩條死蛇掛起來剝皮,蛇用梯子掛在屋簷上,而尾巴垂到地上還剩一大截。兩條蛇剝了皮,內臟清除後,就成了兩根長長的肉條,表舅公拿菜刀砍成了一根根三十厘米長,手臂那麼粗的蛇肉。最後把這些蛇肉沾了鹽,一根根掛在竹竿上臘了起來,我數了一下,兩條蛇切出的足有三十多根臘蛇肉。
表舅公處理好蛇後,從床底拿出一罈藥酒來,用勺子舀了一點裝在瓶子上,給葉肥嘰擦額頭上的傷口。葉肥嘰用手指沾了一點擦到額頭傷口處,立即疼的她像被打火機燒到一樣,沒幾分鐘,包包傷口變紫接著又開始變白,最後又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表舅公說泡這個藥酒用的藥材千金難買,人參在裡面是最差的,平時要半個月才能恢復的傷口,擦過他的藥酒後,三天就能恢復。
表舅公又問起了葉肥嘰,那個咬死蛇的黑狗就是他表姐養的狗大仙吧!葉肥嘰點點頭,說外婆已經送給她做護身符了。
不多久天漸漸黑了下來,小見崎也醒了過來,我給了顆糖給她吃,白天受到了那蛇的驚嚇,估計晚上又要做噩夢了。
我讓葉肥嘰問她表舅公,眼鏡蛇毒沒有了怎麼辦。
表舅公說沒有也沒事,蛇毒是要來溶解混合那幾個藥的,沒有蛇毒那就手工溶解,不過還差水晶血.......
一提到水晶血,表舅公立即面露難色,我看在眼裡,問他以前看到水晶魚的地方是哪裡,我去把魚捉回來。
表舅公笑了下,說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