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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去梧州摘戒

上車後我拿著個裝金銀疙瘩的蛇皮袋,在車上碰的咚咚響,收錢賣票的是一個大叔,他一臉不滿的問我袋子裡裝的是什麼,他的車都要給磕壞了。

我朝他笑笑,說是幾個大鐵錘的錘頭,買回去打石場要砸石頭用的呢!說著又付了一份車費他才不做聲。

身旁一個壯漢問我在哪個打石場幹活呢!這馬江直到梧州都沒有打石場,我看了這壯漢一眼,扭過頭去不理睬,免得話說多了漏嘴。

葉肥嘰上車後沒多久就靠在我肩膀睡著了,中午十二點剛過,車就到了梧州車站,出了車站後我們直奔梧州人民醫院。不過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們遇到了一間五金加工店,裡面的切割砂輪正在工作著,發出極其刺耳的聲音,有兩三個師父正在裡面光著膀子幹活。

我靈機一動,讓葉肥嘰看守著蛇皮袋的金銀疙瘩,我則朝著五金加工店走去,剛走到店門口,一個滿身油乎乎的中年師父就問我有什麼事嗎?

我伸出手問這中年師父,能否把我手上這枚血紅戒指給切割下來。

那師父看了我的手指一眼,一臉疑惑的問我,這麼好的戒指幹嘛要弄壞它。

我苦笑了下沒回答,又問了一句能不能幫我切割下來,錢不會少的。

那中年師父說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切到你手指怎麼辦,這東西碰一下就給切斷了,切斷手指到時候賠錢他可賠不起。

我一再請求,但這中年師父都說不行,失望的我無奈只能轉身準備離開,但這時他卻叫住了我,問我能給他多少錢。

我聽到中年師父這麼問,就知道他有打算幫我試試看了,我連忙轉身伸出一個手指,說切的下來給一百塊。這是我隨便報的一個價,一百塊錢並不少,對於一個五金師父來說也相當於十天半月的工資了。

那師父聽了我的報價表情很驚訝,然後又裝作為難的考慮了一下,接著才對我說可以,但是要讓我先拿出來一百塊給他看看先。

我把手伸進口袋就這麼隨便一抽,就抽出了一張百元大鈔來,那師父眼睛一亮,湊到我跟前看了看那一百元,然後讓我跟他進來。

我跟著中年師父走進了店裡,他從房間拿出了一個手電筒那麼小的切割器來,上面的砂輪只比乒乓球稍微大點。接著又從一個木箱中翻出了一個巴掌大的鋼槽模具,上面有一條手指大小的凹痕。那中年師父叫我把手指放入這個鋼槽模具的凹痕裡,只有戒指露出了凹痕外面,這樣即使切斷了戒指,高速轉動的砂輪也不會一下就往手指切來。

一切準備好之後,中年師父按下了切割器開關,頓時發出猶如一萬隻蜜蜂嗡嗡叫的聲音,那高速轉動的砂輪便朝著我的手指切來。

當那砂輪碰到我手上的血紅戒指時,我只感覺到震動的手都麻了,三十秒後砂輪移開,只見那中年師父一臉的鬱悶。

我忙看了下那血紅戒指,它被高速轉動的砂輪切割了三十多秒,此刻竟然一點壞痕都沒有,要知道這砂輪可是切鋼割鐵的,這太可怕了吧!

那中年師父不敢置信的捉起了我的手,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枚血紅戒指,一臉的不可思議,問我這戒指是什麼鬼東西。

我苦笑了下搖搖頭,說不行就算了,然後拿了十塊錢給他,算作是辛苦費,然後就出了五金加工店。

葉肥嘰見我出來,忙問我戒指割下來沒有。

我搖了搖頭伸起了手給她看。

葉肥嘰見我手上的戒指依然好端端的,說還是到醫院去吧,希望醫生能有辦法幫我取下來,接著我們就直往梧州人民醫院走去。

到了醫院後葉肥嘰掛了號,我把蛇皮袋交給她看管,之後有護士帶我進了一間房,又是給我手指抹藥油又是泡熱水的,但這些方法哪裡摘的下來。最後護士搖搖頭,讓我等一下,她去叫吳主任過來給我看看是否要進行手術取下。

我一聽要動手術,心想著會不會把我手指給切斷了再接回去,心裡頓時莫名恐懼,我先前可沒來過醫院,想著切手指會很痛吧!

等了有十幾分鍾,最後有個老醫生來了,他應該就是吳主任吧!我趕緊問了好。這個老醫生似乎懂些門道,捉著我的手皺著眉頭看了一陣,把護士叫了出去,然後問我這個戒指哪裡得來的。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答,騙他吧也不好,自己本來就是來摘下戒指的,正所謂病不瞞醫,但直接告訴他說是在一個百年紅屍手上摘下來的也不行。

那老醫生見我為難,突然就問我是不是從古墓老墳裡挖出來的。

聽他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