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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陳大餅

這時我勉強能看到有條大波紋朝著那船邊游去,沒一會就從水裡浮出一個籮筐那麼大的黑魚頭。陳先生也從船上下了來,他就站在那個黑魚頭上面,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為他站在水面上,這感覺威風極了。

不知道他站的這條黑魚有多大,魚頭都這麼大了,都能在上面放張椅子來坐了,魚身至少也得有三米以上吧!

陳先生站在那大魚頭上,緩緩的到了我的身邊,他右手拿著一根柳樹枝,而左手則拿著一個白瓷碗。只見他彎腰把碗放到了水面上,三秒鐘後立即有條大腿粗的魚浮出水面,從嘴裡吐出了一口水到那碗裡,這口水直接裝了大半碗。

我問陳先生能否做下簡單的講解,好讓我的心平靜下來,這不就是一碗河水和一根柳樹枝麼,這能摘的下那血戒嗎?

陳先生笑我不懂,這柳樹枝可是從梧州龍母廟面前的河邊摘的,自從種植那天起就一直受到香火的祭拜薰陶。而這碗水亦是龍母廟面前的河水,這龍母可是這西江的河神,它老人家守在這西江已經近一千多年的歲月了。我今天借了她一根柳樹枝一碗腳下水,它日可是要殺豬宰牛來還報的,你可不要小看這小小的一碗水和一根看似普通的柳樹枝。

我聽後才知道原來這碗水和這根柳樹枝這麼有來頭,這西江真的有河神嗎?那應該問問童童才知道了。以前的我還那樣認為,如果讓童童在這西江裡再呆個幾百年,她也會稱霸整條西江的,到時候也自然而然坐上了河神的位子。現在來想覺得不太可能,這龍母可統治了西江一千多年了,再過幾百年的童童在龍母面前也還是太嫩。

想到了童童,我就想起了當初和她走在一起的目的,那就是找到她生前的父母,再見最後一面。因為當初童童患了怪病,被養鬼老頭以治病的名義拐走,這一走就是生死之別,她父母到現在也不知道童童是否還活著!或許會以為童童病好了已經上初中了吧......

一想到這裡我就判斷這陳先生和養鬼老頭有關係,養鬼老頭已經死了,再也無法從他口中問出童童的家鄉,何不問下這陳先生。

我嚥了咽口水,趁現在距離摘戒還有一點時間,我們是十二點半做準備,一點鐘開始摘戒。於是我開口又一次問面前的陳先生,他到底叫什麼名字,這是我心裡很想知道的一點。

陳先生聽了依然不願回答我,彷彿他對自己的名字有什麼陰影,或許是一個隱姓埋名的人,永遠都不讓別人提起他的名字。但我偏偏想知道,這可關係到童童的父母的訊息,我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既然陳先生不願說,那我就來猜猜看吧!我立即大喊一聲“陳二餅!”

原本看著手錶的陳先生聽我這麼一叫,他非常的驚訝,讓我再叫一聲,於是我又叫了一聲陳二餅。

陳先生這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了,他一臉的愕然,問我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跟叫這個名字的人又是什麼關係。

我聽他這麼問,立即說陳二餅和你長的一模一樣,所以我才這麼叫的。

陳先生聽了我這樣說,他聲音有點顫抖的問,你所叫的陳二餅他人還好嗎?

看到陳先生的表情有些激動,我心裡就嘀咕著,這個陳二餅已經死了他難道不知道嗎?聽起來貌似他們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過面一樣,那我何不編個謊話來騙騙他呢!

我一連答了幾個好,說陳二餅是我的師父,但是他摔傷了腿,到雲南那邊去養傷去了。他只說去半年就回來,沒有告訴我地址,不然我也不會來梧州摘戒指,肯定先去找他的。

這個陳先生有點激動,說原來是老二的徒弟,難怪會這麼有本事,老二的眼光不錯,真是家門有幸啊!那條黑狗是你養的吧!

我心裡暗暗竊喜,果然騙過了這老傢伙,連忙說是啊是啊!都被你的人給收走了,我的錢我的小銅刀也是。

陳先生說沒事,就算摘戒不成功,他也會立即叫人返還,而且還要贈送一份大禮給我。

我立即問陳先生是否名叫陳大餅,為何不願意提起自己的名字來呢!

陳先生聽後不做聲,只是長嘆一口氣,告訴我說他跟他二弟已經十七年沒見過面了。他們兄弟倆本是雙胞胎,但十七年前他無意之下害死了二弟的媳婦和肚子裡的孩子,兄弟倆就此反目老死不相來往。他也離開了貴港,隱居在這梧州地界,靠做點小買賣過活著.......

我見陳先生說到動情處,他的眼睛都泛起了淚光,在那電燈的反射下尤其明顯,聰明的我知道要趁此機會添油加醋。

於是我跟陳先生說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