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私心想著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今日這太子像是小孩子一般,在言語上佔了一些便宜,她聽著雖然不舒服,可到底也沒有往心裡去,是以她伸手扯了扯楚慎的衣袖,抬眸小聲道:“衍之哥哥,我們回去吧。”
身旁的小姑娘娘,自幼被他護在羽翼之下,哪裡能看著她受半絲的委屈?
楚慎牽著姜月的手在楚修身邊經過,停住腳步說了一句話,見太子聽了立刻變了臉色,目眥欲裂的看著楚慎:“你……”
姜月雲裡霧裡的,任由楚慎牽著手。方才楚慎對太子說了什麼,她也沒怎麼聽清,只不過走了好長一段距離,看不到太子的人影了,這才親暱的湊上去,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道:“衍之哥哥,你剛才對太子說了什麼呀?”
見她語氣嬌嬌,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楚慎亦是面露微笑,他伸手彈了一下她光潔的腦門,薄唇輕啟道:“男人的事情,姑娘家別多管。”
聽言,姜月撇了撇嘴,心道:不說就不說。
兩人上了馬車,楚慎這才發覺姜月將耳墜摘了下來。他眉頭一皺,湊過去看她的耳朵,見原是白皙如玉的耳垂有些血跡,便執起她的皓腕瞧著她的耳垂,道:“耳朵是怎麼回事?”
姜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這才將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緩緩道出,末了還笑吟吟道:“你都不知道,那小郡主有多可愛,手和腳都是小小的,摸起來肉呼呼的,笑起來還會流口水……”
知道她喜歡小郡主,楚慎的目光裡也多了一些柔情。他乾脆把人抱到腿上,湊上去親著她的臉道:“你小時候不僅喜歡流口水,而且還喜歡含手指頭,每次我去抱你的時候,就含著我的指頭不放。”
那個時候他沒覺得煩,只覺得這麼一個小小的人兒,像是一碰就會碰壞似的。她喜歡含他的手指,每每去抱她的時候,他都是先洗淨手再去的。那個小糯米糰子,可是讓他操了不少的心。
怎麼又說到她呀?
姜月有些害羞了,她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見證了她的成長,可她如今已經是大姑娘了,這種事情說出來是不是有些不好呀?她急急去捂他的嘴,忙道:“不許說了。”
楚慎笑了笑,握著她白嫩的小手親了一口,道:“羞什麼,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她的尿布不也是他換的嗎?他都不嫌髒,她有什麼好羞的?而如今成了親,她身上的每一寸,更是早就被她看光了、親遍了。
姜月暗道楚慎不正經,卻也不敢說他,只抱著他的脖子撒嬌,語氣軟軟道:“衍之哥哥,你說咱們生男娃還是女娃?”之前本就想過這個問題,如今見了玉雪可愛的小郡主,她更是想早些讓孩子從肚子裡蹦出來。昨兒個他們已經圓房了,薛嬤嬤說過,圓房之後便會有孩子,說不準那可愛的孩子已經種在她的肚子裡了。
姜月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心裡是滿滿的期待。
“生個男娃吧。”楚慎想了想道。先生了男娃,以後再生女娃。
姜月有些不開心了,悶悶的將腦袋埋在楚慎的懷裡。楚慎還是和別的男子一樣,喜歡男娃。若是她生了女娃,他是不是就不喜歡了?她伸著指頭在楚慎的胸前畫著圈圈,喃喃道:“那……萬一我生不出孩子怎麼辦?”
楚慎是獨子,若是她生不出孩子,是不是要讓別的女人替他生?
昨晚那種事情與她而言雖然慘烈,只覺得這麼一個粗長的東西要弄到她身體裡面去,想想就可怕。可偏偏就這般的姿勢,可以讓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的相連,頓時融為一體。
而且,楚慎看上去很喜歡做這檔子事。
她不說話,楚慎也沒有說話,可是他的手卻沒有閒著,摸著他喜歡摸的地方。姜月有些受不住了,總覺得成親之前楚慎還算是正經些,成親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沒個正行……當然,都是在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
在人前,楚慎還是一個清貴卓然的王爺。
懷裡的小姑娘杏眼桃腮,眼波流轉,一頭烏髮襯得肌膚欺霜賽雪,嬌軟無力的身軀讓他愛不釋手,他握著其中一處,才安撫道:“說什麼傻話?”
他哪裡會不知道,這幾年娘在她的膳食上花了不少的功夫,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養得不好的。這般的身子,正是最好生養的,想來娘是一直念著抱孫子,如此,又怎麼可能懷不上孩子?
姜月伸手擋了擋,可是楚慎卻一直握著不肯放,還用力捏了一把,引得姜月一身嬌喘,可又想到這事馬車,遂緊緊咬住下唇,一雙溼漉漉的美目狠狠瞪了楚慎一眼。這般的媚眼如絲,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