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起走,卻被子車木瞳拉住了手臂。子車木瞳看見皇兄的臉上一陣青綠知鼻竇了被這丫頭氣得不輕,還是要自己出面才可以平息他們之間的怒氣。
“皇兄,等本王勸勸徒兒吧。”子車木瞳把玄草拉會自己的身邊,坐了下來。玄草嘟起了小嘴,決定不看子車炫一眼。要不是姐姐看上他,她才不會聽他的命令呢。
“哼,簡直就是任性至術,多學學你姐,你有她一半溫柔聽話就好了,哼!”衣袖一揮,轉身離開了子車木瞳的房間。
子車炫離開後,子車木瞳才轉過身,心平氣和地對著玄草解釋到:“徒兒,你不可以這樣對皇兄,他也有他的苦處。好歹也是一國之君,你的姐夫給點面子他吧。”大掌輕輕地拍拍她的的手背,安慰著她那急躁的性子。
“叫弟弟去和親,這事虧他想得出來。”玄草才不賣他的面子呢。這裡的人,她只聽姐姐和師傅的,其他的一概不理。皇上又怎麼著?一國之君又怎的怎麼著?
“月國的女皇很早都對正風有興趣,他過去月國做皇后,是遲早的問題。目前南國的國力,還不足跟月國做對抗。”
“我連黑日國都不怕,還怕她月國?”世上從來都沒有她玄草辦不到的事情。
“月國不是這麼簡單的!”子車木瞳勾起一抹淺笑,“何況,不得不承認,我南國連黑日國的南城門都攻不過呢。”這是事實,一個擺在大家眼前的事實。
“胡說!”玄草還是不願服輸,輕輕地回了他一句,表示她的不甘心。
“草兒,一個易傲然,已經足以把我南國那兩萬大軍吞滅,你必須承認你……打不過他!”子車木瞳毫無隱瞞地點破了她。
玄草一聽見易傲然的名字,漸漸地垂下了頭,那張俊臉掠過腦海:沒錯,她就連他也打不過……
經過子車木瞳一番講解,玄草終於答應護送子車正風去月國和親,不過,首要的條件就是,把人送到後,不管怎麼樣,馬上回來,不做逗留。
月國是個重女輕男的國家,她本來想要求師傅陪她去,但是,如果師傅在月國被糾纏住怎麼辦呢?最後,為了師傅著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次日,玄草帶著蒼曜來到金殿。金殿上,一位白衣飄逸的英俊公子,在握著子車炫的大手,眼睛裡淨是依依不捨得神情。也難怪,才17歲的他,要去服侍一個比他大將近十年的女人,難免會有些拐扭。
玄草轉過頭去,連她心裡都起了雞皮疙瘩,真是白白地浪費了這個少年的青春。玄舞漸漸地走到她的身邊,纖細的手指撫摸過她臉蛋上的傷痕,溫柔地問:“還疼嗎?”
玄草注視著她,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蛋,多了一絲柔情,多了一份擔擾,對著她緩緩地搖了搖頭。
“那,心呢?心還疼嗎?”小手覆蓋在玄草的左胸上,感受她因她的話而激動的心跳,水眸緊緊地盯著玄草的神情變化。
“姐,我……”玄草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只是,只是在問自己:心會不會疼?會嗎?
腦子裡閃過易傲然的俊臉,在香滿園裡面,他與她在床上的那張迷濛的俊臉,在大廳裡,他看著她那張憤怒的俊臉,還有……在那把匕首滑過臉蛋時,那張心痛的俊臉。
心,會疼嗎?
“自己心裡明白就好,姐姐希望你幸福!”小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在那條傷痕旁輕吻了一口,“保重自己的身體。”
“好!”玄草重重地點了點頭。
玄舞拍拍她的肩膀,這時,子車正風已經告別了子車炫,邁步,越過玄草,玄舞,嫵媚的眼睛掃了她們一眼,毫無情緒,然後走上了八人大轎。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皇城,朝月國方向前進。
路上,玄草和蒼曜並排在隊伍的最前面,玄草不禁回頭掃了一眼那頂毫華大轎,子車正風自從進了轎子後,一次也沒露過面,也沒有叫喚過,心情沉重。玄草覺得很同情他,曉曉年紀,就要擔此重任,還有送去異國他鄉,實在難為他了。
“蒼曜,月國要走幾天?”詣草沒有去過月國,所以不禁好奇地問。
“不遠,五天便到。”蒼曜眯起眼睛,仰頭看了一下頭頂上那個灼熱的火源,“走一天了,前面休息一下吧。”
“不,不休息,繼續走!”玄草的概念裡從來就不是走下停下的人,才走這半天,就要休息,什麼時候才到月國啊?
“是,主人!”蒼曜對著她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下隊伍,騎兵們士氣都很高昂,沒有半點疲倦,眼睛廳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