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
天奇大廈,地下一層。
溼潤的毛巾正在一具完美的軀體上來回擦拭,而那具身體的主人,卻渾然不知,如死去了一般,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證明這還是一具鮮活的軀體。
白皙柔滑的面板上,一塊塊青紫的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那隻拿著毛巾的手,在擦拭完第三遍之後,將毛巾重新扔到盆子裡,揉搓一番,擰乾,晾曬到小小的洗浴間的支架上,將水倒掉之後,又慢條斯理的回到禁閉室內,面向那具身體,臉上漾起一抹微笑。
“我的孔雀,等你醒來,初次的疼痛就會過去,你會很享受我們之間的關係的。”
說著,這人吻上了依然有些蒼白的粉唇,來回舔舐,輕啃慢咬,直到它變成了鮮紅色才停了下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那人轉身離開,門再次上了鎖。
過了一會兒,一陣陣冷意襲來,孔嵐瑟縮了一下,本能的想要扯過被子,卻發現身體有些不對勁,酸酸的,還有些隱隱的疼。
孔嵐睜開了眼。
禁閉室的燈依然開著,照射的眼睛有些不適,孔嵐重新閉上了眼睛,側過頭去,再緩緩睜開,眼神微微向下。
她沒穿衣服,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
猛然坐起,一陣刺痛毫無預兆的從下往上竄了上去,孔嵐一張臉越發蒼白。
她明白了,這一切不是在做夢,她被那個白人強暴了!
眼淚就要溢位眼眶,不過孔嵐還是忍住了,下床從唯一的櫃子裡找到衣服,她一件件穿了起來,見桌子上還有一份冷掉的飯菜,孔嵐咬了咬唇,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
她不能垮掉,那個人可能想用這種辦法羞辱她,瓦解她的意志,或者,給她用藥,她一定不能讓他到用藥的地步,那樣就完了。
她已經三十歲了,卻依然守身如玉,只因她的心裡從來都只有那一個人,從小時候開始就沒有變過,她的身體是給他留著的。
現在她既得不到他的愛,身體也留不住了,那麼,她還有什麼呢?
再次忍住要滴下的淚水,孔嵐咬緊了牙關,隱忍著嗚咽,她要撐下去,她還有從小將她養大的妖聯,她花了無數心血的天輝,她要將這裡的事情告訴林奇,不然妖聯肯定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覆滅……
監控室。
弗拉託斯基在門外將面部揉搓了一陣,又變回了那個監控室人員的模樣,熟練的和周圍的同事打著招呼,在換班時回自己的宿舍休息。
一切,都跟原先的那個人沒有區別。
頂樓。
林奇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他最近的精神越來越差了,也許那一天真的就要到來了,還來得及將一切佈置好嗎?
“林主席,柳總說他準備接受吳穹的挑釁。”謝垂文臉色不太好看的來到了林奇旁邊。
“唔,那就讓他去玩吧,他有分寸。”林奇揉了揉懷裡的小黑貓,只是挑了下眉。
“妖聯的資金會被玩完的。”謝垂文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
“不需要用妖聯的,他自己有錢,如果不夠,那就用我的。”林奇衝她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謝垂文翻了個白眼,好吧,老大你們有錢。
“還有,讓你的男人,別把下屬管的那麼緊,每週給小米粒兒一天假,他多操心一些就可以了。”
“林主席,您老怎麼老操心這種事情……”
“人老了,就這樣。”林奇歡快的聳了聳肩,最好把宋不平家的孩子全都抓進來才好。
……
奧地利,薩爾茨堡。
明四季和柳澤源從山上下來時,安東正好從禮堂出來,見他們倆過來,就直接迎了上去,滿臉焦灼。
“發生了什麼事?”柳澤源率先發問。
“他們直接推舉我做歐洲妖聯的主席!”安東一臉的不可置信。
柳澤源只是笑了笑,“安東,你可以做的很好的。”
那雙冰藍色的雙目微微睜大,“你也這麼認為嗎?可是我不喜歡那麼複雜的事情,我可能做不好……”
“在華夏,我們的主席是林奇,他平時做的事情很少,多數時間,他在玩貓。”
明四季捂著嘴偷偷伏在了柳澤源肩上,只是肩膀微微的抖動,證明她確實在笑。
柳澤源悄悄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才對一臉驚詫的安東繼續說:“他前期做了很多事情,把所有的事情理順,並且握在手中之後,又將權力下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