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沒有。
魔都。
林奇抱著小黑貓坐在巨大的玻璃幕下,看著下面的車來車往。
“林主席,這兩天,他喝的少了。”
謝垂文拿著一杯鮮血,隨意的站在林奇身邊。
“他有新的動靜了?”
“派去觀察柳總的人手加了一倍,不過安排過去的兩個替身演的很好,他們目前還沒開始懷疑。”
“那就好,這次非洲那邊可能要耽擱不少時間,一旦被他發現,以他最近的瘋勁,估計會想方設法過去弄點亂子。”
“確實,我也沒想到他居然對四季那麼死心塌地,有些可怕。”
“他本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四季對他的誘惑太大。”
“林主席,我們這邊一定有他安排的內線,只是,我排查了許久,依然找不到蛛絲馬跡,挺棘手的。”
“垂文,不要著急,如果你現在拔出了他的眼線,他可能會做出更瘋狂的事,不如按兵不動,我們自己謹言慎行,機密的訊息,用機密的渠道,放出去可以給他知道的東西,穩住他的心。”
“好的林主席,還有,剛剛柳總髮來了一個訊息,說他們在盧安達,兩天後會去戈馬城找獅王圖雷的據點。”
“兵行險著,有些事情我也顧及不到,看他自己了。”
“其他就沒什麼重要的訊息了,我先回去了。”
“垂文,你和有雪就這麼耗著了?”
“嗯?耗著?”謝垂文有些尷尬的動了動。
“我把他送你了,你隨便玩吧。”
“啊?林主席你什麼意思?”謝垂文瞬間瞪大了眼睛,送給她了,隨便玩?那頭死老虎那麼兇殘,怎麼玩?
“你和他相處那麼久,知道的,他其實挺忠犬的不是麼。”
林奇笑的很是開心,暗金色的眸子都閃著八卦的光芒,這些小輩之間總是很有趣。
“林主席,你怎麼會用……用……忠犬……這個詞……”
“他長這麼大,只有你一個女人。”
“可我有過數不清的男人。”謝垂文臉色暗淡了下來。
“你來到這裡之後,只有他。”
“他大概不是這麼認為的。”
“他都知道,所以,他還會來找你,你對他,其實也可以換種方式,比如,繫條繩子。”
謝垂文馬上想到了某些斜路子上,臉色越發尷尬,林主席不會連這種事情也關心起來了吧……
“垂文,不是你想的那種方式。”
噗——
謝垂文一口血噴了出來,弄的玻璃牆上都是,乍一看跟發生了兇殺案似的。
“咳咳,林主席,您能不能別這麼洞察人心……”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謝垂文放下杯子,開始拿紙巾擦拭玻璃牆上的血跡。
“把他訓服帖了,指哪打哪。”林奇捏了捏小黑貓的耳朵,臉上越發八卦。
“真的嗎?”謝垂文抬起了頭。
林奇點點頭。
“趁他現在還沒回訓練營,我去試試!”說著,謝垂文隨便在玻璃牆上抹了幾下,就拿著杯子走了。
林奇又笑了起來,希望在他退下之前,這些孩子都能有個好的歸宿。
想到這裡,林奇的眉頭皺了起來。
孔嵐已經被關禁閉三天了,卻依然在哭號著要見柳澤源,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勸過她,這種事情不能強求,可她依然堅持只要她夠優秀,他一定會喜歡她。
可,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從來都跟這些東西無關。
有句俗話叫,一個人頭上的疙瘩要對的上另一個人頭上的坑。
她的坑,跟澤源的尺寸不符吧……
這樣一想,林奇老臉一紅,這話怎麼就越說越淫蕩了呢,難道是自己太久沒碰女人了?
揉了揉懷中的小黑貓之後,林奇回了他的休息室。
魔都一家咖啡館裡。
一位長相極其俊美,卻有些急躁氣息的男子坐在一角。
他對面是一位水色長裙,披肩長髮的女子。
正是風雲動和明逸夏。
那天兩人在四季私房菜館遇到之後,印象都不是太好,但是因為目標相同,兩個人又湊到了一起。
“風雲動,你說想合作,到底怎麼個合作法?”明逸夏端正的坐著,盡顯她大家閨秀的風範。
風雲動皺了皺眉,他要是知道怎麼辦,還會把這個女人叫出來?這不是想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