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還要大……想到稍後它就要攻城略地,冉顏艱難的吞嚥了一下,想想就疼啊!
那熾熱一抵上冉顏,她剛剛放鬆的身體霎時間又緊繃起來。蕭頌見狀,咬牙深吸了一口氣,卻是並未進攻,反而俯身摟住她,輕聲安慰道,“顏顏,莫怕,莫怕。”
溫柔的聲音彷彿讓冉顏得到了撫慰,睜開迷濛的眼,看見蕭頌渾身的肌肉緊緊繃著,手臂、腹部的肌肉一塊塊隆起,佈滿了薄薄的汗水,在溫暖的燈下盈盈發亮,撐在榻上的小臂血脈有些凸出,渾身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像是要掙脫的野馬般,一旦撒開,可想而知是怎樣的狂放。
顯然,他已經忍耐很久了。
略一猶豫,冉顏臀部微微一挪,主動迎上了他那處滾燙的堅硬,輕輕蹭著,並伸手撫弄,蕭頌難耐的聲音逸出口,夾雜在有些斥責的語氣中,“顏顏……”
冉顏卻不理他,在他還未曾反應過束的時候,便用腿夾住他的蜂腰,猛的擠了過去。
兩人齊齊悶哼一聲。
冉顏痛的額頭上霎時間冒出了細密的冷汗。而蕭頌本就忍耐到了極點,被這突如其來的緊緻一裹,竟是即刻潰敗,一瀉千里。
冉顏稍稍喘息,感覺有東西流瀉下去,又感覺在自己體內的那物迅速的再次挺立,她詫異的看了蕭頌一眼,卻對上他責怪的眼神,“可疼?”
冉顏輕輕咬了咬下唇,有點委屈的點了點頭。她和蕭頌都是乾脆的人,做事從不拖泥帶水,蕭頌生怕弄疼她,隱忍著放慢節奏,她雖然也喜歡,但想著早晚都是疼,不如“早死早超生”。
蕭頌見她難得露出的小女兒態,心裡喜歡還來不及,連忙心疼的撫著她後腦的髮絲,將她抱了起來,安慰道,“別動,稍緩緩。”
在這緩著的同時,兩人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存在,一時又是羞澀又是滿足。
緩了片刻,蕭頌微微動了動,俊朗的面上汗水滑落,“還疼麼?”
“不疼。”怎麼可能不疼?剛剛破了身子,第一次多半女性都不會有特別美好的感覺,兩個人忍耐也不會更好些,而且總是要經歷這個過程的。
“說謊。”蕭頌卻輕而易舉的拆穿,他又緩了一會兒,才輕輕的動起來。
起初,冉顏只是疼,撕心裂肺的疼,每動一下就是撕開的感覺,她咬著唇,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腰,彷彿想借此尋求一些安慰。隨著他輕柔的動作,漸漸的渾身似乎熱了起來,也放鬆了不少,雖還是疼,但在疼痛之中似乎能感覺到一絲絲的酥麻。
蕭頌凝視著身下的人,青絲蜿蜒披散在紅色的錦緞上,煙眉微微蹙起,眸含水霧迷濛,便如含著靈山秀色,空水氤氳,似是喜歡,又似是難以承受,粉嫩的唇微微張啟,含糊的呢喃著他的名字,胸口的柔軟時不時的摩擦著他,加之身下令人窒息的緊緻,滋味實在是說不出的銷魂蝕骨。
他也愛煞了她這個模樣。
“顏顏。”蕭頌在她耳邊嘆息一聲,加重了力道,速度也快了很多。冉顏初次承歡,等他盡興,估計明日真的會下不了榻,到時候他被人取笑倒不要緊,累的蕭氏其他人對她不滿就不好了。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蕭頌稍稍滿足了些。冉顏卻已經虛脫了,她雖然平時很注意鍛鍊,但在這種事情上,畢竟身體年齡尚小,哪裡經得住蕭大侍郎一個精力旺盛的大齡請青年索求?好在他做事一向有度,即便此時心裡已經想要到極點,卻還是忍住了。伸手把冉顏摟在懷裡,柔聲細語的安慰了一陣子,才喚人準備熱水。
晚綠進來,臉頰發血的輕聲問道,“郎君,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您看您是不是先出去一會兒。
蕭頌用緞衣把冉顏蓋上,起身往淨房去。
晚綠命人端水進來,她知道冉顏不喜歡很多人伺候,便令她們都退到室外,先伸手去取那方錦帕。
待看見帕子,不禁倒抽了一口氣,不是太觸目驚心,而是……
晚綠燒紅了臉,為難道,“蕭侍郎平素是個很仔細的人,怎麼在床笫上這麼不小心。”
原來那帕子上不僅僅沾了冉顏的處子血,還沾了男人的東西。
這也怨不得蕭頌,一般按照正常程式,他是不會在破冉顏身的同時就繃不住的,待血落帕子,扯開便好。說起來,還都是冉女士太猛了。一切實在不在預料之內。
“這也擦不掉,都混在一起……明兒個……”晚綠一邊將帕子收起來,一邊咕噥。明兒蕭氏的人可是要圍觀這塊帕子啊!晚綠不想像也知道是怎樣尷尬的場面。
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