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船上的傢伙笑的更放肆了,居然一把扯掉一個女子的衣衫,把一對白花花的乳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奇怪的是那個女子居然也不知羞恥的故意把胸部挺得更高一些,笑的也越發的放肆。
水軍計程車卒一個個眼睛都要冒出火來,全都扭頭看雲燁如何應對,有上官在,還輪不到他們說話。
雲燁把船頭的八牛弩的弩衣扯下來,喊了一嗓子:“來幾個人給侯爺我張弓。”
立馬有一群壯漢跑過來,迅速的把八牛弩張開,箭槽裡放滿了八隻帶著倒鉤的巨弩,冬魚已經脫得就剩下一條布帶子,隨時準備跳幫。
對面的人這才發現情況不妙,無奈想跑已經晚了,一個管家摸樣的傢伙趕緊把一面王旗開啟,雲燁仔細一看,原來是魯王李元昌;,這混蛋上回因為稱心的事情已經和自己鬧得很僵了,現在,換身衣衫自己差點沒認出來。
這面王旗一打,士卒們就面面相覷,他們不認得字,但是那條四爪的黃龍旗他們認識,這是郡王才能有的旗幟,冒犯他,可是死罪,因為王旗和郡王不分開,對面的人只有可能是李元昌。
對面的李元昌以為已經震懾住了這群丘八,重新把頭從女牆後面露出來,指著軍船破口大罵,那兩個女人還在為他加油鼓勁。
雲燁掏掏耳朵,回頭對無舌說:“孫嬪,還活著嗎?”
無舌目無表情的說:“活著,不過已經五六年沒見過太上皇了。”雲燁點點頭,先把八牛弩的弩箭對準李元昌,再從士卒手裡拿過木槌,這就準備放箭。
李元昌又把頭縮了回去,在洪城擔憂的目光裡,雲燁一錘子就砸在機關上,老子現在唯恐禍闖的不夠大,承乾和青雀都說過小時候被這個王八蛋欺負的不輕,尤其是青雀,對這個傢伙可以說是恨之入骨,李二從前線回來送給了青雀一條獵狗作為生日禮物,誰知道李元昌看見了,非要搶奪,那時候的秦王李二還惹不起太子和齊王,長孫就把那條狗送給了李元昌,誰知道這傢伙居然把狗殺了,剝了皮,做了狗肉給青雀端過來,嚇得青雀尿了好幾個月的床,這都是雲燁和李承乾閒聊的時候說個他聽得,所以,雲燁認為,自己只要不把李元昌搞死了,就會屁事沒有。
弩箭帶著刺耳的呼嘯聲穿進了樓船,薄薄的樓船哪裡敵得住這種殺人的利器,頃刻間整個樓船都在發出哀鳴,上面的小樓轟然倒塌,披頭散髮的李元昌扯著嗓子喊:“我是魯王,雲燁你們好大的膽子,孤要誅你九族。“雲燁撇撇嘴吐了口唾沫,對士卒說:“給我吧投石機裝好,老子今天不把他的這艘破船砸成木頭渣滓,我就不是雲燁,奶奶的,當老子長安三害的名頭是假的?“士卒們繼續去給侯爺準備投石機,一個個都把最大的石頭給裝在竹筐裡,只要雲燁劈斷牽引繩子,冬瓜一樣大的石頭就會飛過去。那艘樓船想不成為渣滓都不可能。
“無舌先生,雲侯這麼幹,會不會惹上麻煩?畢竟李元昌是郡王。““洪城,你我既然沒有云侯聰明,那就待在一邊好好看戲,聰明人有時候會做傻事,可是雲侯不會,他很有分寸,你沒看見剛才的弩箭射進了空樓,這就說明雲侯沒有殺人的意思,這是他的一種策略,你看著這件事李元昌吃虧吃定了。雲侯說不定又會有好處可撈。“準備投石機很慢,需要一點時間,李元昌看到士兵們嘿喲,嘿喲的把投石機推過來,怪叫一聲,撒腿就跑,現在他確認對面的頭領就是一個二桿子,敢用八牛弩,就敢用投石機,趁著他們準備的時候放了一條小船下來,自己跳了上去,催促侍衛趕緊划船,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那兩個花衣女子,拼命地哀求王爺把她們也帶走,可是李元昌光顧著逃命,那裡管得了她們。
投石機到位,雲燁獰笑著砍斷了絆索,大塊的石頭就從樓船的頂部砸了下去,在陣陣巨響中,樓船已經嚴重傾斜,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沉沒。
遠遠地躲在船頭的魯王府下人,紛紛跳船逃生,只剩下兩個女人趴在船頭大哭,哀求其他人也帶自己走。
“冬魚,把那兩個女人帶過來,我們是洩憤,不是殺人,“兩隻眼睛冒光的冬魚腰裡拴著繩子,一個猛子就扎進河裡,三兩下就到了樓船邊上,猿猴一樣的爬上樓船,把兩個女人夾在胳膊底下,趁著樓船沒沉,又跳進運河裡,軍艦上計程車卒扯著繩子把他拽了回來,冬魚怪笑著隨著繩子飄過來,兩隻大手扣在兩個女人豐滿的胸部不時地揉搓兩下,看得其他軍卒大咽口水。
冬魚才爬上軍艦,雲燁就下令對著樓船用投石機猛烈地砸,把他砸成碎片,免得沉了還要影響航道的安全。
雨點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