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怎麼可能。”
“炒作,炒作啊。朋友。”猴爺哈哈大笑:“我們手下的三巨頭,煙、酒和蘋果。”
端木雖然不知道具體該怎麼操作,但他對猴爺使壞的能耐絕對是放心的,這個絕世壞蛋一直認為,全天下的混蛋捆在一起都不如面前這個傢伙,所以他既然說可以,那就真的是可以。
一想到過不了多久,天下就要大亂,端木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激動的已經腎上腺素狂飆了。
“還有,你那個小姑娘,小心點,別玩出火。差不多就行了。”
“我……嗯,知道了。”端木這次的回答有些吞吞吐吐:“你放心吧。”
猴爺看他的神態,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這個傢伙八成已經掉進坑裡了。凡人果然不可靠,真的……不可靠啊,太感情用事!
“你別用這表情看我,我瞭解我自己,你瞭解你自己嗎?”端木冷著臉說道:“想想流蘇花妍,你自己為什麼這麼不誠懇?”
“放屁!”猴爺怒斥:“你他媽少把我拉到你一夥。”
“行,咱們走著瞧。”(未完待續。)
三百二十三、莫提,莫忘。
公雞鳴九轉,天地轉金光。
今天恐怕是這個鎮子最忙碌的一天了,那場名為招親實為比武的盛會將在今日開幕。雖然明明是流蘇挑起來的事,但現在卻已經沒了猴爺什麼事了。
他老早就跟滌長老打過招呼,他並不參加這場比武招親,不過流蘇門作為蜀門一員,上去站場必不可少。
於是大清早猴爺就被流蘇從溫暖的被窩裡拽了出來,強迫他梳洗打扮。精通化妝的流蘇居然執意要給不修邊幅的猴爺打理儀容。
猴爺想反抗,但真的反抗不了,也許這個世界上誰都拿他無可奈何,但偏偏流蘇卻能讓他乖乖聽話。
“初心乖,不要動,師父給你淨面描眉。”
猴爺嘆了口氣,仰著頭葛優癱在椅子上,任由流蘇折騰自己。她先用熱毛巾擦乾淨猴爺的臉,然後用一把鋒利的小刀輕輕順著猴爺的臉部輪廓來回刮噌。
“不知不覺,我的小初心已經成了一個大男人了。鬍子硬硬的。”流蘇一邊颳著猴爺的鬍子,一邊用手在他臉上輕輕摸著,尋找沒刮乾淨的地方:“那時候那個連走路都不穩的小初心回不來了。”
猴爺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流蘇的臉,然後露出一個特別溫柔的微笑:“是啊,我的老師父一點都沒變,一直這麼漂亮。”
“不要笑!”流蘇笑著打了猴爺肩膀一下:“傷著你。”
“嗯。”猴爺再次閉上眼睛,含糊不清的說道:“不知道以後我變成了老頭子,你還是這樣的話,我該怎麼跟別人介紹。”
流蘇沒說話,只是一點點一點點,細緻無比的給猴爺颳著鬍子,身上那股為她特製的香水肥皂的味道衝進猴爺的鼻子,混著熟悉的已經不能再熟悉的氣息,讓人感覺溫軟。
大門被輕輕推開,外頭的端木朝裡面看了一眼,然後又輕輕的關上了門,他暗暗的嘆息一聲,然後搖著頭揹著手走進院子,表情看上去有些複雜。
而在屋裡,流蘇就這麼彎著腰打理著猴爺的臉,就像在擺弄一件精緻的藝術品,刮鬍子、修眉毛、描眉、理髮、修鬢角,流蘇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碎的地方,猴爺偶爾睜開眼看一下,總是能看見流蘇滿眼的溫柔。
“初心啊,如果有一天你要出了什麼事,師父就是豁出命去也要護你周全。”
“我能出什麼事,你別烏鴉嘴。”猴爺笑道:“少弄的這麼悲壯,還得把你的流蘇門發揚光大呢。”
“嗯!”流蘇重重的點頭:“就靠你了哦。”
猴爺沒直接回答,只是仰起頭看著流蘇認真的表情,然後才輕輕點頭:“答應你。”
“嗯……”
拖著鼻音長長的“嗯”是流蘇的招牌語氣,當出現這個語氣的時候,就說明她的心情極好。而當她生氣時,這個語氣詞則會變成斷而急促的“哼”,碰到這個時候就不要再招惹她,不然會捱揍。
這是這麼些年猴爺總結出的“關於流蘇習性的一百條”裡的存貨,這個女人是個迷,讓人充滿了好奇,卻並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看透,即使是朝夕相處也不行。
她很蠢也很聰明,總之就是一個很神奇的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是真的把猴爺當成自己的一部分,這一點毋庸置疑,不管是她還是猴爺本身都不會去否認。而猴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