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便跑到上書房門前了,守在上書房門前的太監一看到小幕星張牙舞爪的樣子,愣了一下,想阻擋卻又不敢,聽說小太子不是好惹的,他們一遲疑,幕星已經闖進上書房去了。
上書房裡,皇上正和新上任的丞相柳霆還有兵部尚書金紹遠商議朝廷大臣的任職之事,便看到闖進上書房來的小幕星,虎著一張臉,陰狠的瞪著皇上,鳳邪一看到幕星,笑著開口。
“幕星怎麼來了?”
“父皇,我問你,你不是說我是太子嗎?為什麼這裡還有太子,既然有太子,為什麼一定要讓母后和我回來,我真生氣,原來母后會傷心是因為這件事,因為你和我們並不是一家人,還有別的人存在,我會和母后離開這裡的。”
幕星狂妄霸道的開口,小小的身子卻頗有男人的氣概,冷冷的望著自個的父皇,不停的喘著粗氣,鳳邪聽了幕星的話,臉色陡的一沉,瞪向那惶恐不安立在門前的小太監,冷戾的命令:“來啊,把這些奴才帶下去,每人重責二十大板,送到冷宮去。”
那些小太監早魂飛魄散了,整個人癱到地上去,小玩子飛快的走出去命令外面的小太監把這些人拉出去,幕星理也不理那些被打的太監,小臉蛋上是頑固的堅持,他不喜歡別人摻合到他們家裡來。
鳳邪知道眼下柳兒和他之間並不如外人看到的那樣相親相愛,他們現在的一切都維持在幕星身上,如果幕星堅持要離開皇宮,只怕柳兒一定會離開這裡的,一想到這個可能,鳳邪周身染起絲絲冷意,連心裡都有些寒,卻又帶著一絲惱恨,因為再怎麼說他是一個帝皇,而兒子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竟然過來指責自己的父皇,他的後宮早就廢了,只有樓恩靜和張修儀,那兩個女人如果有什麼不好的把柄落到他手裡,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廢了她們,可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發現她們任何一點不好的蛛絲馬跡,因此他也沒辦法把她們趕出宮去,可是兒子卻只知道責怪他,讓他怎麼做呢?
“幕星,父皇現在還有事,你先回未央宮。”鳳邪陰驁的命令,雖然他很疼幕星,可他小小年紀如此頑劣,從明天開始,要找一個太傅好好的教他基本的禮儀和學習謀略,不能過於形露於色。
“父皇?”幕星看到父皇完全不似逍遙島上的樣子了,就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心裡甚是難受,大大的眼睛裡水汪汪的。眼淚已經快出來了,但是他忍住不流出來,而是狠聲的開口。
“父皇,我討厭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衝出了上書房,連自己的舅舅呼喚他也不理,柳霆望了一眼皇上,皇上揮手示意他去勸勸那小子,省得他彆扭起來,真的跑去讓他母后和他一起走,現在他全身心的處理朝堂之上有禍心的人,也沒空去理會這些人,皇弟去月華國了,自己又少了一個得力的臂膀,偏偏那小子還在這時候過來鬧,真夠阻心的,鳳邪閉目靠向後面的軟榻,立在上書房裡的金紹遠細心的開口。
“那皇上息一會兒吧,微臣稍後再來商議。”
金紹遠俊朗的五官上,劍眉濃黑,星目有神,看皇上好似很擔憂的樣子,便不忍心打擾他,欲先行離去,讓皇上休息一會兒,鳳邪立刻伸出手擺了一下,示意金紹遠就剛才的話繼續往下說,他聽著呢,金紹遠點了一下頭,繼續剛才的話題。
“上次皇上在回宮的路上被行刺,炎親王爺回府查辦,竟查得那小妾把皇上的行蹤洩露出去了,這也是炎親王爺的一個失誤,因為他過於自信了,本來可以從小妾的嘴裡查出她是聽命什麼人行事的,可是當天夜裡,那小妾竟然服毒自殺了,究竟是他殺還是自殺便不得而知了,所以我們無法查究竟是哪一股人相殺皇帝,目前有兩股可疑的跡像,一股是樓家,樓家的目的是很明顯的,也有最大的嫌疑,因為如果殺了皇上,就是玉樓皇子繼位,那麼樓家便在朝廷獨大,另一股就是司門家,可是這司門家究竟和皇上有什麼仇恨,一時間查不出來,那司門平潮目前只是在拉攏人,並沒有任何的動向,所以估計不不到他究竟拉攏人幹什麼,也沒有實則性的動作,所以皇上此次離京,遭遇的殺手很可能就是樓家派出的人,可樓家雖然在朝中勢力龐大,並沒有和江湖人勾結,那麼魔宮的花無幽究竟是誰派出來和皇上作對的呢?”
金紹遠把事情的經過分析了一下,抬頭望向皇上,只見皇上微閉著眼,密且直的睫毛眨動了一下,忽然睜開來,幽深如千年的深潭,深不可測,閃著狠厲:“現在著重查樓家的事情,先把樓家拔了再說,看來他們的想法有些多了,至於護國將軍司門平潮,派人嚴密的監視起來,既然他敢暗地拉攏人,一定有他不可告人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