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是聖戰軍對攻破的城市一概屠城。逼得龜甲城裡的人沒有辦法,他們或許早就投降了也說不定。而現在,他們如果不想死,那麼就只有頑強的去戰鬥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能撐住聖戰大軍的狂猛進攻。
至於進攻地所謂聖戰軍。有二十萬是教廷守護軍團的絕對主力,其餘二十多萬部隊則是三大帝國的精銳之軍,如果是野戰,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兩隻部隊的任何一隻都能輕鬆的把龜甲城裡的那些農民軍幹掉。可惜現在卻是不成了,人家人多,又駐守雄城,實在不好打。
經過了半個多月的死磕之後,這裡原本五十萬的聖戰軍就還僅僅剩餘四十餘萬,這還是中間從別的戰場又調來了不少部隊。不然地話連四十萬都沒有了。計算下來,聖戰軍差不多每天都要龜甲城下死上一萬的部隊。
龜甲城成了名副其實的龜甲,楞是把聖戰軍的牙給磕下來了。儘管龜甲城裡的損失更大,大約二十多萬人陣亡了,傷得也超過了十萬。可是城裡畢竟還有足夠地部隊和糧草能夠供應,相信至少可以再支撐上一個月。
然而,一個月對聖戰軍來說,卻絕對是一個噩夢。三大帝國的將軍們可願意自己帶出來的子弟兵們被眼前的攪肉機給磨成粉末,所以。在一天晚上的軍事會議上,他們開始提議,是不是可以勸降?是不是可以圍而不打?
凡是有點軍事頭腦地人都知道。這兩個建議都不錯,至少在眼下這個時候,強攻如此雄城,實在是太愚蠢了。可是聯軍的統帥,教廷守護軍團的軍團長馬其納卻一口拒絕了這個提議。
他當堂表示,無論如何也必須在最短地時間內攻破城池,三大帝國和教廷軍每軍攻一天,必須從黎明打到天黑,由異端裁判所的知事們親自監督。進攻不利者,直接抓指揮官!
三大帝國的將領們一聽,心裡頓時就是一驚,立刻就明白了教廷的決心。既然教廷自己都拼上了血本,他們還有什麼話說?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隨即紛紛回去準備。而這些將軍們走了以後,馬其納也是滿臉的愁苦,他從桌子上又拿出了剛剛收到的教皇給他的親筆信箋,上面觸目驚心的只有幾個大字──快,快,快!
隨後幾天的戰鬥,完全就可以用慘烈來形容,在異端裁判所地知事們親手處置了幾個進攻不利的貴族軍官之後,無論是三大帝國的部隊還是教廷的部隊,終於都散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野性,攻得那個兇啊!基本上一個萬人隊衝上去,能撤下來的都不到兩千!別說一線的指揮官了,就連在一邊觀戰的他國將領們也都心驚肉跳的。
這天,再次論到教廷的部隊進攻了,在靠近戰場不遠的一塊高低上,馬其納陪伴著一位老人,孤獨的端坐在馬上,他們身後的馬上是五位教廷的樞機主教,再往後就是五千牧師部隊。在他們的四周,則是三萬守護軍團的騎兵在保護著。
那位老人就是在聖戰中起到決定性作用的守護軍團前任團長,馬其鈉的叔叔東尼,此時的他看起來彷彿比以前蒼老了好幾十歲。以前他雖然年紀過百,可是看起來也不過是中年多一點而已,可是現在,滿頭的白髮不說,深深的皺紋也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道難看的丘壑。
這就是他使用神器霜之哀傷的後遺症,雖然在五位樞機主教的聯手加持下,他沒有被劍上的怨氣所控制,可是他的身體還是被霜之哀傷給搞垮了。儘管在樞機主教的救護下,他現在看起來和沒事人一樣,可是他自己心裡卻十分清楚,他的生命已經快要走到盡頭了。
此時,他正緊緊的皺著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戰場上發生的一切。經過這些天的撕殺,雙方各自都打出了火氣,拼殺的激烈程度都達到了白熱化。聖戰軍人數雖然少,可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而且殺紅了眼,導致戰都起來異常強悍,所以每此強攻都能給倭寇造成極大的麻煩。倭寇幾乎回回都是靠人命把他們個堆下去的。
面對聖戰一波比一波兇狠急迫的攻勢,倭寇那邊也是叫苦不迭,同樣也是咬著牙在堅持,很多人都是直接向城下跳,用自己的身體把爬上來的敵人一起砸下去,十多米高的城牆下面,光兩邊的屍體就堆積了好幾米高。
倭寇之所以如此玩命,是因為他們明白,一旦破城,死得可就絕對不僅僅是他們自己,還有他們的妻兒老小,所以,儘管什麼都不如聖戰軍,可是他們還是靠悍不畏死的鬥志,一次次的把對手壓了下去。
看著自己親手帶大的部隊,一隊隊的死在城牆之下,東尼的心在趟血啊!無論如何,在這個時候,他也覺得自己坐不住了。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用盡量平緩的語氣對馬其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