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鼻子插口:“這樣,我不需要警局配合,自己查自己的。問幾個wènti,馬上就走。”
胡茂坤聽了這話又坐回去,不過嘿嘿冷笑道:“你走什麼走?服務員的死,你可洗脫不了嫌疑,我覺得局長你應該先把他抓起來,審問清楚了再放人。”這純屬是落井下石,非要把習風弄死不可。
鄢皓凝又火了:“我看兇手就是他,不然他怎麼會一心跟你過不去呢?”
習風很有風度的笑了笑說:“真相總會大白,如果我是殺人犯,就算跑了,也會被抓回來的,這點就不用胡大師操心了。”
“你……”胡茂坤見這小子居然敢頂嘴,氣的手指著他便要發作。
局長趕忙攔住,問習風:“你想問什麼wènti?”
習風盯著胡茂坤說:“我想求證小燕山那邊的殭屍傳說是不是真的,還有郊區外那條河叫什麼河,通往什麼地方。”
胡茂坤哼了一聲,把臉別到一邊,那意思是打死我都不告訴你。
局長很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兩個wènti,我來說吧。小燕山的殭屍傳聞是真的,郊外的那條河叫燕尾河,它的源頭就在小燕山。習先生,你是不是猜測兇殺案與小燕山殭屍有關?”
習風見著局長挺聰明,人也寬厚大度,心裡增加了幾分好感。點頭道:“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只是個猜測,要看接下來再查到的線索去驗證了。我還有個wènti,這些死者是否已經火化,骨灰是否有丟失情況?”
局長聽完這話立刻動容:“習先生你怎麼zhidào骨灰有丟失情況?”
習風神秘一笑說:“只是猜測。丟了多少?”
“不瞞你說,凡是火化的屍體,骨灰全部神秘失蹤,到現在也沒查出是誰盜走的。我們暫時把這兩件案子想到了一塊,推斷是同一人所為。”局長說。
“肯定是同一人所為。我弄清了這幾個wènti,這就告辭了。”
局長把他送到門外,胡茂坤卻在裡邊大聲罵道,什麼狗屁wènti,簡直就是作秀的。局長苦笑著搖搖頭,跟習風說:“胡大師脾氣有點古怪,心眼卻很hǎode,你別跟他計較。”
習風點點頭說:“我明白。”
說完又在局長耳邊小聲嘀咕幾句,局長不由睜大眼睛,顯得特別詫異。
十二
出了警局後,習風給陳鈺打個電話,確定她被送入醫院,現在情況轉好,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說到這次客戶被殺,自己又變得那麼詭異邪惡,恐怕以後公司不會再要她了,說著失聲痛哭。
習風安慰幾句,答應她一會兒去醫院看望她。掛了電話,鄢皓凝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怎麼zhidào骨灰被盜?還讓局長調查資料員?管檔案的人,又犯了什麼錯,你不會猜測資料員是殺人兇手吧?”
“現在案子沒結之前人人都有嫌疑。別說資料員,局長也在嫌疑之內。”習風說著就去攔計程車。
“好吧,這個我同意你的說法,但你還沒回答我的wènti呢。”
習風攔住一輛車上去,跟司機說了醫院地點,然後跟她說道:“你在燕尾河沒瞧出水裡有骨灰嗎?”
鄢皓凝一愣,當時還真沒注意河水有什麼不對,只顧在河邊找線索了,忽略了這個情況。她搖搖頭,表示沒看到。
習風接著說道:“冤魂的骨灰帶有深厚怨念,雖然順水沖走,但在水色上留下了斑痕。這些斑痕通常叫做‘怨漓’,意思是說怨念雖重,卻要隨水漂浮,顯得稀疏了,而真正的怨念卻非常厚重。”
鄢皓凝還真沒聽說過怨漓一詞,她雖然有時有點不講理,但還算是個虛心的好孩子。深有所悟的說:“受教了,跟你在一塊長不少知識。”
習風嘆口氣說:“這些怨漓在普通人眼裡只會以為是水色有些渾濁,可我開啟著陰陽眼,能看到它們的怨氣。兇手太狠毒了,把骨灰偷走,撒在河中衝散,這些死鬼永不能超生了!”
鄢皓凝這才想明白,兇手偷走骨灰的意思,是要他們永不能入輪迴,這可真夠毒的。心情一下子不美麗了,過了會兒才又問習風,調查資料員是為什麼。
習風搖搖頭:“這只是我突然生出的一個念頭,屬於第六感,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你不要問了,等結果出來再說。”
鄢皓凝zhidào他這是一種大膽推斷,唯恐猜錯了會讓人笑話,所以不跟她說是什麼原因。男人嘛都需要留點面子,鄢皓凝也不追著問了。可是想到躺在醫院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