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痛的聲音。
水寒踏出殿門一看,只見一個滿臉痛苦之色的外門弟子倒帶大殿門外。而且這個弟子竟然是水寒認識的,正是和水寒同一批參加入門考核並同時加入正一教的吳林。
只見此時吳林躺在地上,捲曲這身體,雙手緊緊地抓住大腿,滿面灰塵,一滴滴冷汗不停地從額頭上冒出,流過臉頰,使吳林滿是灰塵的臉上應出一道道如水流過的痕跡,整個面容都有點花裡胡哨的。加上他因劇烈的疼痛而緊緊皺起的眉頭,眼中怨毒的目光,顯得有些淒涼而詭異。
水寒疾步走過去,一邊扶起吳林一邊問,“傷得重不重?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別人發生衝突?”
“不要緊,只是一點小傷,將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我只是在廣場上行走,想到雜役殿裡去,沒想到飛來橫禍,被他們說我擋了他們的道,就將我打成這個樣子。水寒師兄,謝謝你了。你惹不起他們,你還是不要管我了。”吳林見有人出頭來攙扶自己,頓時心裡一陣高興。但抬起頭來看到是水寒之後心裡又低落起來。不過他還是比較有義氣,不願連累水寒。
水寒抬起頭,這才發現不遠處立著五個外門弟子。他們一個鷹鉤鼻;一個長馬臉;一個麻花相;一個黃臉男;一個豬泡麵。這五個一看就知道焉巴壞的猥瑣男此時都雙手抱胸,一臉譏笑地看著水寒將吳林扶起,沒有什麼舉動。彷彿看戲一般。
此時,廣場上已經聚攏了一大堆看熱鬧的弟子。眾弟子都遠遠地圍著,用一種同情甚至憐憫的眼光看著水寒和吳林。而望向五個猥瑣男的目光卻閃現出一種畏懼的神情。顯然是這五個猥瑣男的兇狠霸道已經深入人心,沒有誰敢輕易招惹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敢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欺負人。
“小子,你竟然敢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連我們的事情都敢管。看來你是不知道我們青城五虎的厲害,想享受一下傷筋斷骨的滋味了。”那個麻花相看著水寒看到他們五人之後竟然沒有立即逃開,頓時感到面子上掛不住,惡狠狠地對水寒吼道。
水寒看到麻花相如此囂張,不禁深深地皺了皺眉頭,冷冷地看了那所謂的‘青城五虎’一眼,仍然扶著吳林沒有作聲。吳林也勸水寒道:“水寒師兄,您還是走吧,不要管我了,你惹不起他們的。”他不知道水寒新近拜了一個金丹長老為師,腰桿正挺著呢。
麻花相看到水寒仍然沒有走開的意思,還用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禁大怒,身形一動,就要撲過來教訓水寒。突然,從旁邊伸出一支手將那將就要動手的麻花相拉住。麻花相頓時大怒,惡狠狠地回頭望去,看見拉住自己的竟然是鷹鉤鼻。臉上的怒氣登時消散,改為一臉的諂媚。那變臉的速度,和凡人間演變臉戲的戲子相比也不遑多讓。
原來鷹鉤鼻看見水寒面目有點陌生,而且修為也不高,只有區區聚氣期第七層修為,但看到自己五人也沒有絲毫畏懼的樣子。要知道自己這邊五人最低都是聚氣期第八層修為,隨便一個應該都能把他打得滿地找牙。這個小子即使不認識自己五人,也不應該看到自己這邊任何一個修為都比他高還一臉淡然,毫不畏懼。
“雖然看起來面生,但這個小子應該有些背景。”鷹鉤鼻心道,“雖然自己交遊廣闊,正一教大部分有靠山,背景深厚的弟子自己大都有些印象,其中一些還有些交往。但畢竟正一教外門弟子的數量實在太大,難免有一些弟子有些背景自己又不認識。我先探探他的底,如果沒有什麼背景,再跟他算總帳,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這樣想罷,鷹鉤鼻開口對水寒說道:“請問這位師弟高姓大名,是哪位長老的弟子?說出來說不定與我爺爺熟悉,免得大水沖倒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幾個因為對水寒一點都不在意,所以沒有注意吳林對水寒的稱呼。
要說鷹鉤鼻還是很聰明的,一開始就判定水寒是某個長老的弟子。因為只有金丹長老的弟子才會在當前這種情況之下毫不畏懼。故而一開口就告訴水寒自己是金丹長老的孫子。如果水寒只是普通的沒有一定靠山的弟子,即使剛才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現在也應該知難而退了。
不過,他恰好猜對了,水寒剛剛拜了陳長老為師不久,是有了那麼一點背景。不過水寒可不想和什麼‘青城五虎’一樣打著長輩的旗號招搖撞騙,欺男霸女。
“我是誰,叫什麼並不重要;我師傅是誰也不是重點。這位吳林師弟我認識,只是想請幾位虎兄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過他一回,以後不再欺負他。”水寒不想和這幾個什麼五虎五鼠的扯上任何關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