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知道了侮辱皇子是死罪了,你也不用審了,你們寫好供狀我直接簽字畫押就好了。只要告訴我什麼時候死,哪種死法就好了,”先問清楚比較好,如果是砍頭的話,我寧願自行撞牆了斷,至少給這個身體的正主留下一個全屍,古人不是最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能輕易損傷麼。好歹借這個身體用了這麼久,這也是惟一我能為她做的事情了。最主要的是我怕疼。
那個官員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突然的一陣拍掌聲打斷,“喲,好骨氣。”一把不陰不陽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我回頭一看,是昨天站在九爺府門口,貌似九爺的人,我瞥了他一眼,扭回腦袋,呵,真正的苦主來了,算了,也沒什麼害怕的,死就死吧。
堂上端坐的官員連忙連滾帶爬的從主位上爬下來,一臉諂媚,“喲,九爺,您怎麼親自來了,我正想把她先處置了再跟九爺報喜了。”看著這個官員的這副狗腿德行,我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認命了,不知道死之前還能不能再見小娃娃一眼,可是認識了小娃娃這麼久,我連他的全名都不知道,更別說他家住哪了,看來想託個人通知也是不知道去哪裡通知他了。
九爺在心裡嘀咕,我說怎麼剛才來的時候,八哥還特地派人巴巴的通知我讓我不要為難她,原來搗亂的這個傢伙居然是八哥府裡的這個通房丫頭,想想好像很久沒有在八哥府裡見到她了,原來是八哥給了她自由了,真不知道八哥是怎麼想的,放了就放了吧,怎麼在我被整成這樣的時候居然還維護這個丫頭,真是氣死人了,可是八哥的話又不能當耳旁風。
九爺對順天府尹的諂媚充耳不聞,只是盯著耷拉著腦袋跪在地上發呆的那個罪魁禍首,到底怎麼處置她又可以讓自己解氣,又可以對八哥交代過去呢?本來來之前想好抓到這個搗亂的傢伙,直接亂滾打死,可是沒想到順天府尹告之抓的是個女子,所以自己也起了興趣來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子這麼膽大包天,可臨出門,卻又收到了八哥的口信,讓我更好奇,所以毫不猶豫就來了,現在卻不知道如何處置。算了,把她帶回府理再說,到時候想怎麼處置都可以,正準備開口令順天府尹照自己的意思處置,“喲,九哥,今天是吹的什麼風啊,把九哥這個大忙人給吹來了。”老十三笑嘻嘻的聲音響起來。
“呵,老十三,你這是唱的哪出啊,怎麼巴巴的跑這來了。”九爺冷漠疏離的回道。
“九哥,你忘了皇阿瑪命弟弟兼管刑部了,這不就得空過來看看嘛。”老十三照舊笑嘻嘻。
“喲,都怪哥哥糊塗,到把這事忘了,那你忙吧,我的事也快辦完了,先走了。張大人,一會把這個人送到我府上去。”九爺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發呆的某人,然後旋身準備離去。
“九哥,可否告知弟弟為何要帶走她,你也知道弟弟接了這個差事,這名女子既然來了順天府尹,正好給弟弟碰上了,弟弟好歹也該知道她犯了什麼罪,不是?”老十三笑嘻嘻的聲音依舊不改,只是略加了幾分氣勢。
八哥叮囑了現在不宜與老四,老十三當面撕破臉皮,還是忍著怒氣跟老十三週旋一下吧,在心裡嘆了口氣,“老十三,這名女子就是昨天大鬧我府邸的人,我正想把她帶回府去處置呢。”
老十三低頭思索了一下,“九哥,你這樣弟弟就不好當這個差了,你也知道她是順天府抓過來的,這件事情就會記載備案,萬一哪天皇阿瑪查起來,你讓弟弟怎麼對答,再說她不是九哥府上的人,九哥私自帶回去也不合適,不是?皇阿瑪要是知道了你那也不好交代不是,咱們是大清國的子孫,皇阿瑪的兒子,咱們得率先遵循咱大清國的律法不是。”
老十三雖然笑著說話,但是九爺卻是滿腔怒火不得發作,眼珠子轉了轉,“那依老十三的意思,該如何處置呢?”
“要不把她送到與八哥或十哥那裡,九哥想怎麼處置還不是易如反掌。這樣弟弟也就不用擔罪名了不是,畢竟我並沒有把冒犯你的人直接交到你手上不是?”老十三一臉狐狸的笑容讓九爺楞了一下,這老十三打的什麼主意,你要說他維護這女子吧,他卻又提議把她交到八哥,十弟手裡,確實跟交到我手裡沒有什麼區別,他不可能這麼好;你要說他想難為這女子吧,從我們哥三和他與老四的立場來分析,好像又不對,何況他又特地巴巴的跑來這兒,我才不信他那麼閒,考慮了一下,想起了老四挨的那一耳刮子,一個決定在大腦中成形,“老十三,那哥哥也就不讓你為難了,為了避嫌,還是把她送到四哥府上去吧,就罰她在四哥府上做事吧,也不用發月錢給她了,算是對她冒犯我的懲罰吧。”四哥府上規矩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