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嗚……”邊嚎啕大哭,邊困難重重地翻出粘有血跡的蚊子屍體的兩隻手掌心,咬牙忍痛地說:“我學習雷鋒做好事,我是為你打背上的蚊子啦,嗚嗚……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我虧大了,嗚嗚……”我哭,我哭哭哭。
“呃?”看到她手掌心上帶血的蚊子屍體,幽幽面無表情的臉隱秘地動了動。怪不得剛才覺得背上癢癢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幽幽依舊面不改色的丟下冷言,“真是個名副其實的笨蛋。知道本城主背上有蚊子,為什麼不出聲提醒?為什麼偏偏要橫衝直撞地撲過來打?”心裡有些慶幸。還好自己菩薩心腸,要不然,起只斷她兩隻手?恐怕那顆笨蛋腦袋早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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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改變稱呼
瞧她兩手垂掉著的悽慘樣,幽幽終有些於心不忍,於是朝她簡短輕喚,“過來。”
夏雨天吸吸快要流下來的清鼻涕,揚起花花淚臉戒心十足地看向他,“你又想幹啥?又要摔我嗎?”
“別問那麼多,叫你過來就過來。”眉毛不悅的挑了挑。這個笨蛋女人不是很講義氣很不怕死嗎?怎麼還會怕我摔她呢?
終是迫於他的威嚴,怕怕地挪步到他身前,“到底要做啥,毀我兩隻手不算,還想毀我兩隻腳嗎?”嗚嗚,又想哭了,這傢伙好毒,搞不好會被他弄得半身不遂幾輩子都嫁不出去。膽戰心驚得很,怕呀!
見她害怕的樣,幽幽絕美的臉忽然輕輕一笑,“別把我想得如此壞。你出府隨便打聽打聽,誰不說我宅心仁厚,誰不說我菩薩心腸?別忘了,我不僅是最俊最帥最美最酷的,我還是最好最仁慈的城主。”說得臉不紅心不跳,自誇得超有水平。
聽了他的自我評價,夏雨天淚水斑斑的臉不由得抽了抽。前面那幾個最字我信,後面那兩個,我堅決不信。最好最仁慈會不分青紅皂白毀我兩隻手?會把我這種憨厚老實、吃苦耐勞、敬老愛幼、寬厚待人的人當爛抹布摔來摔去?我呸!(更自誇)
瞧出她很是懷疑的臉,幽幽若隱若現地笑了笑。忽一伸,兩手迅速捉起她骨折的兩隻手,運氣一捏再一推,反覆的做著此套動作。
被他如此一弄,頓時疼地夏雨天哭爹喊孃的,“啊……好痛啊……我的媽媽呀,啊……爹呀娘呀……啊……”不知道他是啥意思,邊悽慘的叫邊氣急敗壞地罵,“擰你個麻花攪攪的,你這招又是啥?拉著我的斷手練太極呀?”
幽幽也不理會她,平板著好看的臉依舊重複著那套動作。N分鐘後,放下她的手,輕輕道:“好了,你的手又和以前一樣了。以後可別懷疑我的仁慈之心。”音剛一落便轉身瀟灑離去。只是在轉身那一秒,無與倫比的臉上掛上了隱秘的笑。
夏雨天有些驚訝。疑惑地看看他離去的瀟灑背影,將信將疑地活動起兩隻遭過罪的手,猛然大喜,“嘿,不痛也不癢了。你個幽混球,斷手斷得快,接手也接得快嘛。”心裡暗暗佩服,若是將他踢飛到現代,豈不是蓋世神醫?
又是一次沐浴,又是一次有驚無險的體會,風雨之後見彩虹啊。
夏雨天噙著淺淺的笑,一路活動著兩隻手優哉遊哉的往臥室走。剛走到第一間臥室門口時,一陣風似地竄出一個人影,閃電般伸出手,將她攔在半路。
夏雨天眉一抬,嘴一撅,處變不驚地看向眼前的程咬金,“黃花遊蝦,你要幹啥?好狗不擋道,快閃開,滾去吃你的黃瓜。”
丁遊君不氣不急,撩撩耳朵邊的飄逸長髮,微低腦袋柔情似水地看著她的臉。當瞥著她微紅的眼睛時,心疑惑了一下,數秒後才輕飄飄地對她說:“香腸嘴,以後請不要叫我黃花遊蝦,更不要叫我爛黃花死遊蝦,我,會受不了的。”言畢,向她連眨好幾個電眼。
對上他的電眼,夏雨天連打好幾個寒戰,撇嘴忙道:“你叫我香腸嘴,我就要叫你爛黃花死遊蝦,禮尚往來有啥不對?”雖然文化不高,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道理還是懂的。
“不要嘛。那我以後不叫你香腸嘴,你以後也別叫我什麼黃花什麼遊蝦了,好不好嘛?”軟軟綿綿的說完,再接再厲,兩隻亮晶晶的眼睛以每秒N次的眨眼速度對她狂放電流。
聽著他史無前例的綿羊音,看著他從未有過的眨電眼,夏雨天的心‘咯噔’一跳。黃花遊蝦,我好生佩服你呀。沒想你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泡妞技術竟是這等高超的呀,電眼電得我好想睡覺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