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關係很好的人在。
李舍人在二樓往下看,幽幽吐出一縷煙香,淡然道:“你把我的杯子放下,然後蹲在地上再拍。”
悲風赤翼:“……”
李舍人翻了個白眼,“黑天小子都不擔心,你操的那門子心。”
悲風赤翼忍不住說道:“可是星戰流火耍流氓!我和他打了數百次都不分勝負!他那樣的人去挑戰黑天,黑天行嗎?”
李舍人沒把關於黑天的事放在心上,反倒對悲風赤翼補刀道:“是敗了數百次。”
悲風赤翼說道:“這不是重點!”
李舍人斜移在二樓走廊旁的圍欄旁,淡定的說道:“別擔心,黑天小子沒問題。”
悲風赤翼眼睛一亮,“老闆你知道什麼?”
不只是他好奇,其他食客這時也好奇的向上看,就想聽聽到底是怎樣的辦法,能讓黑天戰勝擂臺之王。
李舍人從喉嚨底溢位不怎麼清亮的低笑,懶洋洋眯起的眼睛掃過這些人期待的臉,慢悠悠的說道:“誰知道呢?如果他能成功的話,贏也不是難事。”
悲風赤翼焦急的說道:“老闆你別賣關子了!快說啊!”
“呵呵,”李舍人愉快的笑了幾聲,叼著煙吸了口,一臉恍惚的呢喃道:“如果能成功就好了,他能成功嗎?”
“啊啊啊啊啊!!!!!老闆啊啊啊啊啊!!!”
食客們就見下面的擂臺亞冠被急的像只老虎一樣上躥下跳,上面的人反倒跟那隻留了一手的老貓似的,穩穩的瞅著虎徒弟瞎蹦噠就是夠不著。
穆迴風下了對戰網,看著門邊兒的紅燈不斷亮起,知道系統讓他儘快下線的原因了。
阿波爾找我?因為什麼?
他雖然疑惑,但也特意來到鏡子前打量一下自己,確定自己的穿著打扮很符合奴隸這個身份才走出了房間。
在這間大的都能裝下一個客廳的房間裡,他在沙發上找到了面無表情的蟲族戰神。
穆迴風這幾天都儘量的在不給對方留下存在感的情況下監視對方形跡,所以這也算是距離第一次面對面後的第二次對話。
阿波爾見自己的奴隸過來,煩躁的解開扣緊到脖子最上面的扣子,露出足夠看到喉結滑動的那一小片面板。
“你等會要上鬥獸場。”
穆迴風默不作聲。
阿波爾冷漠道:“這是獨鷹海盜舉辦的活動,所有貴族都要讓奴隸上臺,所以你要做好準備。”
自從當上元帥開始,阿波爾就算是對自己的近衛也很少這樣叮囑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對著這個被自己挑選的奴隸,他卻有種不想讓他輸給任何人的念頭。
穆迴風不知阿波爾內心的疑惑,始終保持著低頭的瑟縮模樣,僅在他說話的時候點點頭算作回應。
阿波爾困擾的倚向身後的沙發靠背,閉上雙眼,但即使如此,他的脊背也挺得筆直。
這些天和人類貴族的虛以委蛇,讓這位戰場上的軍神身心俱疲。
他們蟲族只考慮嚴謹的社會運轉,多餘的享樂都是沒道理的。
因為蟲族資源緊張的關係,唯一允許享樂的只有珍貴的雄性。
雌性在很小的時候就被□□育,長大後分到各個職位。
在這點兒上,即使他是蟲帝所生的第三位皇子也不能避免。
阿波爾在很小的時候就和族中雌性一樣涉足戰場,在那個血肉的地獄中建立了足夠的功績才成為元帥的。
這樣無情的社會結構,也導致雌性只會在面對雄性時允許放縱。
特指那些糜爛的夜晚運動。
由於雄性稀少的關係,雌性爭奪起雄性可以總結成四字——不擇手段。
某些人類會認為羞恥的舉動,他們只要覺得雄性會喜歡,就會單純的作為計劃執行下去,甚至不少雌性都會被父母教育怎麼在婚後取悅雄性。
阿波爾作為一名典型的雌性,他的父母教育了他的前者,也讓他接受了後者,奈何他似乎只認同前者。
所以這也就導致他在與那些自喻為高等人卻又作風低俗的貴族相處時,時時會產生殺了他們的想法。
每一次交談都是在耗費他所剩不多的忍耐力。
阿波爾透過閉目養神,平靜下被人類激怒的情緒,雙眼在睜開時淡金色的眼瞳閃過一抹格外美麗的流光,讓偶然注意到的穆迴風險險一呆。
阿波爾沒有在意穆迴風的偷偷窺視,冷漠的對自己的奴隸說道:“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