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這個人的目的,進而斷定他的身份。
自從對這個男人生出興趣,他就有種面對宿敵般的棘手感。
對方搶先出招,他反倒樂意之至。
但是這種情緒在近衛們看來是不能理解的吧?
想到這裡,阿波爾沉吟著用怎樣的說辭能打消近衛的顧慮。
畢竟自己現在的心情在蟲族看來,無異於是浪費時間。
不過也是……對雌性來說,只有被雄性擾亂情緒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其他的都是沒有必要。
“艾迪……”
阿波爾一邊在心底皺眉,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危險的人放在身邊才更容易看清他危險在哪裡,而我把他留在自己的房間,是我有些在意的地方。”
艾迪見元帥終於給了自己正面答覆,他壓抑著激動,謹慎的問道:“一名人類……他到底是哪裡讓您另眼相待?”
“不算是另眼相待,僅僅是有些猜測……”
阿波爾想起今天和自己靠的那麼近的穆迴風,暗藍色的眼瞳頭一次被自己看的那麼清楚,他為其中的波瀾壯闊震驚過,也為其中的危險提起心絃。
“嗯,我認為除了我,沒有人能挖掘出他的真相。”
這是今日之後,他所作出的判斷。
艾迪看出阿波爾是認真的,即使百般不贊同,在蟲族嚴苛的紀律本能面前,他還是低下了頭。
“是,元帥。”
他可悲的妥協了。
嚶嚶嚶,回去之後會被其他近衛揍的吧!
在阿波爾不知道的角落,這些蟲族雌性的作風比他想象的還要熱鬧的多。
穆迴風離開了阿波爾的房間,這種說法聽起來有些□□的感覺,但實際上真沒什麼,哪怕他們剛才看起來就差妖精打架。
但是穆迴風嚴肅的表示,打架他認可,但是妖精是什麼鬼?
想起性感撩人的宿敵……穆迴風卻又有些不確定了。
敞開的袖口,白皙的一小片面板,如果用舌頭舔上去……
“嗷!”
在這條通往格鬥場的走廊裡,穆迴風無視周圍人驚愕的目光,好像心臟病發似的抱頭蹲在地上。
等等等等,穆迴風你要冷靜,那是一隻蟲子,還是個男人,不要就這麼被迷惑了!
深吸一口氣,大口的喘了出去,他才站起身,恢復從容冷靜,雖然心裡還是有些顫。
因為什麼?因為他有生之年第一次出現腦內小劇場,物件卻是自己的宿敵。
宿敵這兩個字,彷彿開啟大腦中的某個開關。
身體頓時被一股惡寒和衝動支配了!
他的雞皮起的一層一層的,同時阿波爾被自己壓制住後的可口模樣越發在腦海中清晰起來。
扇動的金色睫毛,微垂的眼看起來格外溫順,挺直的鼻樑,輕喘的呼吸,還有那緊緊包住脖子的扣子……
真想看他像解開袖釦一樣解開那裡啊。
穆迴風冷不丁意識到他在想什麼後,他發覺自己有點兒不好了。
不是取向問題,而是心底的某些部分發了芽。
所以他簡單粗暴的判斷,等把一切事情解決後,他要找一位溫柔賢惠,還會做一手好菜的美女當自己老婆。
他鐵定是單身生活過久了,才會對宿敵產生這種衝動。
等到有了家室,穆迴風相信自己一定不會再為這樣的幻想困擾。
因為有了這個想法,所以穆迴風到了格鬥場坐在一排等著上場的拳手之間,隨著他們一起看向臺上兔耳少女的□□,長腿,翹臀,黑色長髮。
嗯,他喜歡的一定是這種型別。
穆迴風自我催眠般的想道。
他看啊看啊,看的好像很是沉迷的樣子,但在來者眼裡卻彷彿是為了打發時間而故意那樣去做。
格外清明冷靜的神情,分明就是在訴說自己的不感興趣。
獨鷹來此的目的異常單純,穆迴風是值得他注意的精神力者,但是沒想到一來到這裡他會看到如此有趣的畫面,所以他懶懶的笑了起來。
“看起來你不怎麼喜歡這種類。”
穆迴風毫不遲疑的自兔耳少女身上抽回目光,冷眼盯著獨鷹。
“你又想說什麼?讓我參加這種遊戲,不覺得太無聊了點兒嗎?”
在他和獨鷹毫無顧忌交談的時候,那些在船上不知呆了多久的拳手卻各自駭然起來。
“你看那是不是獨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