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色的施展完暴力,碧利斯走了回來,動動沒有粘上一絲血跡的袖口笑道:“我們走吧。”
“好。”
穆迴風回道。
如果說一開始他沒什麼意思,那麼現在碧利斯已經挑起了自己的興趣。
所以他沒什麼壓力的順了對方的意。
然後穆迴風一點也沒發現,他一離開阿波爾就很容易玩脫,比如今天。
到了賭場一側的酒吧,這裡的燈光略暗,很容易激發人心底潛藏的獸性。
碧利斯點點吧檯桌面,向調酒師要了兩杯雞尾酒後說道:“沒想到白狼這樣的人物也會喜歡上普通少女。”
他這話有些調笑的意思,但無論是側坐在他腿上的梅杜娜還是抱著穆迴風的莎拉都沒有感到不對。
自身就是商品的待遇,是她們早就習慣的日常。
像現在這樣被品頭論足,隨意調侃從不是稀奇的事情。
不過穆迴風似乎很少光臨酒吧,也不理解這樣的態度。
最起碼他聽到碧利斯這麼說,反手握住莎拉的腰,要知道在這之前他一直一動不動的像根木頭。
此時摟上來的動作在莎拉看來,不像是吃豆腐什麼的,反倒透出一股保護的意思。
他想保護我。
當莎拉意識到這一點兒,天藍色的眼底閃過困惑和複雜。
“你還沒有自我介紹。”
對於碧利斯的搭話,穆迴風不答反回道,一張口就盡是和麵容的冷峻相符的冰涼話語。
梅杜娜眉頭一挑,摟著碧利斯的肩膀在他耳朵邊嬌聲撒嬌。
“真是不講禮貌的人,居然說話這麼粗魯。”
碧利斯好笑的拍拍梅杜娜挺翹的臀部,換來她嚶嚀一聲的嬌羞。
“碧利斯,白狼你呢?”
他把擺臺上的馬丁尼推過去,揚眉問道:“白狼不是你的真正名字吧?”
穆迴風靜靜看他,表面上沒什麼,精神力卻展開了場。
半圓形充斥著精神力者力量的淡藍色水紋領域。
這是非常實用的精神力運用方式,而且場的大小可以隨意調節。
現在穆迴風就把這個場輕易停留在四個人的範圍,竊聽般的瞭解了碧利斯的情緒。
碧利斯:雖然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但果然還是問一下更符合身份。
這樣的話不過是粗淺拼出的一部分,具體心裡是怎麼想的,光是這樣的場還不夠。
但對於穆迴風來說已經足夠了,他不打算將一個人的內心全部看透。
搖晃著倒圓錐酒杯裡的淡金色液體,和阿波爾的雙眸有種錯覺般的相似。
“穆迴風。”
他把冷言寡語的外在形象發揮到極致。
碧利斯卻完美無視了這份冷淡,熱情的說道:“你來到這裡,是對那些小玩意也感興趣?”
他沒像對阿波爾那樣,張開手就撲過去。
他當時那麼做的原因,是因為他察覺到阿波爾對他的別有所求。
所以自己不過是順勢而為。
這是偽裝成帝國上將的碧利斯的狡猾。
但是這樣的狡猾對直覺敏銳的白狼沒有作用。
所以碧利斯就換了另一種方式接近他。
穆迴風微合著眼,看起來是無所謂的應和著,實則在讀取對方大腦中的淺層思維。
不多不少的資訊足夠他做出判斷。
“穆先生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你身邊兒的美人不符合你的心意嗎?”
碧利斯雖然風趣,言語中也透出見多識廣的豐富,但他更擅長察言觀色,穆迴風的冷淡統統被他瞧在眼裡。
拍拍梅杜娜的大腿,讓她過去,“那不妨來試試我的紅玫瑰,別說,她的滋味真是……嘖嘖。”
莎拉和梅杜娜對視一眼,莎拉當機立斷勾緊穆迴風的脖子,梅杜娜也沒有順著碧利斯的意思站起身,反倒更加軟在他身上。
“碧利斯大人,你這樣就不好了,莎拉會吃醋的。”
莎拉則對著穆迴風挑眉,天藍的眸底別有一番風情。
“有我還不夠嗎?嗯哼!~”
穆迴風露出苦惱的神色,最難消受美人恩的模樣,看的碧利斯哈哈大笑。
梅杜娜一見他們的關係變好了,心裡開始不甘心起來,本來是打算帶著自己勾搭到的金主氣氣莎拉這賤人的,結果對方看起來也傍了個不錯的。
在穆迴風流光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