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陸正滿臉通紅,心中又是焦躁,又是害臊,額頭不禁冒出了汗珠。忽然聽得白衣人道:“騎牛的小子來了。”
陸正一抬頭,遠處天空中荒未央騎牛而來,身後還有一人飛天而來,正是躋九陵。兩人很快來到清都山上,荒未央看了陸正一眼,臉色露出古怪神色,然後又賊兮兮的向草屋裡瞅了一眼,一臉的恍然大悟,嘖嘖有聲道:“陸正啊陸正,你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折騰了一晚上吧,你看看人家都要在行功恢復元氣了,你小子真夠可以的嘛!”說著,衝著陸正擠眉弄眼的怪笑。
一旁的躋九陵聽得這話,臉唰地就白了,看著陸正的目光充滿的憤怒,恨不得一道霹靂就把這小子給劈成飛灰,但是礙於荒未央在前他不得放肆,只好默默的忍氣吞聲站在一邊,往草屋裡看去,果然見風琳正在運轉御雷訣,心中頓時如刀絞一般,暗道,整個雷宗都栽在這小子手上了!不覺眼裡已經有了淚花!
躋九陵實在忍耐不住,上前一步衝陸正一行禮道:“昨夜匆匆一見,不及相問,看來這位兄臺與我風琳師妹是舊識嗎?我師妹怎麼會受傷,還請你給個說法,不然的話,可別怪躋九陵不客氣了!”(未完待續。)
第六十九章 此三子
陸正知道躋九陵就是來找事的,當然不願跟他糾纏,微微一笑,壓根就當作沒看見他一般,走過去對著荒未央道:“荒未央,昨天還沒喝夠你就跑了,你不是說今天是演法大會嗎?那天宗的人什麼時候會來?”
荒未央還沒回答,躋九陵已經一步搶出攔在了陸正,擋住了荒未央,用一根手指指著陸正的鼻子,氣急敗壞的道:“喂,我在跟你說話呢,你如何竟然敢不理我?再有,未央天是可以讓你如此直呼其名的嗎?敢如此不將道門放在眼裡!一點敬意都沒有,你究竟是什麼人?”
荒未央昨天賭酒輸了,聽陸正提起,正感到沒面子,見躋九陵攔住搶話,先是一愣,然後臉上便綻出了壞笑,倒是不急於開口了。
陸正知道荒未央安得什麼心眼,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斜睨了躋九陵一眼,後者一臉的慍怒,心中卻只感到好笑,於是也伸出一根手指,向他身後指了指,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淡淡道:“那個叫荒未央的傢伙要跟我說話,你擋住他了!”
躋九陵一愣,整個身子一僵,自己太沖動了,怎麼能在未央天面前無禮呢,當即轉身對荒未央道:“未央天恕罪,弟子,弟子是無心冒犯的!”
話一出口,卻是一愣,對方這哪是在提醒自己擋住未央天了,這分明就是說自己是多餘的嘛,偏偏還把未央天拉了出來,他跟未央天是什麼關係,敢直呼其名?昨天晚上躋九陵被帶去了位於玄都山山腰的祖師殿,落地之後荒未央將那座草屋一甩,任由草屋往山頂上飛去。然後轉身對躋九陵只說了一句,喚物杵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了,便躺在祖師殿裡呼呼大睡了。
躋九陵不得其命,哪裡敢走進祖師殿,裡面供奉的可是道祖。喚物杵之事,雖然荒未央讓他不必操心。但卻沒說具體會怎麼處理,他哪裡能夠放心得下,加上師妹風琳撲入那個男子懷裡,清都山上只剩下孤單寡女。未央天還特地把所有人都帶走了。那麼風琳師妹會和那個男子發生什麼事?
躋九陵一想到這點,就恨不得立即飛去清都山,但是卻始終不敢,因此在祖師殿前的空地轉轉悠了整整一夜。好不容易捱到了天光大亮,趕緊去祖師殿接著請安的名義把荒未央給叫了起來。
荒未央原本正環抱這雙手坐在牛背上看好戲呢。沒想到陸正一句話就把躋九陵撥在一邊了,借的還是自己的力,躋九陵居然也這麼聽話,昨天還見他能說會道的,怎麼現在一個勁的犯傻,不由感到大是無趣,嘆了口氣,道:“躋九陵,你過來。”
躋九陵一個激靈,趕緊上前。行了一禮,道:“弟子在。”
荒未央盯著他看,一言不發,只是不停的搖頭嘆息。
躋九陵有些不安起來,小心翼翼道:“未央天,弟子哪兒做得不對嗎?”
荒未央道:“其他倒沒什麼不對,你昨天晚上走路太大聲了,吵得我一夜沒睡好,另外我覺得你的名字……哎,你還真是辜負了驚師兄給你取這麼霸氣的名字啊!何物能騰躍。驚雷躋九陵。嘿!”
躋九陵還沒回過味,心想未央天突然提及自己的名字是什麼意思,自己昨天吵著他睡覺了,那就是說自己的心事。未央天都看在眼裡了嗎?頓時臉上一紅,尷尬不已。
然後就聽見荒未央繼續道:“算了算了,大人說話,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