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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聽到這裡,劉娥也知道今天非誅丁謂不可了,否則天下諸官還不都胡作非為,只是她透過簾子向石堅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可讓她失望地是看到石堅面沉似水,無喜無憂,這讓她弄不明白了。

劉娥沒有讓丁謂起來。只是下令叫士兵去抄丁謂地家。

大殿裡也開始安靜下來。現在丁謂可是朝中的頭號大佬,其他人只是一些小羅嘍,怎麼處理都無關緊要。這些大臣都不吭聲了。

過了一個多時辰,抄家的結果粗步統計上來,謀反的證據沒有發現什麼。不過抄出了無數官員賄賂的贓款,還有一些勾結陷害大臣地證據。其中包括對付王曾、曹瑋的計劃書,不過另人奇怪的是沒有找到他對付石堅地什麼計劃。

這些大臣都在心中想道:丁謂今天輸得不冤,他太小瞧了石堅了。就如石堅能寫出《三國》,計謀還會差嗎?不過這少年心性好,可這些丁謂作惡多端,加上以前地仇恨,把這少年逼急了。

這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可能讓丁謂活下去。於是一道道聖旨發下去。丁謂棄市,其子及家人流放兩灣大陸。眾人聽了都搖頭,這也夠遠地。恐怕他這一家子這輩子也甭想回中原了。雷允恭及其他謀逆者除需繼續審問天理教之事還需羈押外,全部棄市。其中雷允恭及其家人車裂,其他重犯則誅及家人。凡參與者皆流放兩灣大陸。並著令宋綬書寫制詞。

這時候石堅奏道:“去往兩灣大陸路途遙遠,運費頗高,現在西邊局勢不安,不若著他們修造一條通往陝西的堅粉路。”

聽到他這個奏本,連曹利用也稱妙。他現在也在心裡慶幸,這段時間由於丁謂孤傲,讓他有些看不慣,所以與丁謂關係疏遠了一點。這才脫離這場變故。其他一些大臣也隨聲附和,這不是他們在拍石堅馬屁,而且確實有了這一條馬路,那麼軍隊和後備糧草可以迅速調往前線。

劉娥說了聲:“準。”

可是看到石堅一發言,所有大臣都附和,她心中更不悅了。

隨著還有聖旨在繼續下達,因為任中正身為太子賓客,兵部侍郎,與丁謂交通。坐貶知營州,其弟中行,中師,一概降

這時候宋綬地制詞也寫了出來,當眾臣聽到他寫到無將之戒,舊典甚明;不道之辜,常刑罔救時都禁不住發笑。原來當時丁謂強命宋綬草制責寇準詞,宋綬不服氣,問:“請問丁大人。用什麼罪來定寇大人?”

丁謂說:“《春秋》無將。漢法不道,皆證事也。”

宋綬雖然迫於丁謂的勢力。寫了草制,可將丁謂本語中動機不良地一概沒有用。

宋綬文章寫得好,連著名的大學士楊億也自嘆不如,可他為人老實忠厚,沉默寡言。看到宋綬現在都對丁謂恨之入骨,連劉娥在簾後也謂然一嘆,這是天也要亡丁謂。

隨著下召王曾加中書侍郎、平章事,呂夷簡為給事中,魯宗道為右諫議大夫,並參知政事。

最後才念道石堅,可石堅站起來說道:“微臣年幼,不應當有所重任,而且微臣還有一事要做,做完後還有一事要稟明太后定奪。“哦,”劉娥沉吟了一下,說:“那好吧。”

可她看到這滿朝還是丁謂的黨人,有些不悅,又念出了一串長名,只是這次又是重貶。

這時呂夷簡站出來奏道:“太后,當時丁雷相連,百官報國無門,若有所行事非託於二人,非他們願意與丁謂勾結。太后若要追究,這天下恐怕千萬官員中有大半將會受到牽連。罰責可以,但眾多官員貶去,恐朝廷地方政事全部荒廢。”

聽到這話,這些剩下沒有受到牽連地人全部附和,就是王曾也是贊成。這也是沒辦法,如果真要追究下去,真可能出現呂夷簡所說的那種情況。這才使劉娥沒有將名單念下去,她下詔說,除了上述等人以及參與謀逆者,其餘丁黨不再追究。

這詔一出,剩下的丁派眾臣全都鬆了口氣。他們望著呂夷簡眼中充滿了感謝之情。

看到這情形,石堅不由眉頭皺了皺。

呂夷簡又說道:“臣還進諫。石堅此次所行,當建首功。可石大人所行之棋太過兇險,萬一失誤,太后與聖上就會有所危險,而且皇宮中有多名官女受到侮辱。臣認為石大人應當功過相抵,以示警戒。”

聽到他這句話,眾大臣都感到愕然。這次太后與聖上讓石堅安派到楊家,表面看起來兇險,可是卻十分安全。同樣,石堅行事也是看起在走鋼絲,其實他比誰都穩妥,其實他在皇宮裡就已經收拾了叛黨。但他還不放心,在行事前,還怕萬一囑咐楊曹二人帶人入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