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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醭��媯�薊嵊寫罅課奈鍩儆詒�匏�穡�掖娌糠只蛭�掄�ń郵眨�蟶⑹в諉竇洹L拼�摹墩旯酃�交�貳泛汀獨����恰肪圖竊亓頌拼籩校�847年)以前皇宮收藏文物幾次聚散的情況。宋徽宗時宮中收藏的書畫和古器物達六千餘件,分別藏於宣和殿和崇政殿,並編撰了《宣和書譜》和《宣和畫譜》記錄宮中所藏書畫。當時士大夫也重收藏,尤其是金石之學極盛,歐陽修、趙明誠等都是金石收藏家。元明時期收藏領域不斷拓寬,除了傳統的青銅、陶瓷、法帖、書畫之外,古玉器、漆器和竹木牙角雜項都有許多研究專著問世。清代到了乾隆之時,內府收藏之富,遠遠超過了前代,而民間收藏之風遍及朝野,尤其是藏書和版本之學,為後世的古籍研究、整理與校勘起到重大作用。正如清代學者洪亮吉所說:“上則補石室金匱之遺亡,下可備通人博士之瀏覽,是為收藏家。”

博物君子今何在——文人與收藏(2)

“博物君子”一詞,很早就見於《左傳》、《尚書》,本指博聞多識的人。自明代李竹曄因精於鑑賞而又人品方正被譽為“博物君子”後,人們也常常將博物君子泛指那些學貫古今、通曉文物文獻的收藏家。

我國曆史上出現過眾多的收藏大家,遠的不說,自宋代以來就有米芾、範欽、項元汴、孫承澤、梁清標、安岐、卞永譽、黃丕烈、陳介祺等人,近現代有羅振玉、傅增湘、周叔、張伯駒諸君。這些人不僅是收藏家,更是鑑賞家和研究者,他們一生雖然收藏甚富,但從未以財產視之。更重要的是,他們對所藏文物有精湛的研究,或有諸多著作傳世,這樣的人才算得是真正的收藏家。

說起收藏家,也涉及中國社會歷來存在著的一個特殊群體——文人。文人的概念絕非我們今天所說的知識分子,也不同於西方的貴族和上流社會。他們不受仕與不仕的約束,也非一種生存狀態的標誌,或者說並不是某一種術業專攻的學者。這個群體具有深厚的文化積澱,有綜合文化與藝術的修養和造詣,有超然物外的獨立精神,也兼有絕塵脫俗的人格魅力和不可逾越的道德操守。文人可以任何身份和職業立世,但無論順達或坎坷,富貴或清貧,畢竟是精神的貴族。

宋徽宗和清高宗都是帝王中的大收藏家,君臨天下,自然可以搜盡天下奇珍,藏之於內府,但他們在此過程中所得到的快樂並不一定超過一般的文人收藏家。英國的伊麗莎白女王是喜愛集郵的,她幾乎收集齊全了1840年以來的世界各國發行的郵票,有專人為她分類整理,但我想她在此中得到的快樂也許遠遠比不上一個普通的集郵愛好者。

收藏是要傾注鍾愛之心的。藏家每以畢生的心血搜求自己所鍾愛的文物,久而久之成為真正的鑑賞家。例如我們常常在書畫、碑帖上看到“墨林”與“蕉林”這樣兩方印記,“墨林”是誰?“蕉林”又是誰?為什麼經“墨林”與“蕉林”鑑藏的書畫碑帖更為珍貴?

“墨林”即是明末大收藏家項元汴(子京,1525—1590年),他是浙江嘉興的望族,家道殷富,本人也是明末著名的書畫家。他收藏曆代名畫、法書版本、彝器等,按《千字文》編目整理,可見其收藏之富。因購得古琴上刻有“天籟”二字,故將收藏之室題為“天籟閣”。凡經他收藏和審定的書畫、碑帖、版本大多鈐有“項子京家珍藏”、“項元汴氏審定真跡”、“墨林”、“天籟閣”等印章。於是這件藏品就顯得彌足珍貴。當然,後世偽造印鈐者也不鮮見。入清以後,項氏藏品大多輾轉歸於乾隆內府。

“蕉林”則是清初鑑藏家梁清標(棠村,1620—1691年),梁清

標生於明末,崇禎十六年(1643年)進士,入清後授翰林院編修,康熙

二十三年(1684年)授保和殿大學士,位極人臣。梁氏是河北正定人,

在家鄉築有秋碧堂,在北京築有蕉林書屋,都是庋置藏品的所在。梁氏

收藏而精於鑑賞。他從不迷信前人著錄或大名頭的作品,對於不見著錄

或名氣不大的書畫家作品同樣收藏,經他收藏的書畫、碑帖大多親自題

籤,並鈐有“蒼巖子”、“河北棠村”、“蕉林”等印章。我們今天所熟悉的展子虔《遊春圖》、閻立本《步輦圖》、周《簪花仕女圖》、荊浩《匡廬圖》、顧閎中《韓熙載夜宴圖》、范寬《雪景寒林圖》、郭熙《窠石平遠圖》、李唐《萬壑松風圖》等,無不經他收藏。梁清標在姚姬傳(鼐)為《九成宮醴泉銘》帖所作題跋,原帖為“唐拓”,帖後有梁山舟題跋,是自姚姬傳處借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