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憑什麼攔截我等!”
“我等乃是大明親王,陛下親子,如何不能上這破車!”
正當兩人鬧騰之時,老朱從車窗探出頭來怒斥道。
“閉嘴!”
“咱沒你倆這樣的兒子!”
“你倆就在這兒給咱好好跪著反省,等咱回來再收拾你倆!”
“啊?”
朱楨、朱榑聞言心頭一震,腦子裡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東窗事發了。
兩人也不敢分辨,只能乖乖的跪在站臺上。
京城。
徐六子在朱允熥帶著大部隊走後,直接命人封鎖了城門,並將五城兵馬司的軍官全部用自己的人調換。
當他這邊完事之時,直接在城門上掛上特定的旗幟。
一直等在城外的梅殷,見城內已經控制住,當即帶領兩萬京營士兵進城,按照錦衣衛提前摸查好的地點開始抓人。
“你們不能抓我……我是楚王的護衛……”
“我是齊王的人……”
梅殷聞言當即從袖子裡掏出皇太孫手諭。
“奉皇太孫手諭,楚王、齊王犯上,如有抵抗,格殺勿論,欽此!”
剛剛還在反抗的楚王、齊王護衛,在聽到梅殷的手諭後直接傻眼,只堅持了幾個呼吸就主動放下武器投降了。
梅殷一邊命人對他們實施捆綁,一邊跟徐六子閒聊。
“駙馬都尉,這些人沒想象中那麼難纏呀!”
梅殷聞言淡然一笑。
“都是從京營裡挑的人,很多人的兄弟還在京營呢,他們犯不著為幾個藩王拼命。”
“再者說,皇太孫對京營計程車兵不薄,軍餉從未拖欠,年節還有格外賞賜。”
“城北上千家作坊,招工都優先招京營士兵的家屬,他們豈能不念皇太孫的好?”
徐六子聞言附和道。
“這話說得在理!”
“俺們錦衣衛也是承了皇太孫太多的恩情了,上下都肯為皇太孫效死命!”
楚王和齊王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苦心準備多日的一場謀劃,就這麼被梅殷和徐六子兩人輕而易舉的化解。
期間甚至連刀都沒碰一下,甚至讓梅殷推來的大炮都失去用武之地了。
當然,這也跟楚王和齊王護衛的抵抗情緒不高有關。畢竟誰都不傻,沒必要冒著殺頭的風險去造反。
梅殷和徐六子將人抓住後就將為首的將領五花大綁,送到城外的火車站了。
然而,他們還是慢了一步,此時的火車已經出發,只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楚王和齊王。
兩位王爺看到自家將領都被抓了,心裡更是如同死灰一般,不敢再有任何奢望。
他們倆現在只希望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別被老爺子一刀給咔嚓了就行。
火車之上,朱允熥指著道路兩旁的作坊園區講解。
“皇爺爺,這片是紡織廠,主要由棉紡和麻紡組成。”
“這邊是化工……主要生產一些肥皂、火柴等日用化工用品……”
“那片是重工……主要是機械加工為主……”
老朱坐在高階車廂裡,透過車窗玻璃,看著道路兩側鱗次櫛比的作坊連連稱讚。
“想不到短短几年時間,你竟然已經幹出這樣一番天地!”
朱允熥聞言笑呵呵的恭維道。
“還是您老領導的好!”
老朱聞言白了逆孫一眼,然後滿臉驕傲的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咱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但咱就是愛聽,再多說幾句,哈哈哈!”
朱允熥也不客氣,當著老朱的面就開始大誇特誇,把老朱誇得笑了一路。
“逆孫,路邊那些一排排的小樓是幹嘛的?”
“哦,那是職工宿舍!”
“這麼多作坊,每天上工的人很多,總得給他們蓋個住的地方。”
老朱又指著一片樓房詢問。
“那這邊呢?”
朱允熥看了眼道。
“這邊是學校!”
“很多工人都說拖家帶口的,總得給他們的孩子一個上學讀書的地方吧?”
老朱聞言暗暗點頭道。
“火車能停一下不,咱想下去看看……”
朱允熥看了看外邊的景色道。
“快了,馬上就到站了!”
“皇爺爺就算不說,孫兒今天也是要向您老顯擺下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