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人已經飛落馬下。胸口傳來劇烈疼痛,咳嗽得臉面脹紅,始終說不出一句話語,更爬不起身形,手中的短劍早已不知飛落到了哪裡。
全場又是呼呵暴起,更伴隨著繃緊的弓弦鬆弛下來的聲音。
幾個党項官員連忙下馬去扶舒王仁禮。
察哥依舊被幾個士卒扶跪在地上。
城門又有一隊人打馬奔來,上百鐵甲士卒,隊伍領頭是幾個華服官員。若是不看旗幟上的遼字,眾人只怕會誤認這些官員是大宋朝臣。
“童經略,哪位是童貫童經略?”頭前一人大喊。
童貫看了看來人,眉頭一皺,旋即換回了一臉笑意,上前拱手道:“童貫在此,遼使遠來,未曾遠迎,還望恕罪!”
那人上前拱手回禮,開口道:“我乃大遼使臣蕭特末,特奉大遼皇帝之欽命,來此調停宋夏兩國戰事。”
“遼使當面,童貫見禮了,宋夏兩國戰事已完結,倒是不需要貴國調停了,還請蕭駙馬隨童某回營,今夜暢飲,共慶止戈大喜,停戰就在眼前,實乃兩國朝廷與百姓之福。”童貫一臉笑意,話語顯出不少憂國憂民。
蕭特末貴為大遼駙馬,更是軍中勇將,童貫自然聽說過。此番由蕭特末來調停戰事,童貫也不覺多少奇怪。
蕭特末顯然聽懂童貫語中敷衍之意,卻是也不怒,只道:“停戰便是大喜,當慶之賀之,那便請西夏晉王與舒王同賀!”
晉王便是西夏皇帝之弟察哥了,蕭特末此語,也是要解了此時尷尬局面。
童貫點頭呵呵一笑道:“自當同去,兩國止戰,自當握手再和,自當同慶!”
隨即童貫擺手示意,身邊士卒上前扶起跪拜的察哥,又拉過察哥二子仁禮,打馬同出靈州城池,往大營而去。